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二爺道「獄卒軍長我們這是要去哪?哪里有美女妹妹啊!」
獄卒道「你丫可不可以閉嘴啊!沒有看到牆壁之上寫著禁止喧嘩嗎?」
管二爺道「我看見了啦!所以我才小聲說的,小聲說難道也有罪呀!小聲不等于喧嘩吧!還有禁止喧嘩的牌子怎麼這麼長啊!這是用什麼材質做的啊!」
只見管二爺在禁止喧嘩牌子之上,這麼輕輕的一點,這個神奇的牌子竟然發著一點點五顏六色的光點,管二爺道「這是什麼神奇的牌子,竟然會發出五顏六色的光點,這些光點真的好小哦!真的好漂亮,好好看哦!獄卒我可以給你商量一個事情嗎?」
獄卒有些不耐煩道「說,你的話可真多,簡直滔滔不絕宛如滾滾長江之水天上來啊!」
管二爺道「那我可就說了,但是你可別笑話我沒有見過世面,可別說我從山里來的。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獄卒道「你看你長得這個猥瑣的樣子,外人一看就是從山里土堆里來的,你看看你臉上灰溜溜的,上面都是黑色的灰燼,我在懷疑你是不是挖煤的,但是可惜了,從地球之上第一天開采到現在,煤都沒有了,都用盡了,根本都不給你挖煤的機會,那你臉上是怎麼回事的,奧,奧,我曉得了,曉得了,你是不是你家里失火了,火還沒有救完,德西古一聲令下,你就快馬加鞭得趕到樹妖牢獄了,哈哈……」
管二爺被獄卒說的臉就像沒有了皮一樣,管二爺吐了幾口唾沫,洗吧洗吧了臉,內心道「狗日的獄卒,狗仗人勢的東西,你td的是什麼玩意兒,要是換在以前,我哪能受這般窩囊氣!我派人還不瘸斷你的腿,羽翼未干的混蛋,媽的個巴子的(棗莊話,罵人的意思),但是我不能給他急,要是跟他急的話,我的乖乖來,這里可是他老個吊(棗莊話,罵人的意思)的地盤,強龍壓不住地頭蛇,那我要是真的給他鬧起來,娘個比(棗莊話,罵人的意思)的,我不得吃啞巴虧,再說了這個樹妖牢獄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得事事順著他,萬一惹他不高興了,把我做成人肉干,從我的腿上割一塊肉,那樣就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不過這幾年管二爺無論從官場之上,還是從人情世故之上,都快修煉成仙了,都快修成正果了,見到什麼人說什麼話,要是見到鬼的話那就說鬼話,更何況世界之上沒有鬼,管二爺就像搖著尾巴的一條狗一樣。不過就拿他的親二舅舅來說,前段時間倒惹了一樁子事情。
管二爺的二舅舅,人稱囤百萬,到處惹事生非,到處收斂錢財,就是仗著自己的親外甥是德西古的侍從,無惡不作,為非作歹。
前幾日惹了天大的麻煩,把一個黃金士兵給「 嚓, 嚓……」了,要是有足夠的關系,後台比較硬,死了一個黃金士兵那算得了什麼,在樹根國要是殺了人,就像碾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無非是給他的親戚家屬一些封口錢,但是管二爺的二舅舅囤百萬,殺了人,把那個死了得黃金士兵吊在飯莊的門口,有自己的一棒子狐朋狗友在飯莊里集會,看熱鬧,指著吊死的黃金士兵唾口大罵,也許是喝大了緣故,管二爺多次給比自己小得親舅舅說,做人要低調,做人要老實本分,但是囤百萬就是不听,簡直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那一天在飯莊,自吹自擂道「老子的親外甥是咱們樹根國土黑國王的隨身侍從,那可是多大的官,那我外甥管二爺可是如魚得水,td的該死的黃金士兵,竟然敢嘿唬老子,你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老子睡了你的娘子又能怎樣,我就是睡了怎麼著吧!」
