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流瑟譏誚地看著她︰「想不到你這丑女,心腸也如此歹毒,連自己貼身奴婢死活也不顧。」
「也要我能顧得了才行,我至親被砍頭我也顧不了,何況是個奴婢,我人微言輕,能撿下這條命已是萬幸,哪還有本事去管別人,王爺你也不用白費心,我孑然一身,你又能怎麼威脅我?」月碧落捂著胸口毫無畏懼地看著東流瑟。
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感到半點羞恥,一張有殘缺的瑩女敕臉蛋上有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你東流瑟有什麼招兒就盡管使出來。
東流瑟蹙眉,她明明病得地只能半臥著,卻還能如此強悍的對抗自己,他有種自己雖站著,卻處于下風的感覺。
美人兒畫嫣听了嬌弱地朝東流瑟搖了搖頭︰「涼王爺,王妃還病著呢,你千萬別和她吵,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我想和王妃說幾句女人家的話。」
東流瑟深情地看了眼她,又警告地看了眼月碧落︰「若嫣兒有什麼閃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
月碧落听了挑了挑眉,在心里對東流瑟的智商很是捉雞,她都痛得連身子都直不起來了,還能對他的嫣兒做什麼嗎?
智商高的人會擔心這個?
難怪畫嫣這樣的美人不愛他,喜歡他這樣的蠢貨確實蠻降低身份的。
「王爺就放心吧,王妃姐姐雖然不喜我打擾,但還不至于對我動粗的,我跟她說幾句就出來。」畫嫣嬌甜著說著,心里盤算東流瑟真沒用,竟然連一個月碧落都對付不了。
東流瑟哪敢拂了自己心中女神的意,趕緊走了出去還不忘回頭說︰「那本王在門口等著。」
畫嫣乖巧地點了點頭,待門關上的那一剎那,猛然回頭雙眼狠厲,絲毫不再見那水蘊含情的嬌美了。
「涼王妃看來是舍不得這涼王妃的正妃位子了?」畫嫣盯著月碧落開門見山地問。
月碧落裝傻,淡定地問︰「我舍不舍得又關你何事。」
變臉的人看得多了,變得像她如此之快的也不新鮮,她月碧落什麼人沒見過。
「你把東流瑟給支走,看來是有什麼不能當著他面說的話,不妨直說,也許我們能合作也不一定。」月碧落正了正眼色,不是每個無恥的人都一定是敵人,有時也可以做朋友。
畫嫣眼眸一沉,仿佛發現這個月碧落完全不如外面所傳的那般,凜城的人都知道東流瑟喜歡的是她畫嫣,而月碧落卻若無其事還要與自己合作?
「既然這樣,那就明人跟前不打暗語,涼王妃的位子我想要了,你若主動讓位,會比被休來得好看。」畫嫣嘴角輕勾,話語太過猖狂。
月碧落呵呵輕笑了兩聲,人就是沒有這麼完美,上天給了臉蛋就不會給她腦子。
一個聰明的人是必須懂得隱忍的,她的話都放出去了,半年之後王妃的位子她主動就讓了。
可他們偏生不知進退,如果她還指望與她合作,那就是把自己拉到與他們智商一個水平了。
「那我也實話跟你說了,涼王妃這位子我本不稀罕,但是不知為何看到畫嫣姑娘生得如此出眾,我就心里特別嫉妒,心里想著,這麼大個美人都稀罕的位子絕對不能說讓就讓。」
畫嫣美人臉色一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