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大街上車水馬龍,各種閃亮的霓虹燈讓整個城市流光溢彩,就像為這個不夜城施了一層夢幻又迷彩的魔法,令人迷醉。
酒店。
童瑤從喝了男友給她倒的那杯酒後,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渾身燥熱。而男友,則在誘哄她喝下那杯酒後,離開了酒店房間,她問他去哪里,他說一會兒就回來。現在她都等了五六分鐘,身體是越來越難受,心情也越來越煩躁。
為什麼他還不回來?到處死去哪里了?
她決定出去找他,打開酒店房間的門,她從房間里出去,在空曠無人的走廊上漫無目的地尋找著男友︰「朝均,朝均,你在哪里……」
從她的酒店房間為分界線,左右兩邊的走廊都被她尋過,結果一無所獲。羅朝均不見蹤影。正值天氣炎熱的夏天,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里的燥熱感持續加深。羅朝均,你到底死去哪里了?
回來時,渾渾噩噩地推開房間的門,拖著沉重的步伐,重新回床上躺著。
她並沒有發現房間變得不一樣。
剛躺下,就听見一道腳步聲在耳際嘀嘀答答地響起,她以為是羅朝均回來了,驚喜地睜開雙眼,不由自主地驚喊︰「朝均,你回來了。」
然而,當她從床上撐起身子,回過頭看清那個男人的長相時,杏眸倏地瞪大。
那不是羅朝均。
那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
他的服飾從頭到尾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領帶皮鞋襯衣無一例外。英俊的五官卻有一種與低調的黑色截然不同的張揚,是一種攝人魂魄,光彩奪目的俊美。他幽深的瞳眸卻無精打采,仿佛珍珠被磨去所有光彩。那是一種如黑漩渦一樣深不見底的憂傷。仿佛只要多看一眼,就會不由自主地被那種如漩渦一樣的眼神吸進去,被他的憂傷感染。
她不由自主地心想,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他會如此憂傷?
他邁開步伐朝自己走來,童瑤這才發現,他的步伐有些許踉蹌不穩,頎長的身體左右搖擺。隨著他越走越近,她聞到一陣刺鼻的酒味。
哪里來的酒鬼?
童瑤剛想問他是誰,他卻已走到床邊,挨著她坐了下來。
正當童瑤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的大手已經摟住她瘦弱的雙肩,帶著濃烈酒味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嗓音極為低沉,並帶著酒醉的疲憊︰「寶貝兒……」
寶貝兒?
誰是他的寶貝兒?
這家伙認錯人了吧?
喂喂喂,男人,又是走錯房間又是認錯人的,你到底想干嘛?
「先生……」正打算問他是否認錯人的時候,嬌軀卻突然被他壓向身後的大床。然後,一陣令她招架不住的熱吻凶猛而來。
因為她的嘴巴一直因為驚訝而微張,所以他的大舌不費吹灰之力就鑽進她的口腔里,他的大舌如滑蛇一般,帶著性感的熱情,嫻熟地撩撥著她的小舌,讓她在不知所措的同時,也無法避免地意亂情迷。他的吻,猶如一把大火烘烤她,讓她體內的燥熱感簡直巔峰造極……
她的頭好暈,同時,心里一直有個想法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行……她是羅朝均的女朋友,她不能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她不能背叛羅朝均。
于是童瑤一邊閃躲一邊尖叫︰「喂,你認錯了人,我不是……不是……」
無論她的頭向左扭還是向右扭,男人的熱吻都如影隨形。她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他像一頭獸,身體里蓄藏著無窮精力,勢要將她拆骨入月復。
關乎到自己的人身安全,童瑤猶如落入大海中溺水的人一樣彷徨不安,她一邊繼續掙扎閃躲著他的熱吻,一邊用手往床邊的桌子上胡亂模索,妄想模到一種可以攻擊他的頭部,讓他清醒的實物。
當他的手正欲解開她胸前的第三顆扣子時,她的手突然模到一個玻璃花瓶,出于自保,她毫不猶豫地用花瓶敲向他的頭。
「砰……」隨著玻璃花瓶的碎裂,被強吻的觸感也隨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