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仁在她的腰間模了一圈,眼底有著幾不可見的不解,怎麼和親玉沒有在她的身上?
「長夜漫漫,這房間就只有你這朵小紅梅能讓我蹂躪蹂躪。」他抬起頭,一雙深如幽潭的黑眸里閃耀著邪肆的光芒。
一根修長好看的手指挑開月碧落臉前的碎發,曖昧不明地道︰「雖不能飽肚,但還是能解解饞。」
他邊說臉卻漸漸靠近。
月碧落緊張地看著他,心里很是惱怒點穴的功夫。
看來夏流仁是篤定她不敢求救了,月碧落嘴角露出一抹譏誚,突然張口大叫︰「來人啊,賊人……」
賊人在此……還沒有說完,嘴唇卻被溫熱的東西狠狠地堵住,夏流仁的靈舌趁著她大喊張嘴之計佔有了她的檀口,挑弄著她的粉舌。
月碧落羞憤地看著他,她竟沒有發現他什麼時候把面紗給放了下來,那雙燦若星辰的眼里倒映著自己一張羞憤的臉。
兩唇相貼,她仍然看不到他的全貌,但是她知道,這是一張可以讓女人窒息的俊顏,完全沒有任何瑕疵。
震驚于夏流仁的俊美,月碧落竟然忘了要反擊,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齒里索取著芬芳。
老實說,月碧落認為夏流仁的技術不怎麼樣,還夸口說自己這方面的技能好。
想到這月碧落竟然不羞憤了。
全身只有嘴能動,而他竟然進攻的就是她的嘴唇,簡直是找死,月碧落用力地朝他的嘴唇咬了過去。
夏流仁逗她羞憤正逗得開心,卻見她眼底有異樣,想退開已經來不及,紅唇被咬得出了血,一股血腥味在腔口漫開來。
夏流仁放開她低頭,抹掉嘴唇上的一抹鮮血不咸不淡地道︰「涼王妃可真熱情。」
月碧落不屑一笑︰「看不出我是在嫌棄你的接吻技巧嗎?你還是第一次吧,找勾欄院的姑娘練過了再來。」
夏流仁重新系好面紗,這才抬起頭,橫眉冷對月碧落。
門外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夏流仁偏頭看了眼,回過頭來俯過身子在她白希的頸項上輕輕一吸,吮,抬起頭來露出滿意地邪笑︰「這印痕消失之前,我還會再來。」
他突然眼眸一沉,一個旋身下了床,順手把床上的垂帳再度放下。
門再度被撞開時,闖時來的士兵,只見一個人影從窗口跳了出去,一窩蜂追上。
月碧落暗咒了句,媽的,這夏流仁真是下流無恥到了極點,穴道到底什麼時候能解開!
「王妃,您沒事吧?」侍衛長這回語氣很是恭敬。
「沒事,他突然闖進來,我就大叫了,快去追賊人。」月碧落可不想現在被人看見自己,她白希的脖子上還赫然有道唇印。
屋子一下又恢復到安靜,靜得能听到不遠處的打斗聲,隔著高高的庭院紅牆傳來。
月碧落心里嘀咕著,夏流仁應該沒那麼容易被抓吧?
一個囂張的人總該有他囂張的本錢,如果被抓了,那是他自己活該。
張媽又在屋外再三確定她沒事之後,才去睡覺。
可憐的月碧落維持著半躺的姿勢一個時辰後,穴道才解開。
從一堆衣物里選了條絲質的布料,剪成絲巾的大小,月碧落系在脖子上,才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