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里還在沒完沒了轉悠著的舞一夜有一種想要把鳳夜剁吧了喂狗的沖動,今天到底是請人來做客還是受罪的啊!這再好的景致看多了也是會膩的!若不是想著太後他直接甩腿走人!
「嬤嬤您好!」
「什麼事‘姑娘’?」
「就是王府挺大的哈!」好吧,他選擇婉轉點進入話題,
「嗯,是啊,這可是先帝親自圈地送給夜王的,不過最主要是‘姑娘’第一次來才會覺得很大!」
听著這句話舞一夜真想吐血,第一次來?笑話,他來來去去的還不跟過家家一樣,早不知光顧過幾回了!不過這是秘密,不能說。
「嬤嬤小心,別動!」
突然舞一夜拉住了瑛嬤嬤。待瑛嬤嬤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在她前方三步之外有一條紅黃相間的小蛇,正抬著舌頭不斷的吐著信子,那可是攻擊狀態,而且那可是有劇毒的蛇!
瑛嬤嬤在心里默默哀嘆︰哎喲,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嗎!誰來救救我啊!
側過頭看著身旁的舞一夜,希望瞬間做飛灰狀散開︰哎,美是美,但是中看不中用啊!這輩子完了!
「嬤嬤記住你千萬別動,無論發生什麼也不要動知道嗎?」
舞一夜在瑛嬤嬤的耳邊悄聲說道。
「‘姑娘’你要做什麼?」看見舞一夜慢慢向前去,嬤嬤既緊張又擔心的說著。
「噓,嬤嬤你就保持這樣不要動就好!」
說話間舞一夜從右腰處掛著的一個布袋里拿出一個玉瓶,瑛嬤嬤這才注意到舞一夜腰間居然有一個布袋。
那玉瓶里面是一種迷\藥,這種藥可以短時間麻痹用氣味和溫度感知環境捕捉食物的生物,然而在這期間不能有外物干擾。
很顯然那蛇已經被藥麻痹住立在那兒一動不動!
很好!拿著藥慢慢靠近,七寸就在眼前,只要捏住就大功告成了!然而——
「小心!」
「啊!」
就在舞一夜馬上要抓住蛇的當口也不知是哪個挨千刀的沖出來,讓蛇恢復了意識,反過頭來一口咬住了舞一夜的右手!
舞一夜連忙用左手趁機抓住蛇尾連摔幾下,借此泄憤!
然後這才發現那個挨千刀的居然是鳳皓軒!好吧,挨一刀就好了!
可是,不得了手已經發麻,再一看,又腫又黑,得趕快逼毒!
「不是叫你小心嗎?你還去抓它,你看,被咬了吧!」鳳皓軒跑過來一把抓住被咬的手。
「要你管!」舞一夜沒好氣道,心想被咬還不是因為他!
「我說王公子你別抓住我了行嗎?喏,幫我把里面紅色的瓶子拿出來一下,我現在手不靈活!」
舞一夜將腰間的布袋扯了下來遞給鳳皓軒,那是他自制的布袋,里面有常用的藥物,有針,有線,這全是習慣使然,還有些銀票,還有一個布囊!啊!布囊!
這會兒疼痛什麼的也感覺不到了,他的滿月復心思都在那布囊上面,可千萬不能被鳳皓軒發現了!
「是這個嗎?」
呼,幸好沒被發現!
「嗯,是這個!麻煩你幫我取一粒出來,謝謝!」
「哦!」成下人了嗎?
鳳皓軒依言取了一粒藥丸,看著舞一夜吃下去這才放心,然後才反應過來,不對啊,他這麼緊張做什麼?
搖搖頭將藥瓶放回了布包里,剛才匆忙中也沒在意,這會兒他才發現這包里竟然還有一個布囊,做工不錯!沒想到‘她’的針線活也這麼好!
「好了,給你!」
「謝謝!」
「下次別這麼魯莽,你一個‘姑娘’家就不害怕嗎?」
「咳咳,從小見慣了!」
呃,鳳皓軒顯然對這個回答有些吃驚,不過一想也對,‘她’畢竟是殘的妹妹嘛。
「對了,你確定你的藥管用?要不要請太醫再看看?」
「不用了,你看!」
舞一夜將右手抬起來輕輕晃了晃,已經消腫,黑色也退了下去,那藥的效力讓鳳皓軒甚為震驚,在他的認知里,他只知道如此神奇的藥是在苗谷中才有,就像當初花傾國給他敷的刀傷藥,不過一夜而已,便幾乎愈合!
「這是什麼藥,這麼神奇?」
「這就是解毒丹而已,可以解百毒,這麼說吧,天下間很少有它解不了的毒。」
「解毒丹,既然有這麼神奇的藥,我怎麼從沒听說過?」
「你當然無從听說了,這是我家鄉的秘藥!」
「是嘛!你的家鄉啊,是哪兒?」
鳳皓軒順嘴一問,某人也準備張口就答︰「我的家鄉在——」咦,貌似說的有點多啊!
「在一個不知名的山里,那里蟲蛇比較多,所以……」
「哦,這樣啊!」
听‘她’這麼說,怎麼心里頭竟然有些失望,難不成還抱有什麼希望?
「對了,這瓶藥就送給你好了,就當是防患于未然也好!」
舞一夜將那瓶藥又拿了出來遞向鳳皓軒,袖擺下露出了些許白白的手臂。
鳳皓軒看著舞一夜的手腕出神,似曾相識……
若再有一個柳條手釧,就更像了……
「若是覺得我是想用這藥謀害你,你大可不要就行了!」鳳皓軒皺眉盯著他的手腕,舞一夜也就很自然的以為他的用心被懷疑了。
「不是,謝謝!」鳳皓軒快速的抓住舞一夜的手腕,將藥瓶拿了過來,捏在手里。那手腕的觸感也是如此的相似!
正當舞一夜準備說不用謝時,鳳皓軒已先行開口︰「舞一夜‘姑娘’不僅人長得美麗,就連這縴縴玉手與這靈蛇般的手臂也是如此的迷人啊!」
好吧,這鳳皓軒是走火入魔了才會突然這麼不正經的調戲起舞一夜啦!
舞一夜頓時氣急︰該死的鳳皓軒,我知道你喜歡女人,你也不用這麼惡心人好嗎?
舞一夜一把甩開鳳皓軒的手走到一旁,這才發現這兒只有她和鳳皓軒兩個人,呃,還有地上死翹翹的蛇。
剛才的嬤嬤呢?該死的,誰來給他領路啊!
見著舞一夜似乎生氣了,鳳皓軒也意識到他的玩笑過分了,只是他也不清楚為何自個兒一靠近舞一夜就有如此反常的舉動,似乎逗‘她’還挺開心的!
「抱歉!」
舞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