()第五亦也是看著蕭天,嘆氣道︰「嗯,叔叔,打傷蕭天的人,是我們學校的一個惡少,名叫段雲,大家都叫他雲少,在我們學校按照分量,算是校霸級別吧。」
「不過學校里也有幾伙人跟他對著干的。但卻沒他勢力大。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我听說他父親跟本地的一個大黑幫有緊密關系。」
「叔叔,如果你想替蕭天討個公道,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當時我只是順路經過,所以將蕭天救了下來,至于蕭天和段雲怎麼會起沖突,這我就不知道了,還是等蕭天醒來讓他跟你們說吧。」
「黃山城的段靖關的兒子?這的確不好辦了,段靖關的背景我還是知道一點點的,知道他在本市地下霸主幫派-「魔鏡」很有分量,我想最少地位不會比堂主低,說不定還是二把手或者長老之類的重要人物。」
蕭義崢沉思著,感覺是對第五亦和蕭母的說的,又像是低聲說給自己听的。
第五亦站在一旁也不接話,這話題他也無從接起,只能暗暗為蕭天擔心。
第五亦知道段雲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不會放過段雲,更不會放過自己,自己把他的下巴都踢的移位了,肯定會找上門報仇的,這只是時間問題。
蕭母听著丈夫說出這話,眼中的神色更是擔憂的看看兒子又看看丈夫,憂愁的眉頭皺在一起,看著很是揪心。
「喂,老周啊,我剛到黃山城,小天我見到了,傷勢很嚴重,你有沒有什麼特效藥?」蕭義崢撥打了貼身管家周廣的電話。
「蕭先生,這些療傷的特效藥我倒是沒有,不過我的一些老伙計那里有的,我這就去拿來給蕭少爺送去。」周廣回答道。
周廣早年便是跟隨在蕭義崢身邊,他的父親周朝曾經是蕭老爺的保鏢兼管家。
如今蕭老爺跟周朝都老了,也就退到了幕後,周朝老先生依然是跟在蕭老爺子身邊,每天陪他下下象棋,嘮嘮嗑,說說當年年輕時的往事,橋段。
那談笑風生的模樣,不熟的人看一眼也不會說這是雇主跟保鏢,老爺跟管家的關系。
自從蕭老爺子的兒子蕭義崢繼承了蕭老爺子的產業,從小跟著周朝習武的周廣也是跟隨在了蕭義崢的身邊。
雖說蕭義崢告訴他不用當他是雇主,當他是朋友是兄弟也好,不過周廣還是嚴守本分,說這是周朝老先生一直教導的君臣之道,必須嚴格遵守。
而周廣也是一直堅持著,蕭義崢拿他也沒折子。
「老周,這事不必著急,我需要你先幫我查一個人,我知道你在道上的朋友也有幾分力量,應該能幫我查出來。」蕭義崢沉吟道。
「哦?蕭先生請說。」
「打傷小天的人叫段雲,他父親……」
「不會是段靖關吧?」蕭義崢還沒說完,周廣有點失聲道。
「怎麼?老周,你知道他?」蕭義崢原本見周廣知道此人有些放松身心了,看來調查也不麻煩,不過想到周廣的失聲回答,他又肌肉緊繃了,有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這段靖關有特殊背景,或者特殊身份?
想到這里,蕭義崢手心緊張著出了些許冷汗,連忙又問道︰「老周,這人有多大能耐?」
「段雲是段靖關的兒子,道上有些人是知道這事的,沒想到真是他。蕭先生,蕭少爺被打傷的此事……」周廣頓了一頓,隨即聲音很低沉的說,「很不好辦……」
「段靖關,43歲。江湖人稱關老爺。本地**密切關系,曾經有人猜測本地黑幫,魔鏡,是他所創。」
「不過我偶然間準確得知,段靖關,是一個政員,本地地下皇帝幫派‘魔鏡’,其實是他所創。因為是表面身份是政員的關系,所以只能在幕後操控著這個龐大群體,但發展依然神速。」
「從當初黃山城突然冒出個‘魔鏡人士’,魔鏡從新生崛起,到統治了整個北區,只用了一個月時間而已,可見他的能耐也是相當的高,不知道那個‘魔鏡人士’是不是他,這點我無從知曉。也不可能調查得到的……」
周廣仔細的將他所以知道的有關段靖關的所有消息都告訴了蕭義崢。
「原來他才是我們黃山城的地下皇帝,那現在魔鏡的老大只是他的一個推向前台的代言人?」蕭義崢深吸了一口氣,顯然很震驚這則重磅消息。
「那這段靖關在政府又是什麼身份?」蕭義崢還沒等周廣回答又著急問道。
