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帝 第三章 醉了睡了

作者 ︰ 半月流觴

()皇輿一直到了鳳皓軒的寢宮乾安宮

舞一夜想要叫醒鳳皓軒然而滿身酒氣的鳳皓軒嘴里面也不知道喃喃地說著什麼總之是沒有半點清醒的意思反倒是身體又跟舞一夜靠近了些許

沒有辦法舞一夜只能勉強支撐著鳳皓軒扶著他不讓他摔倒在小茜與宮女的幫助下一點一點的走下皇輿

剛準備將鳳皓軒交給小耽子哪料也不知是小耽子力量太小還是鳳皓軒醉得太深一個晃蕩險些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幸好舞一夜反應快一把接住了鳳皓軒這下好了鳳皓軒就像是一個小猴子牢牢地纏住了舞一夜推不開也抽不了身

「郡主還請您扶著皇上進去吧」小耽子半彎著腰如此說著

舞一夜看著爛醉如泥的鳳皓軒無奈的點了點頭這個人天生就是來磨他的吧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不管是想要得到還是想要放棄不管是愛還是守護

舞一夜扶者鳳皓軒一步一步走進乾安宮他不知道這是鳳皓軒登基以來第一次進這乾安宮他也不知道小茜已經被小耽子在宮殿外面支開不僅小茜所有宮女、太監都被支開了只有小耽子還跟在後面

舞一夜只知道鳳皓軒這會兒又沒那麼的無力了他只是扶著他這個人就可以十分穩健的進入安泰宮只是他一旦轉身想要把他交給小耽子鳳皓軒就必定會使勁往他的身上靠過來

進了乾安宮進了寢殿靠近了床榻

 

鳳皓軒拽著舞一夜一起倒了下去

「噗」小耽子一個不注意噗笑出聲實在是那畫面太過滑稽他的主子演戲還真有一套

笑歸笑眼力見還是要有的見到鳳皓軒放在舞一夜背上的手揮了揮小耽子立馬識相的說去準備醒酒湯然後也不管舞一夜那求救的眼神退出了寢殿還好心的關上了門

現在是獨處

跟醉酒的鳳皓軒獨處

等等這個場面似乎有些眼熟

兩年多以前他在苗谷救了鳳皓軒那次他也是昏迷不醒然後被他拉扯著倒在了床上現在只不過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而且這一次鳳皓軒是個醉鬼纏著他不放手的醉鬼

「皇上快松開我已經回寢宮了皇上好好休息我要回去了太後或許還等著呢」

舞一夜一邊推著鳳皓軒想把自己從鳳皓軒手腳並用的纏抱里面解救出來卻是松開了腳手又抱了上來掰開了手腳又纏的更緊了

舞一夜好想把鳳皓軒直接打暈只可惜他舍不得

「嘶~冷」

半是撒嬌半是可憐的語氣鳳皓軒呢喃著

冷現在是臘月很冷是沒錯可是怎麼也輪不到堂堂帝王的寢宮會冷吧

看著鳳皓軒不停地發抖難道真的很冷

「皇上我替你該被子你先松開我行嗎」

蓋被子他才不要蓋被子

鳳皓軒一邊說著冷一邊朝著舞一夜的懷里蹭了過去很好舞一夜的身子的確有些奇怪

只要再往上蹭一點就能知道是男是女

卑鄙就卑鄙吧是舞一夜先不乖不管舞一夜是不是花傾國總該是知道花傾國的人可是卻什麼都不說要糊弄他那他就只有自己想辦法了

他是男人又如何他是帝王又如何今天就要無賴一回了不耍流氓還怎麼戀愛

很好再上去一點點……

 

又是一聲巨響

這個舞一夜居然敢點他的痛穴然後這麼粗魯地把他推開真是大膽了還

舞一夜看著被他推開的鳳皓軒總覺得怪怪的這個人怎麼老在他身上蹭啊蹭的想他以前只是看著鳳皓軒的胸膛而已就心潮澎湃像這樣被他蹭來蹭去他能不起火嗎更何況不久前才跟鳳皓軒發生過關系

他也只能點了他痛穴把他推開了

被推開的鳳皓軒果然老實了許多也不再亂折騰舞一夜哪里知道鳳皓軒心里這會兒正在不斷地盤算著怎麼把舞一夜再騙過去

舞一夜擔心鳳皓軒著涼將被子展開想要替鳳皓軒蓋上

「疼~」鳳皓軒緊緊地皺著眉頭直嚷嚷疼

「哪里疼」緊張地靠過去檢查鳳皓軒的身體擔心剛才推開鳳皓軒的時候用力過猛撞到了什麼地方

「頭頭好疼好疼……」一邊說著鳳皓軒一邊使勁地捶著腦袋

「別敲待會兒越敲越疼我幫你揉揉」

等的就是這句話鳳皓軒十分溫順的枕在舞一夜的腿上享受著舞一夜溫暖的指尖按壓在他的頭上雖然他並不是真的頭疼可是真的好舒服

本來就十分疲憊的他再加上晚上為了不讓舞一夜懷疑他還是真的喝了不少的酒這會兒倒是真的犯起困來

柔柔的按壓與暖暖的體溫讓他覺得他一定會有一個好夢

然後他就忘了今天晚上這假裝醉酒究竟是為了什麼事了一夢陷了進去

演戲要全套小耽子果真端著熬好的醒酒湯回來了不過這寢殿的門剛剛開了一條縫床榻上的一幕就落入了他的眼里他覺得此時進去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于是又乖乖地退了出去

