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主子人已經來了但是並非單獨前來另外竹林里的陣法已經被他破了還有南宮思權知道我們把鳳皓軒抓了來他希望主子立刻把鳳皓軒殺掉或者交給他處理」
那些陣法本就是用來試探來的人是不是花傾國被破了正合他意只要來的人是花傾國目的也就達到了
而他抓了鳳皓軒南宮思權是怎樣得知的
「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動手另外不用搭理南宮思權」
「是主子」
花傾國十二年過去了這場游戲就在今天中止吧你是我的
「夜王你們不應該跟來這些人很可能就是我們在城外遇到的那一批人光那幾個人就已經很棘手這里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要跟來更何況皇兄在他們手里我怎麼可能不來」若讓舞一夜一個人來涉險他更會自責內疚
「哎那好待會兒你們一定要听我的抓住皇上與艾麒的人既然讓我前來定然是有條件要談待會兒我先進去你們就等在外面不可輕舉妄動」
「不可你一個人進去如果有什麼意外怎麼辦」
「夜王自保我還是能做到的現在最主要的是要保證皇上與艾麒的安全」
舞一夜眼神堅定知道他已經下了決定舞一夜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只是今天他才受了內傷真的可以安然無恙嗎
「有什麼不測要馬上聯系我們知道嗎」
「放心這條命我還是很看重的」在還沒有告訴鳳皓軒他就是花傾國之前他怎麼會讓自己出事
很快他們到達了竹林里的別苑平常外面被陣法圍著普通的百姓進不到這里剛才舞一夜破了陣法將被困住的鬼魅樓與寒魄的成員救了出來這燈火通明的別苑也顯現了出來
「我進去了你們不可輕舉妄動」
「小心」
三個人擔憂地看著舞一夜明知前路凶險他們卻只能在此等候
所有人分散著隱在竹林上很明顯的感覺到有另一批殺手在周圍似乎與他們一樣都只是在靜靜地等待命令
這是靜止的對峙
「小茜舞一夜與艾紫是同一個人是不是」
舞一夜進入了別苑鳳皓夜冷靜地看著被關上的別苑大門問出了今天他心里的疑問
小茜與魯翼對視了一眼現在應該不用在瞞下去了吧
「夜王艾紫也好舞一夜也好甚至殘也好其實他們都是同一個人」
「是嗎」原來是這樣啊所以以前才會總覺得這三個人有許多相似的地方不論是身形還是個人的氣質
為了他的皇兄竟然培植了這麼多明里暗里的人力與財力舞一夜真的是用情頗深吧
這樣的人他的皇兄不心動才奇怪
這是第一次他覺得他的皇兄比他幸福
他很高興皇兄終于可以擁有他自己的快樂了
不再是因為他因為玥兒因為母後因為這天下因為這大鳳的基業
他會幫助他的皇兄與舞一夜的絕對不管需要付出什麼
吱呀
大門被推開在寂靜的夜里發出刺耳的聲音里面很暗舞一夜能感覺到有一個人在看著他
「歡迎你我的獵物」
邪肆的聲音傳來十分的耳熟是什麼時候听到過這個聲音呢
「你是誰鳳皓軒與艾麒在哪兒」
「看來你還沒有想起我來啊」
那個人站了起來同時房間里燭火齊然黑暗消失在光明後面那人瞬間站在了舞一夜的面前舞一夜後退一步手臂卻被那人拉住一個用力他被那人擁進懷中
那人在他的耳後輕輕一嗅笑了起來
「還是這個味道一點都沒變」
舞一夜一把推開這個輕浮的人在三步之外看著他
然後兩個人臉上同時浮現出驚訝
「是你」
「是你」
那個人分明就是那一晚在悅來客棧出現的紅衣男子極有可能他就是相府里的黃公子
沒錯這人當然就是那黃公子無二了
這一會兒黃公子也十分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人今夜他等的是艾紫來的怎麼會是舞一夜他一直以為的是艾紫才是花傾國而這個舞一夜‘她’身上怎麼也有那記憶中的味道也懂得破解陣法
片刻後黃公子突然大笑了出來心道不愧是苗谷傳人易容之術如此高超他竟然一點也看不出來
舞一夜、艾紫這麼說來那個鬼魅樓的樓主傳言里是舞一夜雙胞胎哥哥的殘也是他咯好很好
再一想到今天他還派了血魂去截殺舞一夜現在想想真是驚險那時候听血魂回報這個舞一夜也懂得移形換影的時候他就應該懷疑了這一次真是傻得可笑竟然差點殺了這麼一個他等了十二年的寶貝
「棗兒是你殺的鳳皓軒與艾麒在哪兒」
「怎麼你與他說的都是一樣的話呢我既然大費周章的將他們抓了來又怎麼可能輕易告訴你呢」
「那你想怎樣」
「很簡單我要你留下來成為我的人他們我自然就放了」
「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錯了錯了小野貓我與你可是十二年前就認識了只是狠心的小貓兒似乎把人家忘了呢真是傷心啊」