周光答道︰「這個不知,只知曉是一個政員。魔鏡的老大袁世強的確是段靖關在底下世界的代言人,只是沒人知道他躲在背後。」
「其實這消息是我從朋友那里知曉的,我朋友和那個段靖關走得挺近,算是‘朋友’,他也是因為我朋友是武道3階黃級高手,才和我朋友有所交往的。」周廣繼續說道。
段靖關苦澀著看著躺在床上還在昏迷中的蕭天,難道,就這麼沒法替小天討回公道了麼。
蕭天的性格,蕭義崢自然是一清二楚,知道這禍事一定是段雲惹起的,瞧段雲那校霸的身份也知道是個不良少年。
可是……如今這傷了蕭天的人,是如此棘手。
「叔叔,我覺得當務之急不是想著如何找段靖關討個說法,他兒子段雲也被我打歪了下頜骨,估計這一個月是無法吃東西了。」第五亦沉吟著半響,開口對蕭義崢建議到︰
「我想段雲他爸很快就會主動來找上門了。蕭叔叔還是先帶著小天到別處躲躲吧,然後才有充足的時間準備好段靖關的報復或者討回公道。」
「這樣……小亦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蕭義崢也是隨著第五亦的話沉思道。
「是 ,阿崢,他們混黑的咱們雖然家境不弱可也惹不起。咱們在官道上也沒有什麼認識的人 ,阿崢,我們還是先躲躲吧。」蕭母都听著他們的對話都急著要哭了。
自從蕭義崢公司壯大之後還沒遇到過這樣子擔心受怕的事情,畢竟她只是一個尋常女人家。
「是啊,蕭叔……」第五亦話還沒講完,忽然一停,面色有點古怪,又有點疑惑。
「小亦,怎麼了?不舒服嗎?」蕭義崢看第五亦忽然如此面容,擔心的問道。
「沒有……我沒事,蕭叔叔。」第五亦淡淡回答道,不過卻是轉身,面向門口,看著關閉的門。
蕭義崢和林青穎夫婦倆也是隨著第五亦的怪神色看向門口。
蕭義崢看看門又看看第五亦,說道,「哦,沒事就……」
那個好字還沒出口,忽然門被打開,一陣清新的風吹進病房里,刮過第五亦,也吹散第五亦額頭上的碎發,那陣風眨眼間掠過床尾的過道,隨之窗簾涌動。
「誒?哪來的風這麼大,又不是台風天,台風的風也吹不進醫院里多少啊,真奇怪。」蕭義崢看著涌動的窗簾奇怪著。
「小亦。」蕭義崢叫了第五亦一聲。
第五亦忽然看向牆角涌動的窗簾,沒有回應蕭義崢的話。
「小亦。」蕭義崢見第五亦發呆,又叫了一聲,這次大聲了一點兒。
「呵呵,樹爺爺,您可來啦,來了干嘛躲起來,哈哈,不過你來了就好。」第五亦沒有回答蕭義崢的話,卻對著牆角忽然哈哈大笑,自言自語。
「小亦,你怎麼了?」
「小亦,你沒事吧?」
蕭父蕭母擔心著跑過來模模第五亦的手臂,又模模額頭。「奇怪 ,不熱啊,不是生病。」
「那是怎麼……」
「唉……」忽然房里想起一聲有點沙啞的又充滿滄桑的長嘆。
這聲音一響起,蕭父蕭母便是相望著疑惑的巡視著房間一圈,視線掃了一圈之後,忽然蕭母望向牆角的空白處,聯想到第五亦先前的模樣,頓時腳一軟撲在第五亦蕭父兩人身上,臉色蒼白,手腳有點哆嗦。
蕭父看見蕭母這模樣也是想到了一塊去,額頭冒出冷汗,背後也是瞬間濕了一大片,喉嚨有點發干的慢慢把視線移向牆角。
「嘿嘿,小鬼頭,瞧你把你阿姨嚇成什麼樣」牆角光芒一綻,金光四射,第五亦及時的把蕭父蕭母的眼楮護住,一陣老來樂的笑聲從金光中飄逸而出。
見金光減弱,第五亦取下遮擋蕭父蕭母雙眼的手,「我這不是疑惑麼,我只是感覺門外有種仙氣在靠近,所以才會細細感覺著不太方面說話,怕會分神,影響我的感知力。」
第五亦的感知力這兩天在慢慢的變強著,不過依然是很弱的,只是比普通人強上那麼十來倍。
蕭父蕭母眯起眼楮看著牆角金光越來越弱,慢慢出現一個身穿綠衣長袍,胡子長到膝蓋,眉毛長到下巴的老頭子,從這個老頭子的身上散發出一陣陣猶如樹木的清香,十分清神。
雖然之前很驚恐,不過見到第五亦似乎跟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老頭很熟悉,驚恐之意也就減輕了許多,更多的,是好奇。
于是這對夫婦就像好奇寶寶似的張大著眼楮打量著綠衣老頭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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