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碧落把玉佩收好,轉身便撞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里。
鼻尖聞到一抹清香,這清香如桅子花,太熟悉了!
月碧落趕緊跳後兩步,警覺地看著夏流仁︰「你干什麼,站這麼近?」
「近麼,我覺得還沒昨晚近。」夏流仁恬不知恥地邪笑。
「你就不怕我告訴東流瑟,昨晚闖進來的就是你?」月碧落對他的無恥絕對十分佩服,若說她是個未出嫁的小姐也就算了,她可是人妻啊,他都這麼有興致吃豆腐。
夏流仁聳了聳肩︰「你去說唄,大不了我娶了你。」
月碧落拳頭在袖里攥緊,夏流仁一句話就把她給堵死了,難怪他敢肆無忌憚地今天來護國王府讓她知道他的身份。
該死的,他在她脖子上留了證據。
如果她敢告訴東流瑟,他就是昨天的賊人,那夏流仁對她所做的事就別想瞞得住。
月碧落咬了咬牙︰「我昨夜敢叫人,也就敢告訴東流瑟。」
「你想嫁給我直說,我去向涼王討了你便是,沒必要把自己聲譽搭進去。」夏流仁一臉好心地勸說,突然湊近她,抓過她至胸前,目光如矩地看著她︰「听說你拿和親玉去了當鋪。」
這都被他知道了?看來他是派了不少人跟著自己了?
「是去了,怎麼?關心起你的和親玉來了?」月碧落這才想起他還有把柄在自己手上,怕他個屁。
「放開我,你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那玉毀了。」
「你敢!」夏流仁的眼神變得鋒利如劍。
「我有何不敢的,想讓那玉安然無恙,就給老娘放老實點。」月碧落狠狠地甩開他的大掌,該死的,這妖孽竟然生得一雙這麼好看的手指。
「玉毀人亡,管好你的嘴,記清楚。」夏流仁目光冰冷,如一道利劍掃過她,懾著悍人的殺意。
月碧落冷笑一聲︰「你若听話,它便安好,你也給我記住。」
月碧落得意地轉身往府里走去,留下夏流仁看著她挺拔的身姿,不禁感到頭痛。
他的和親玉是藏在袍子里的,那天到底是什麼原因和親玉被這女人發現了,還那麼迅速地搶了過去。
和親玉在他身上十多年,從未被人發現過……
真該听沙似雪的,當時就把和親玉給搶過來,現在想搶回來,卻是如此頭大。
偏生又不能殺了這女人。
真是個能讓人抓狂的女人,不過她臉上的傷,似乎沒那麼嚴重,用用藥應該可以去除。
可是她似乎一點也不熱衷于把臉蛋弄得漂漂亮亮。
她自己都不在乎,關他何事。
夏流仁受了一肚子氣上了馬車
月碧落剛進府,一個嘴巴子就迎面而來,響亮的一聲重重打在她的臉上。
月碧落捂著疼的半邊臉,抬頭怒向風天思︰「二娘,只有動物才不動口,上來就動手。」
風天思沒想到她竟敢頂嘴,還敢拐著彎來罵她,氣得想再揚起手給她一巴掌。
月碧落單反抓住她再度揮來的手,怒目圓睜︰「二娘若再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