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人皆知王爺愛睡懶覺,可不曾想到王爺近日來愛睡的程度令人詐舌,從陽陰山回來後便未出過門,就連王夫今日午時也未見出門來。
府上的客人,幾次欲進湖中亭,卻被元夫攔下,元夫人說︰「王爺與王夫在行閨房之樂,爾等去不是大煞風景?」
此言一出便讓府中客人氣的忿忿恨道︰「不知羞恥的女人。」
更令人不解的是,竟有一男子說自己是王爺的未過門的夫君,硬是住進府中的東院。
元夫原本不信,看了看來人,來人告之來自陽陰山,元夫人暗想了一下,行了禮,便讓人好生伺候,任由他去了。
王府中人看連元夫人都暗自肯,其他人更是暗暗稱奇,王爺去了一趟京都,便有男兒緣了。
屋內昏暗點點,芙蓉帳內,慕冉君諾頭枕在自己手臂上,靜靜的用手描繪她的睡顏。
偶爾有調皮的絲散落來,輕輕的替她撫去,凝視,想起昨晚,就覺得自己還是不夠溫柔,明知她怕痛。
手流連忘返的描繪著,想把她深深刻在腦袋中,骨血中。
陶兮不舒服的動了動身體,睫毛動了動,睜開雙眸,對上一雙含笑的眼,剎那臉燒一遍。
動了動身體,翻身,給慕冉君諾留一個背部,想起昨晚,臉燒的更歷害。
慕冉君諾俯身過去從身後抱了個滿懷,下巴抵住她的頭,悶悶的笑著。
「雩舞好點沒有?」
「你離遠些,有些熱。」陶兮埋被中說道,真不知該如何面對。
慕冉君諾抱著陶兮往身上拉了拉︰「不要,這樣才好。」任性的像個孩子。
陶兮整個人貼在慕冉君諾身上,本就不著寸縷,這下更是覺得身體也熱了。
「你……」
「昨晚可曾弄痛你?」慕冉君諾絲啞的嗓音響起,听的陶兮想火大,而火不出來。
「沒有!」陶兮拉過被子,一蓋,把兩人都蓋入其中。
偶爾從被中傳出點點聲響︰「你快起床了啦!怎可睡懶覺?」
「伺候王爺是君諾的本職,王爺睡懶覺,君諾當然得陪同才是。」
「你不是要練劍的嗎?」
「今日不練也罷,伺候妻主才是主要。」
「你…………唔……放開。」
「不放……」
帳內搖晃,晃動屋春水。
兩人接近傍晚才起身,慕冉君諾下床穿衣時︰「諾,你腰間是什麼?」
慕冉君諾轉身,他的妻趴在床上支著手撐著下巴問著自己。
「怎麼了?」慕冉君諾問道。
「你腰間有一朵花?你不知道嗎?」陶兮吃驚道。
慕冉微微一怔,停下穿衣動作︰「你不知道這是什麼?」
陶兮無辜道︰「不知道!是什麼?」她該知道這是什麼嗎?不過花形還蠻好看倒是好看的緊。
「暮殤花,這是暮殤花,沒人告訴雩舞這是暮殤花嗎?」他的妻到底在情事上有多單純?
陶兮還是不解︰「暮殤花是什麼?」
慕冉君諾蹲在床邊,掀開衣衫,讓她瞧的更仔細些︰「這就是暮殤花。」
陶兮伸手描繪花形︰「很好看,刺的時候痛不?」
「不痛!」感覺她的手在自己腰間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