囤百萬越喝話就越多,朝身邊的一個滿臉都是橫肉的人道「刀疤,刀疤!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哥哥是臀部,那你就諧音一下,疤疤,也就是粑粑(棗莊話,大便的意思),也就是臀部拉下來的粑粑,兄弟你說對不對,還有咱們就是緣分,這就叫緣分!緣分啊!可td真不了得!」
刀疤附和著笑道「囤爺說的是,兄弟就是你的粑粑!而且是臀爺拉出來的粑粑!」
囤百萬道」兄弟,你說,你給眾兄弟都啦啦哥哥的光榮歷史,你叫我囤爺,那是你看不起我,你就應該叫我哥哥,兄弟情深!兄弟,你說,哥哥是不是把那個吊死的黃金士兵老婆給睡了!給眾兄弟們說說。」
刀疤道「那是必須的,哥哥,你太俗了,你這哪是睡了,你用詞不當,自罰!」
囤百萬一飲而盡,東倒西歪道」滿上,滿上!兄弟,哥哥听你的,這不叫睡,這叫什麼?你可是我的親兄弟還親的兄弟!」
刀疤道「嘿嘿!哥哥這不叫睡,兄弟給起了個好听的名字,叫強暴或者雅一點的名字叫!」
囤百萬拍了拍刀疤的肩膀道「哈哈!好,好,這句話我十分愛听!兄弟那種感覺真是爽啊!你想想哥哥完事之後,兄弟也刷鍋了吧!」
刀疤道」那是必然的,兄弟們跟著囤爺整天吃香的喝辣的,這都是托了囤爺的福,沾了你老人家的喜氣,這麼有姿色的少婦,哥哥用完了,兄弟不用多麼可惜!」
囤百萬道「兄弟,哥哥剛才派你做的萬惡事情,你去辦了嗎?」
刀疤道「哥哥,你只要放一個屁,兄弟就知道,你要拉粑粑,也就是說你要找兄弟!兄弟保證把那件事情辦的利利索索的,已派刀痕去請了,等會那個少婦就請來了,要是看到他姓尤的丈夫被吊死在飯莊門口,她對你不得感恩敬德,為她除了害,讓她變成了活寡婦!哈哈……」
囤百萬道「刀疤兄弟,你骨頭里都是壞水,這一點特別像哥哥,哥哥就喜歡你這一點,來,來,喝酒,喝酒,待會兒少婦來了,給大家一個福利,讓她為咱們大家月兌光了助興。」
就在他們幾個人喝的正酣的時候,刀疤的一個小弟急匆匆跑了過來,趴到刀疤的耳朵前道「大哥,咱們快溜之大吉吧!死了這個姓尤的黃金士兵,可是尤神公爵的親弟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趕快開溜吧!尤神帶著好多的黃金士兵往這邊來了,還有刀痕也被押解著,往這邊來了,估計快到了。」
刀疤道「尤神,可是尤拉夫人的親弟弟。」
那個小弟點了點頭道「正是。」
刀疤頓時被嚇得酒醒了好多,站了起來,對眾兄弟笑著道「我去拉粑粑(棗莊話,拉屎的意思),你們先喝著,先喝著。」
囤百萬睜開醉醺醺的雙眼,一把拽住了刀疤的衣服挎包(棗莊話,就是縫在衣服之上的口袋),只見刀疤的口袋被撕扯了下來,囤百萬道「兄弟你快去快回,你看看你內急的,小心拉到褲子里。」
刀疤沒有理會,快到了前門道「我們走後門!」
那個小弟道「那囤百萬怎麼辦?是否要告訴他一聲。」
刀疤笑了笑道「就讓他自生自滅吧!誰讓他壞事做盡,看他造化了。」
那個跟班的小弟內心道「刀疤,你這招可真夠毒辣的。你這招使用的絕了。」
當尤神的部隊把飯莊圍了個水泄不通之後,尤神望著慘死的弟弟,心痛不已,命人把弟弟的尸體放了下來,道「這是誰,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害死了我的弟弟,來人,這飯莊里所有的人一個也不許放過,我要讓儈子手血債血還!」
