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了怎麼辦,我好想你
不敢打給你,我找不到原因
為什麼失眠的聲音,變得好熟悉
沉默的場景
做你的代替
陪我听雨滴
期待讓人越來越沉溺
誰和我一樣等不到他的誰。」
清晨,一縷陽光直射進了凌夢的房間里,像一束亮閃閃的金線,美麗之極,但她沒有感受到這燦爛的日光,而是依舊酣睡,今天是周末,所以她才敢睡懶覺,可這該死的手機鈴聲一響起,徹底打破了她的美夢。
她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眼楮,從旁邊的桌子上模到了手機,「喂。」
「請問你是叫凌夢嗎?」手機那頭傳來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凌夢躺回了床上,輕聲應到︰「嗯。」
「我是國際刑警隊的,你父母乘坐的ci611班機在澎湖附近海域墜機,我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找到他們。」
「什麼?你沒開玩笑吧?」凌夢听到這個消息,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飛機失事?怎麼會呢
「我是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飛機從高空墜落所以他們生還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希望您做好心理準備,一但找到他們,我會立刻與您聯系的,再見。」
生還的可能性非常小也就是說他們他們死了?
凌夢的腦海里一直在重復他說的話,她不信,她不信她的爸媽已經死了,可他說的是那麼的肯定,天啊,為什麼會這樣?她要成為一個孤兒了嗎?她最愛的爸媽從此再也見不到了?
想著想著,凌夢不禁放聲痛哭了起來,她受不了這個消息,如果可以,她寧願代替爸媽去死。
一旁的景柯默默的看著她,他剛才也听到了那個刑警說的,他明白凌夢此時是非常難過的,她需要發泄,哭往往就是一種最好的發泄方式。
景柯單手一挑,用鬼術讓一邊的紙巾落到了凌夢的旁邊,只要她伸手就能拿到,他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陪伴往往比安慰有用。
凌夢趴在床上,從放聲痛哭變成了小聲的抽泣,她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到了枕頭上,將枕罩染濕,對她來說,爸媽就是一切,他們沒了,她的天就塌了,她的世界可能從此就黑暗了。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只知道眼淚一直從她的眼眸滑落而下,形成淚珠,她可以感覺到景柯一直她的旁邊,卻始終沒有開口安慰她,不過就算他安慰了又有什麼用?她依舊會難過傷心。
「叮咚叮咚。」
門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了起來,凌夢就當沒听到一樣,繼續小聲的抽泣著,倒是景柯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前,打開了大門,他感受到是死狐狸,胡羽在按門鈴。
果然,他開了門之後就看到胡羽站在他的面前。
「怎麼是你?蠢女人呢。」胡羽先是詫異的看了他一下,後又恢復正常,語氣平穩的說。
景柯面無表情道︰「她不在,你可以走了。」
「切,我嗅到了她的氣息,明明在家,少騙我。」胡羽鄙夷道。
「我真懷疑你不是狐狸,而是狗,鼻子真靈。」景柯看著凌夢哭的那麼傷心,他的心里本來就不痛快了,這個胡羽閑的沒事自己送上門來,正好讓他解氣。
胡羽听到景柯先諷刺他,而且還侮辱他的「品種」,頓時一股怒氣升到心間,大吼道︰「我不是狐狸,也不是狗,而是高貴的火狐,你這個家伙嘴真的很欠。」
「噓。」景柯淡然的將食指豎到嘴邊,做出禁聲的動作︰「你想這棟大樓的人都听到你不是人嗎?」
「哼,是你先挑釁我的,而且你也不是人。」胡羽眼眉一挑,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道。
景柯低頭整理了一下腰間的白玉帶,「至少我生前是,而你則根本沒機會當人。」
「我可不稀罕當人那種低級的生物。」胡羽恢復了一點理智,溫和道,景柯那家伙可以做到平靜如水,他也可以。
「那你干嘛混到人的中間,出于什麼目地?」
胡羽邪魅的一笑︰「你想知道嗎?」
景柯搖了搖頭︰「沒興趣知道。」
沒興趣知道你還問,胡羽鄙視了他一下︰「蠢女人呢?」
「她現在沒心情見你。」景柯不冷不熱道。
「如果我偏要見她呢?」胡羽模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說︰「該不會是你把她怎麼樣了吧?」
「我能把她怎麼樣?」景柯反問。
胡羽聳了聳肩︰「我怎麼知道你這個「鬼」是怎麼想的說不定」
「砰。」
胡羽的話還沒說完,景柯就揮了一下衣袖,把門關上了,因為使得力氣過大,所以門重重的打在了門框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他能把凌夢怎麼樣?
說不定什麼?
死狐狸的嘴里就吐不出什麼好話,景柯懶得听他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