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卡望著蟹人,只見蟹人就像灰飛煙滅一樣,消失了,而在沙土之上,緊留下蟹人發著光的輪廓,還有那一顆孤獨的心,孤獨的心在沙土之上一閃一閃著,麻卡以為蟹人在與她開玩笑,又玩起了捉迷藏,但是麻卡不知道這是她最後一次見蟹人,蟹人沒有留下任何的遺憾,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走了,像風一樣。請使用訪問本站。
麻卡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在她的腦海里,呈現著蟹人帶著她走到發光的走廊前,發光的走廊之上,閃現著一個個麻卡的影子,還有呈現出蟹人發光的心髒,心髒的光是那樣的微弱,還有蟹人躺在沙土之上時,它那讓人迷離的眼神,麻卡的心里亂極了,她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苦楚,有一種說不出的疼,那種心情無法用語言來名狀,心里好像壓了塊石頭,沉甸甸的,使得自己喘不出氣來。
麻卡道「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的心如此的沉重,為什麼我會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蟹人,蟹人做那些怪異的行為究竟是為了什麼?」
麻卡望著眼下發著光的輪廓,只見輪廓晃動著,麻卡嚇了一跳,一坐在地上,只見發光的輪廓,閃著強光,「嗤」的一聲,麻卡望見輪廓飛到了天上,剎那間好像從地下飛出了某個東西,發著耀眼的強光,麻卡用手臂遮蓋著眼楮,由于光線的作用,周圍的世界都是白蒙蒙的,麻卡什麼也看不到。
也許是強光太強,麻卡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麻卡眼前的強光越來越弱,麻卡放下遮擋強光的手臂,強光摩挲的灑在麻卡的臉上,麻卡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她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麻卡口里道「啦吧,啦吧……」
只見啦吧漂浮了起來,脖子還有手臂間發著幽藍色的珠子光,這是易容部落所使用的易容術,當易容部落的人們遇到危險昏迷不醒的時候,珠子光就像他們的第二個心髒,珠子光會吸收著外圍的光,為啦吧吸收著能量,還有脖子與手臂間的珠子光還有呼吸的作用。
麻卡站起,在啦吧身體的周圍運動著一個個輪廓,啦吧漂浮了起來,蜷縮著身子,麻卡迫不及待的向啦吧伸著雙手,麻卡要給啦吧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是麻卡把手縮了回來,就在麻卡觸踫啦吧的那一瞬間,一股無形的電流擊中了麻卡的手臂,麻卡並沒有感覺到痛,只是感覺手麻麻的。
麻卡要再一次嘗試,再一次的把手臂伸向啦吧,但是換來的是麻卡根本就是無法靠近啦吧,無法觸模到啦吧。
漸漸的麻卡望見,從地面上飄起一顆顆光亮,那些光亮漸漸的聚集到啦吧身體的周圍,啦吧身體的四周就像多了一層無形的防護,麻卡站了起來,望著無形防護里的啦吧道「啦吧,啦吧,是我不好,錯怪你了,傻瓜,你知道嗎?我以為你……你知道嗎?我以為你離我而去,我以為你……傻瓜,醒醒,可以听到我在說嗎?求求你睜開雙眼,看看我好不好?啦吧原來你一直沒有離開我,謝謝你的不放棄,謝謝你的不離,現在也許我懂了,懂得蟹人現在的用意。」
麻卡站起,把兩只手放在嘴角,兩只手就像一個大喇叭,喊道「蟹人,你在哪?回答我,啦吧還活著,啦吧還活著,謝謝你,假如你可以听到,你就回答我。」
麻卡在獨心島之上,喊了蟹人好久,但是蟹人都沒有回應。
麻卡蹲坐在無形防護的下方,傻傻的望著啦吧。麻卡道「啦吧,你可以听到嗎?我愛你,好愛,不管你愛不愛我,想要告訴你,我愛你,一直到我老去。」
麻卡也許是太累了,蹲在地面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