尤神一把拉過了刀痕道「囤百萬在哪?」
刀痕宛如被嚇破了膽,他的身體就像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的,尤神道「割掉他的耳朵,還有舌頭,還有挖掉他的眼楮,把他吊起來給我狠狠的打,打到皮開肉綻為止。」
只見幾位黃金士兵把刀痕掉了起來,按照尤神的吩咐去做了,只听見一聲聲慘叫。
一個黃金士兵從後門跑了過來道「尤神公爵,整個飯莊被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尤神道「好!等我命令。」
尤神望了望哭成淚人的弟妹道「囤百萬被逮到,你可認識。」
少婦道「即使他變成鬼,我也認得。」
尤神道「好!所有的黃金士兵都听好了,飯莊里所有的人見一個殺一個,為我兄弟報仇!但是要活捉囤百萬!」
而醉意正酣的囤百萬道「我怎麼听到有人大喊大叫的聲音。」
囤百萬正欲開窗,「嗖……」的一聲,一只利箭向自己飛來,囤百萬隨即關上了窗戶道「他女乃女乃的,來增援的啦!老子殺了一個黃金士兵還沒有過癮,老子多殺你們幾個,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血流成河。刀疤,刀疤……」
囤百萬一個勁喊著刀疤,但是沒有回應,囤百萬道「他女乃女乃的,粑粑,既然單飛了,老子找到你,非得剝了你的皮不可,弟兄們,抽家伙,就像我們玩娘們一樣,殺死他們,讓他們知道老子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只見這個飯莊殺聲一片,血光沖天,進去的黃金士兵敵不過囤百萬,都被打了回來,尤神道「這家伙卻有幾分本事!」
尤神拿起了一把長刀,正欲破門而入,只見一個衣衫不整的人闖了出來,道「老子要殺光你們!」
尤神道「你就是囤百萬。」
囤百萬道「我正是,你是哪個鳥人,識相的都快給我滾,不識相的,嘿嘿!我要給你們大放血!」
尤神道「呵呵,你口氣倒不小,你有這好本事,為什麼你不去殺啄泥鼠人,反而殘殺自己的子民,你這個萬惡的人,今天我非劈了你不可。」
囤百萬道「呦呵,等等,少婦也來了,來這里是看熱鬧的嗎?你等著,今天我殺了此人,晚上我好好修理修理你。」
而吊在門口的刀痕道「囤爺,救我啊!好疼啊!我受不了了,好疼啊!」
囤百萬道「你是誰?」
刀痕道「我是刀疤的兄弟,就是奉了你的命令,去接少婦的那個兄弟。」
囤百萬道「刀疤的兄弟,哈哈!我也正在找刀疤,刀疤的兄弟,也就是我的敵人,去死吧!」
只見囤百萬把利劍插進了刀痕的脖子里,當囤百萬抽出利劍,刀痕人頭落地。
囤百萬二話沒有說,朝尤神砍去,尤神沒有任何的躲避,但是囤百萬的利劍,不知道為什麼砍到尤神的頭上之後,一股力量阻止了囤百萬繼續看下去,只見尤神朝囤百萬的胸口就是一腳,囤百萬跪倒在地道「哎呦,你踢死我了。」
眾黃金士兵奪了囤百萬的利劍,囤百萬被黃金士兵押解著,囤百萬道「你不敢把我怎麼著,你可知道管二爺……」
尤神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囤百萬道「我外甥這麼有名,你不可能不知道,那……那德西古你知道嗎?」
尤神道「這個人我知道,莫非是他指使你來害我弟弟。」
囤百萬道「老子也不知道,不過我還真的沒有見過,不過我親外甥可是德西古的管家,哈哈!你怕了吧!」
尤神道「我好怕哦!你嚇死我了。」