黃公子做心痛狀手捂著胸口斜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著眼底卻是透著喜色目不轉楮地看著舞一夜
他現在只想把舞一夜臉上的面具取下花傾國還是男人的模樣更加適合他十二年沒見他的獵物愈加的傾國出采那夜初見以後這幾個月以來他更加沉迷在要把這個獵物收于懷內的沖動里面
「這張臉真不適合你」
這個人知道他易了容難道認出了他是誰
舞一夜看著眼前的人想起來上一次見他也隱約有熟悉之感更有深深厭惡的感覺那一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有一個紅衣的男孩被不知道是他還是以前的花傾國咬住了手那個男孩也是一雙冰冷邪肆的丹鳳眼似乎與眼前之人有這麼幾分相似但是那個夢里畫面轉換得太快他實在記不起更多的事情只知道疑惑多多迷霧重重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說總之我要先見到鳳皓軒與艾麒至少我要確保他們的安全至于我要不要留下來就要看你有沒有留下我的本事」
「嘖嘖嘖真是有性格呢還跟以前一樣果然還是那個小野貓但是怎麼辦呢看著小貓兒擔心別的男人我心里好難受呢」
這個人輕浮、做作得真是可以舞一夜狠狠地握著雙拳如果不是顧忌著鳳皓軒與艾麒他早就一拳揮過去殺了這個人替棗兒報仇
「你究竟想怎麼樣」
「小寶貝剛才我就說了嘛你留下來我就放他們離開」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我也說了我要先見到他們」
「哎呀呀真是頭疼呢不過既然小寶貝非要如此我也只好滿足了來吧這就帶你去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當當扎個蝴蝶結怎麼樣」
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拿出來一根繩子笑看著舞一夜似乎分外興奮
為了見到鳳皓軒舞一夜也只能順從他的意思雙手被反綁在了身後跟著黃公子離開了這間屋子
在別院里左繞又繞後停在了一道鐵柵欄前這座別院的後面竟然是直接與山體連通的有人轉動著絞盤柵欄被升了起來黃公子笑著讓舞一夜進去
一路上經過了許許多多直接在山體里面鑿出來的密閉的房間緊緊地關著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麼
在經過其中一個房間時隱隱地听到了里面傳出男人的低吟聲急躁而低沉帶著濃厚地**
莫不是這個人抓來的小倌
「寶貝兒可不能這麼看著我人家可是有心理、生理雙重潔癖的這可都是你這個小野貓造成的哦」說這話的時候黃公子挑眉笑看著舞一夜卻在轉身的時候用余光掃過了傳來聲音的房間嘴角幾不可見的弓起弧度
這個人他真的很想殺了他就像一個妖孽一樣長得像妖孽行為舉止、言談神貌就更像從沒有如此排斥一個人那從心底發出的厭惡似乎很早之前就存在了一般
跟著黃公子停在了一個房間面前黃公子頓住了腳步轉身看著舞一夜
「有一句話我希望你知道」不同于剛才的輕浮這個時候的他倒是有幾分認真
「只要你願意留在我的身邊鳳皓軒也好鳳皓軒的大鳳也好我絕不再插手」
他什麼意思舞一夜自認的確不知道自個兒與這個男人有什麼牽扯他為什麼要說這麼一句話就算他就是十二年前那個紅衣男孩在他的回憶里他們也並不是友好的關系他清楚的感覺到那個時候的花傾國對那個男孩是深深的仇恨與厭惡
這個男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究竟是誰」
「我比較希望你親自想起來花傾國」黃公子抬起手牽起舞一夜的一縷頭發放在鼻端仔細地聞著滿足地笑著斜長的丹鳳眼魅惑而迷人
因為‘花傾國’三個字舞一夜震驚的呆愣住忘記了揮開黃公子的手任他拈揉著他的長發
他知道他是誰那他又究竟是誰
黃公子很滿意舞一夜的反應他果然是花傾國
那一句話他說的也算是半真半假只要花傾國願意留在他的身邊鳳皓軒也好大鳳王朝也好他真的不甚在乎反正有的是時間
十年不行還有百年千年
鳳皓軒再是被花傾國深愛也不過人世幾十載他就不同了若是花傾國在他身邊那麼取得天藥指日可待
舞一夜還沒有反應過來黃公子笑著打開了房間的門
「他就在里面」
皓軒
回過神的舞一夜用肩膀撞開了半開的鐵門
然而除了一個倒在血泊中的黑衣人里面哪有鳳皓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