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渝隨著那水流之聲,跌跌撞撞的晃了過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模糊間,竟然一副絕美的畫面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隱隱的,就在這惡臭不堪的泥沼之中,有一女子半果著出現在子渝面前,凹凸有致,膚如凝脂,舉止優雅,實為世間少有的絕美少婦。這女子甚是鬼魅,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與這環境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子渝過去哪有見過此等尤物,在水經山上,就連女人都很少見。而面對如此尤物,頓感口干舌燥,身體顫抖,內心不知什麼東西在亂竄。
此時在他的心里,什麼正義,什麼正人君子,什麼破規矩,簡直就是狗屁!歪了歪嘴角,笑了一下。不管腳下如何泥濘,卻向那個女子走去。
那女子對子渝的出現沒有任何驚訝,微笑的面對著子渝,透著嫵媚與絕美。
兩人沒有任何言語,仿佛所有的東西都是水到渠成,子渝不知道不覺的和這女子接吻、擁抱、兩人都褪下了衣物,冰與火纏繞在一起。
一番**之後,子渝更是渾身無力,這才清楚的看到女子的模樣,高高的鼻梁,白皙的皮膚,粉女敕的嘴唇嬌艷欲滴,彎彎的睫毛眼楮很大,右臉頰之上有一芍藥花的面紋,風情萬種,滿是成熟的風韻,體香蔓延,子渝全然聞不到這泥沼中的惡臭了。
那女子帶著他,離開了這個地方,一路上,依然是沒有任何言語。子渝不由得閉上眼楮,這就如一場夢,他不願意自己醒來,他害怕自己獨處的淒涼。
這女子正是幕血傀儡座下,羅剎王毗那支邪。
羅剎王帶著子渝來到了自己的府邸,高大的府邸建立在十丈之余的高台之上,台下曲觴流水,魚兒嬉戲,小亭曲幽,在這府邸之中,可以清楚的一覽周圍之景色。
淡淡的芍藥花香彌漫,子渝被帶到了一個女子的閨房。
明顯感到身體疲累至極,子渝將兩手放到丹田之處準備用內容調息一番,此時的酒勁基本上也沒有了,誰知運起功來,才發覺自己的內力已然盡消。心中大驚,莫非是剛才與那女子纏綿之時,內力已被封印,或是盡數被廢了麼。
子渝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心中對這女子沒有絲毫怪罪之心,初試人間美妙,竟是那麼的愉悅,自己內心深處,這女子的身影如同致命的毒藥,如空氣一般不能拋棄,即使在這溫柔鄉中死去也是值得。
這女子坐在床邊,右腿搭在左腿之上,一身華麗的衣服,絲絲金線閃爍著跳躍的光芒,白皙的大腿半果著,子渝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敢望去。
坐在廳中的圓椅之上,趕緊把剛剛發生的一切細想了一番,想想自己卻是有很多無理之處,確定不是自己在做夢,待要開口道歉,卻見一曼妙的女子走了進來︰「羅剎王殿下,您回來了!可是想煞奴婢了!」
听著侍女呼喚著女子為羅剎王,子渝才恍然大悟!
他早已听說過南蠻幕血傀儡座下夜伽使者羅剎王的名號,只不過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子。此時子渝的心情卻怪的很。雖然這女子不知使了什麼法子讓自己的內力全無,而且為餓鬼道之人,但是他心里卻沒有任何厭惡,隱隱的,竟然有一種非常刺激、好玩的感覺。
何須顧及各種道義,更不要理會正義與邪惡,這些劃分根本就是那麼的模糊。他的內心回蕩的是這樣一個聲音。
羅剎王向子渝笑了笑,子渝感覺身子都酥了︰「公子,你先休息幾日,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嫵媚的眼神配合嬌滴滴的聲音,當真是男人的天敵。
南蠻羅剎王府邸,一曲《下謀探殤》悠悠傳來,甚是動听︰
金釵下謀餓鬼吟,新顏舌忝舐鳳欒佩。
昨日今朝似風行,游絲不定箜篌引。
為牽曲水風流潛,二十八年白面冷。
盈盈疆繩合蝴蝶,玉蟾岩上獨坐雪。
昨日胡桃燒成陶,彭頭山環神農火。
舉飛青鳥不得回,高台鑄就風塵堆。
梧桐掛枝冷雨夜,紅袖纏繞相思頭。
巴中遍染黑煙瀟,餓火大葬添知恥。
細細量之柔荑指,不知妾身宏圖志。
艷艷縴細又懷念,風華侵蝕無名掃。
連宿下謀談殤情,轉頭不見張口貨。
子渝正在屋外踱著步子,听見有此動听之聲,便順著這聲音走了過去。
長廊幽靜,各種植物向上蔓延,卻見這長廊漫過一個偌大的小湖,而就在這湖心中心,一座白色的小亭屹立其中。
在湖中心的這座小亭,當真有北方冬雪之美,曲聲悠揚,真是沁人心脾。
小亭之中,一女子身著白色羅莎長裙,輕撫一把古箏,此時的羅剎王仿佛是換了一個人一樣,清純淡雅,別有一番風情。
子渝站在小亭前,不敢打擾,看著湖中睡蓮,曲子亦是慢慢的感傷起來。
忽然琴聲戛然而止︰「此亭喚作湖心小築,是我獨自休憩之處。」羅剎王淡淡的說道。
子渝轉過頭來,沒有嫵媚風情在前,反而變得落落大方,自然起來︰「你好,前幾日,在下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姑娘多多原諒。」子渝雙手抱拳,對羅剎王說道。
「呵呵,沒什麼?男女歡愉之事,兩廂情願,當然無妨。」羅剎王沒有看子渝,而是緩緩起身,走到了子渝身旁,向湖中望去。
又是沒有言語。
子渝也不說話,陪著羅剎王,湖中睡蓮依舊,偶爾幾層波紋蕩漾,空氣清新,心如止水。
「你難道不會怪罪于我嗎?」過了半響,羅剎王轉過頭來,微笑著對子渝說道。
「何談怪罪之說啊?」子渝看著羅剎王的笑容,慢慢的回道。
「哦?你內功盡失,以後如何行俠仗義?」
「哈,姑娘你說笑了吧。世上高手如雲,我自是苦惱的很。奈何我怎等苦練,卻仍是保護不了我想保護的人,如今內功全失,我倒是要謝謝姑娘,打消了我這非分之想。」子渝笑著,這笑容中有無奈,有糾結,還有一份釋然。
「哼,男人,你以為這樣,你就沒有了責任了嗎。」
听到羅剎王這麼說道,子渝低了低頭,內心思想翻滾︰「哼,責任?唉。」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公子何必自暴自棄,你骨骼驚奇,體內仙骨天然,當今世上的絕好坯子,前幾日我已經把你天道的修為封印,你若想成就一番事業,或者就如你說,保護你想保護之人,我可以將我身上絕學一一傳授。」羅剎王看著子渝的眼楮,不緊不慢的說道。
子渝萬萬沒有想到羅剎王會對自己說這些言語,讓自己背叛天一門,修習他道法門,這種事情根本是不敢想的事!不禁一怔,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呵,你可多考慮幾日,想通了找我便是。」羅剎王轉過頭去,腳步輕盈,離開了湖心小築。
子渝一個人楞在那里,思緒萬千,各種死結一時竟找不到任何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