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之間柳妃暴斃的消息傳遍了後宮、朝堂關于柳妃的真正死因更是傳得沸沸揚揚
滿後宮里都在議論著柳妃與戲子私通被夜王抓住當場杖斃
而這個戲子卻是南宮思權安排進去的
太後的千秋宴會交由南宮飛飛操辦更是與南宮思權一起安排了幾支新穎的民間雜耍隊伍進宮助興那個戲子正是混在這表演隊里進了宮廷
一切只因柳飄飄在宮里散步了謠言之後惹怒太後親眼見到那嬤嬤的舌頭被拔去心生懼意拒絕在替南宮思權做事南宮思權當然不允許
像柳飄飄這樣的人只有將她的性命拽在手里她才會乖乖听話與戲子私通足以讓她恐懼
只可惜這個戲子眉眼之間盡顯輕浮浪蕩行為之間全是脂粉風塵氣混在表演隊里剛一進宮就被路過的鳳皓夜所注意鳳皓夜是慣常出入樂坊、藝伎館的人那個戲子怎麼可能逃得了他的眼楮
從而那戲子的一切舉動全被鳳皓軒掌握
鳳皓夜中途離席直奔柳妃的宮苑在一眾宮女、太監面前抓其現行自後秘密將兩人一齊杖斃這才有了柳妃暴斃的消息
自此後關于鳳皓軒喜好抱背之歡的傳言不攻自破皆道是柳妃私通男子做賊心虛方才散布流言污蔑當今聖上若說她哪來那麼大的膽子敢污蔑皇上單看她敢與人私通所有人也就不覺得她散布謠言有什麼奇怪了
南宮思權得到這一個消息時大發雷霆將滿屋字畫撕得粉碎珍寶瓷器也全被摔成碎片只要想到一計又一計的失敗他就滿心焦躁二十年過去了他已經失去了耐心不想在這大鳳待下去
五年以前若不是出了意外他早已經完成了那個人的心願何至于等到現在反而是越來越麻煩
那一個個莫名出現的人他恨不得把他們碎尸萬段
尤其是這個舞一夜
據相府的殺手回報昨晚是舞一夜出現在了悅來客棧附近之後那位男奴的尸體就被扔回了相府他們靠近不了悅來客棧並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想到這個舞一夜連黃公子的食髓毒都解得了猜想那歡陽散也一定是被‘她’所解
舞一夜一次次擾亂南宮思權的計劃南宮思權對‘她’的殺心是越來越重
黃公子知道救下鳳皓軒的是花傾國為了不讓花傾國的存在被那個人知道所以他並沒有跟南宮思權說到花傾國就這樣南宮思權只當是舞一夜救了鳳皓軒而在黃公子的認知里舞一夜與花傾國是兩個人花傾國與艾紫是同一個人
所以當南宮思權提出要除掉舞一夜後黃公子也欣然同意畢竟滅掉大鳳也是他的目的那麼除去鳳皓軒的臂膀也是必須的當然花傾國是例外
被囚禁的南宮宇在黃公子的口里得知鳳皓軒沒有出事以後終于安心黃公子倒不是發了善心才會告訴南宮宇有關于鳳皓軒的消息他只是想要從南宮宇那兒了解艾紫而已
只是很可惜南宮宇跟艾紫都是心牽鳳皓軒之人奈何他們其實從沒有過交集南宮宇對艾紫一無所知
而黃公子只說了鳳皓軒沒有危險後再沒有說其他因此南宮宇也不知道救了鳳皓軒的是誰不論是舞一夜還是花傾國黃公子都沒有提及
一個個的隱瞞造就一個個的誤會與巧合更會引來一次次的殺戮
在同一天鳳皓軒與黃公子先後有了花傾國在王城的認知並同時目標鎖定在了鬼魅樓
一個是因為舞一夜的身份一個是因為艾紫這個身份這兩個身份都證明了花傾國與鬼魅樓有牽連
可是……
黃公子派出的勾魂多番尋找也沒有探查到艾紫的消息在尋找艾紫的過程中他的目光短暫的停在了一個叫艾麒的少年身上……
皇宮寧壽宮
「柳飄飄這個下賤的女人沒想到如此的不安分不僅散布謠言竟然敢與戲子私通真是死有余辜」
「母後您消消氣別傷了身子」
「唉這一次的流言總算是平息了但是難保沒有下一個柳妃開春以後就是新的大選到來皇上這一次一定要選幾個中意的也該為大鳳的皇嗣考慮考慮才對啊「
太後的話字字透著憂慮只是鳳皓軒的心里牽念著花傾國原本只是朦朧的喜歡卻因為思念更加的濃厚若是之前他或許會為了讓太後心安而屈服但是經過昨夜他明白他是怎樣也不可能去負了花傾國
「只可惜了舞兒……」
太後十分中意舞一夜只可惜有緣卻無份
「母後今天怎麼不見郡主平時這時候‘她’應該正伺候母後服藥才對」
這也是他選擇這時候來的目的他想要從舞一夜那兒得到花傾國的消息
「舞兒出宮了」
「出宮為什麼」
看鳳皓軒這麼著急的模樣太後心里更是嘆息
「舞兒進宮也有好幾個月了說是想念兄長想要出宮去住一段時間哀家就準了本來哀家看‘她’臉色不太好不放心‘她’離開不過舞兒態度堅定哀家也就沒再留‘她’皇上放心舞兒一個月後自會回宮」
「母後‘她’離開多久了」
「舞兒剛走皇上就來了」
那麼說還沒有走遠
「母後兒子先行告退晚上再來看母後」
鳳皓軒著急離開直奔宮門的方向太後看著鳳皓軒的背影出神人一輩子有個牽掛的人著實不易
「舞一夜」