「公公郡主」

「小茜姑娘不用擔心郡主正陪著皇上我們就在外面候著就行了」

小茜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關著的寢殿實則她也很希望她的主子能夠開心、幸福只是如果她的主子與鳳皓軒真的在一起了他一個被皇上喜歡的男兒就要背上妖孽的罵名他的愛為何要這麼苦愛與不愛都這麼苦

鳳皓軒睡著了從他均勻的呼吸聲舞一夜就能判斷出他能如此安眠舞一夜十分的開心看著鳳皓軒如此安穩的睡著他突然好不舍得離開這麼安靜的模樣這麼無防備的模樣他已經有很久很久沒看見了

他想要去觸踫鳳皓軒輕輕扇動的睫毛可是手剛離開按壓的部位鳳皓軒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不喜歡所以他只是看著鳳皓軒專心地按壓著穴位供鳳皓軒一夜安眠

這個夜晚鳳皓軒枕著他的腿他看著鳳皓軒想了很多很多

他想他為什麼會愛上這個男人為什麼又會愛這個男人如此深如此久哪怕沒有一點回應他也愛他到死也願意

可是沒有答案就像是天注定了一般自他的眼楮看到他的第一刻起鳳皓軒這個人就從他的眼楮進入他的心底那麼奇跡般的相遇似乎就是老天再告訴他這個世上有個人叫鳳皓軒是他這一輩子會愛上的人

他也會累也會想要放棄可是心里滿滿的都是與鳳皓軒有關的回憶盡管那些回憶里只有鳳皓軒沒有他的參與

或許是他一開始的執著讓他沒有一天不去探听鳳皓軒的消息讓他覺得鳳皓軒沒有一天不在她的身邊讓他沒有任何一天可供他來遺忘這個人

所以他現在也忘不了鳳皓軒這個人因為他自己的堅持因為他自己的關注已經深深地進入他的生活里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與鳳皓軒有關他過的每一天都圍繞著鳳皓軒

他沒有時間來遺忘他不想遺忘

啊為什麼這麼愛呢是因為他早已經用一針一線將他自己跟鳳皓軒縫合在一起了嗎

在那個夜晚那一根根的針線密集的縫合著他的愛他這一輩子也拆不開了呀

從那一刻起他這一輩子就認定了啊鳳皓軒他舍不得丟開

梧與桐不能分離即使是在他的背後他也能存活若是梧與桐分離了那就不能活了啊

愛萌了芽它便會自己不斷地不斷地生長你怎麼可能阻止你只會在那愛的世界里扎根得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舞一夜一直一直按壓著穴位舒緩著鳳皓軒的疲乏直到他自己睡去他的手依然沒有離開

這一夜鳳皓軒前所未有的安眠沒有噩夢沒有中途醒來就這麼安心的睡著直到天亮

微微的晨光透過窗戶上的明紙照了進來鳳皓軒慢慢地睜開眼楮突然想到昨晚假裝喝醉酒的事他是為了弄明白舞一夜的身份結果卻什麼也沒做反而睡著了

正是後悔不已一個機靈就要掀被子下床哪知道手臂剛一動一旁就倒下來一個身體鳳皓軒連忙接住見到竟是熟睡的舞一夜欣喜不已這睡著了豈不是更好

左手小心的扶著舞一夜右手一點一點伸向舞一夜的衣襟只要只要解開衣襟他就能知道舞一夜是不是花傾國的偽裝

可是萬一真的不是花傾國他這麼做豈不是壞了人家的清譽

昨天晚上他喝了些酒借著酒膽他才敢那麼大膽的纏著舞一夜這一會兒他的腦袋因為舞一夜的按摩真是該死的清醒的過分反倒是沒有了那份勇氣

明明只要稍微拉開一點衣襟就可以了可是他伸手、縮手再伸手、再縮手如此反復再反復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我不是故意要騙你……我害怕……」

鳳皓軒正在猶豫間舞一夜反倒是說起夢語來了而且欺騙害怕

「你騙了誰你害怕什麼」

真是傻得可愛居然去問跟一個說夢話的人能問出什麼

「你說啊你騙了誰在害怕什麼」

舞一夜只說了一句後再沒開口

可是他的一句夢語讓鳳皓軒又重新下了決定這一次他沒有猶豫左手快速的向衣襟靠攏很快他就能知道舞一夜究竟是不是花傾國

「不」

怎料舞一夜又突然開口鳳皓軒心里一驚手停在了衣襟處臉上竟然冒出了冷汗

「我不是故意騙你……」

「你說什麼」

舞一夜的聲音太小鳳皓軒已經盡量靠攏了還是听不清楚

「不要厭惡我原諒我好嗎」

「舞一夜你在說什麼」

「我愛你」

「你愛誰」

鳳皓軒的心里十分的緊張他的耳朵緊緊的貼著舞一夜的唇角想要去听清楚

「鳳鳳……」

寢殿的門被人從外面一下推開掩蓋住了舞一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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