囤百萬掙月兌著,只見黃金士兵松開了囤百萬,囤百萬道「識人者為俊杰!我看你找死。」
尤神道「這句話應該是我給你說吧!」
尤神揮動了幾下長槍,只見囤百萬被劈開了,幾個囤百萬的爪牙都被抓到了,尤神道「全都砍了,省的讓這群人渣,讓更多無辜的人受傷,殺無赦!在放一把火把這飯莊全都燒了。」
尤神走到弟弟的尸體旁道「弟弟,哥哥為你報了仇,你可以安眼了,在九泉之下,希望你一切安好。」
尤神道「管二爺……?」
尤神抱著弟弟的尸體,像自己的府邸走去。
尤神為弟弟為弟弟舉行了一場葬禮,只見尤神帶著黃金士兵來到了德西古的府邸,團團圍住,尤神道「把該死的管二爺交出來。」
身在府邸之中的德西古道「找死,誰這麼大的膽子!」
德西古來到了府邸面前,望見眼前這位正是尤拉的弟弟尤神,德西古不可造次道「原來是尤神公爵,里面請。」
德西古對于囤百萬殺了他的弟弟的事情略有所知,管二爺也多次像自己求情說什麼救救他。
德西古道「有我在,尤神不敢拿你怎麼著。」
尤神道「拿管二爺來見我,我馬上退兵。這件事情與德公沒有任何關系。」
德西古道「管二爺,我們這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尤神道「此話當真,他去了哪里?」
德西古道「這……我確實也不知道。」
就這樣尤神退了兵,管二爺道「多虧了德西古,要不然恐怕這條命也沒有了。」後來尤神與啄泥鼠人的戰斗之中,死了,管二爺听到這個事情可樂壞了,真是大快人心啊!管二爺也不怕仇家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獄卒望著發呆的管二爺道「你呆啊!我喊了你這麼半天了,怎麼你也不回應一聲,我以為把你嚇傻呢?你剛才要給我說什麼事情來著。」
管二爺回轉過神來,道「嘿嘿!這些發著點點光點木招牌真好看,究竟是用什麼做成的。」
獄卒道「這你都看不出來,這不你看牆面之上的那些神奇的樹根了嗎?就是用這些樹根做成的。」
管二爺道「我可不可以拿一點回去,也跟他們看看讓他們也見見世面。」
獄卒拍了拍禁止喧嘩的木牌子,在他們的後面還有一個木牌子上面寫道「切勿破壞公共設施!」
管二爺把手縮了回去道「哦!哦!那我還是不要了,這些可是有靈氣的寶貝。」
獄卒道「那還用你說,價值連城!這一塊木招牌估計可以買你100條賤命。」
管二爺道「還沒有到啊!我都快等不及了,美女在哪里啊!要不然我不去看了,我看你還怪忙得。」
獄卒道「你怎麼這麼多廢話,我們快要到了。」
只見獄卒帶著管二爺走到一面被樹根相互纏繞得牆上,管二爺道「我知道了,這後面一定有一個門,美女一定在里面,趕快,趕快開門吧!」
只見獄卒把手貼在了相互纏繞得樹根之上,但是呈現在他們眼前的並不是一扇門,而是一扇透明的玻璃,從外面可以清楚得看到里面的一切。
管二爺只見幾個月兌了精光的美女被吊在里面的牆壁之上,有一個獄卒在里面走來走去。
獄卒向關押美女的獄卒在玻璃上面寫了幾個字,管二爺內心推測道「難道這是密碼!」
只見看押美女的獄卒宛如收到了某種指令,管二爺清楚得看到,看押美女的獄卒在玻璃之上,寫著某種東西,管二爺道「他們在干嘛?在相互聯系嗎?」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在獄卒與管二爺之間出現了一道發著光的無影門。管二爺道「哪來的無影門啊!什麼時候出來的門,太不可思議了。」
管二爺只見獄卒在自己的對面走了進去,竟然沒有踫到自己,管二爺道「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