鳳皓軒在宮門前追上了舞一夜他不知道此時此刻舞一夜並不想見到他那痛與愛折磨的他心中好苦
鳳皓軒掀開車簾跳上了馬車小茜很有眼力見的下了馬車與趕車的小太監遠遠的退開
舞一夜無力的靠在馬車上臉色蒼白十分的虛弱往常明媚的眸子也失去了靈動
「郡主要出宮」
「是」聲音有些啞啞的透著難掩的疲憊
「你……」
他想問‘她’關于花傾國的事可是‘她’這麼虛弱無力他不忍心再讓‘她’費神若是花傾國要隱藏舞一夜又怎麼會開口想想他也只能順著舞一夜與鬼魅樓自己去查了
「你怎麼了為何這麼虛弱」
「我……我在配藥時誤將毒藥摻入雖然解了毒只是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兄長那兒正適合我調理」
這也算是一個合理的解釋了畢竟‘她’時常擺弄草藥還時常親自試探藥性
鳳皓軒顯然是信了
「那郡主好生休養太後還等著你幫她恢復記憶」
「皇上放心我已將藥方交給了王太醫而經絡、穴位的按摩之法也教給了瑛嬤嬤」
「既然如此那……朕」
「皇上慢走」
他注意到了吧是啊舞一夜會的都是與苗谷有關他是想通過他找到花傾國吧
如果被他知道舞一夜就是花傾國他會如何懲罰他呢
「皇上」
「還有什麼事」
「請皇上務必要讓太醫替貴妃娘娘診脈貴妃娘娘病得蹊蹺像是某種藥物所致」
「朕知道了」
「那麼皇上保重」
為何‘她’的話那麼憂傷
為何他的心里也那麼的慌亂他已經知道這個舞一夜只是與花傾國有關的人不是嗎他會在意‘她’也都是因為花傾國他已經明白了不是嗎那他怎麼會還在意‘她’他明明愛的只有花傾國啊
「郡主曾說你在等你的情郎你可還在等」
「無時無刻不再等」
舞一夜沒有看著鳳皓軒撩開馬車窗簾沒有焦距的眼神落在馬車外的藍天白雲間
側坐的身子讓他的脖頸清晰的暴露他穿的是荷葉高領的衣衫依然遮不住那曖昧的紅色點點
小茜遞來一杯茶時舞一夜才察覺馬車已經出了宮門鳳皓軒不知道是何時離開的
這一個月他不僅身體需要調理心更需要休息
「皇兄」鳳皓軒剛回到御書房鳳皓夜就急急忙忙叫住他
「怎麼了」
「皇兄你可知道舞一夜在哪兒嗎」
「你找‘她’」
「嗯昨晚我就去找過‘她’‘她’不在就連‘她’的貼身侍女也不在派出去的人說‘她’昨夜似乎在王城找著誰後來我的人跟丟了失去了‘她‘的行蹤再然後我就從鬼魅樓得到了皇兄的消息而‘她’一夜未歸」
一夜未歸找人‘她’在找誰
昨晚……
他迷糊間有听到了小茜的名字看到的是兩個女子的模糊身影可是從頭至尾他听到的都是男人的聲音
小茜的主人是舞一夜
救他的卻是花傾國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昨天他雖然不怎麼清醒可他也十分清楚的記得在解毒前那間屋子里除了他那下毒的男子以及後來進入的兩個人再沒有別人進來
那麼花傾國是如何進入
如果那時提到的小茜就是舞一夜的侍女小茜那麼另一個‘女子’身影就該是舞一夜才對這樣那花傾國的出現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天她見到的舞一夜虛弱無比還有‘她’脖子上的朵朵紅雲那像極了他在花傾國身上留下的吻痕
今天‘她’突然的要出宮……
難道
舞一夜花傾國舞一夜花傾國
兩年前他男扮女裝這一次會不會會不會還是他
為什麼是為了什麼
不不管舞一夜究竟是與花傾國熟悉的人還是舞一夜就是花傾國總之他不能讓‘她’離開不能
「皇兄」
鳳皓軒飛奔著離開鳳皓夜的聲音飄散在鳳皓軒帶動的風里
他明白舞一夜對于鳳皓軒是特別的
回頭看了看那間密室的入口鳳皓夜哀傷的離開
「皇兄你心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舞一夜在你心中又是什麼」
鳳皓軒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宮門他驚喜地看到馬車還在
「舞一夜」
著急的撩開車簾然而只有空空的車廂
「皇上郡主只讓我送‘她’出了皇宮就被另一輛馬車接走了」趕車的小太監恭敬地回答著
「‘她’離開了嗎」
鳳皓軒呢喃著往回走
那一夜鳳皓軒醉倒在密室里面
不管是花傾國還是舞一夜都在躲著他……
‘她’說‘她’要去陪殘可是殘不在鬼魅樓‘她’也不在‘她’不在弄巧館更不在天使園殘舞一夜艾紫他們誰都不在
只是那麼片刻時間而已他就失去了‘她’的蹤跡
不管是舞一夜還是花傾國他都找不到
「你說你一個月後就回來你會回來的對嗎舞一夜花傾國這一次我一定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