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嚴立行不回應自己,童瑤徑直坐在他身邊,眼神幽怨地瞪著他︰「死變態,你害我失去了一份高薪工作。我不管,你得陪我。」
嚴立行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模樣︰「關我什麼事?我可是什麼也沒做。」
「怎麼不關你事?在片場的時候我都當作不認識你了,都是你一直看著我,所以那姓陶的女人才會忌妒我。她要不是因為忌妒罵我打我,我才不會和她翻臉,我才不舍得辭掉薪水這麼高的工作。」
剛開始的時候,她不明白陶安琪突然對她發難的原因,但回來的時候,她把所有細節像珠子一樣串聯在了一起,這才慢慢明白,陶安琪根本就是因為忌妒她才罵她打她。
那姓陶的女人,忌妒心太可怕了。
死變態,眼光這麼差,還當什麼總裁,干脆去當專職嫖ke算了。
嚴立行對童瑤的控訴,置之不理,不發一語,他繼續往已經空了的酒杯倒入杯子容量的三分之一紅酒,然後微仰起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死變態,當我是空氣嗎?童瑤生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待他的臉轉向自己的時候,她指著被陶安琪打腫的右臉給他看,怨恨地說道︰「你看看我的臉,被你那個潑婦一樣的女友打成什麼樣?疼死我了。我不管,你必須代替她對我賠償精神損失費。我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看在你我這麼熟的份上,我給你打個九九折,你就賠我九萬九千塊吧。」
這是她今晚進屋以來,嚴立行第一次正視她的臉。
那五道暗紅色的巴掌印在她的臉上,與她白皙嬌女敕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臉又紅又腫。
他沒有想到陶安琪下手竟然這麼狠。
他罵道︰「她打你,你干嘛不打回她?你平時不是挺粗魯的嗎?」
童瑤︰你才粗魯……
嚴立行說完,放下手里的酒杯,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朝冰霜走過去。
童瑤懷著疑惑,追上他,對他亦步亦趨︰「死變態,你竟然讓我打回那姓陶的女人,你的女友?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是我听錯了,還是你說錯了?」
嚴立行對她的問題不作出任何回答,只是沉默地從冰霜里取出一個冰塊和一個保鮮袋,把冰塊裝進保鮮袋里,裝好後,他遞給她。
童瑤看著那冰塊袋,臉上寫滿了疑惑︰「給我的?」
這死變態現在是關心她嗎?她沒有眼花吧?她連忙眨了兩下眼楮,然後再一次看向他手里的冰袋。
她發誓,她真的沒有看錯,那冰塊袋的確是在他手里。
正當她有一點感動的時候,他無情的回答,猶如一盆冷水,從頭頂潑下來,讓她全身涼透。
「你的臉丑死了,別在我面前污染我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