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仁眼神有那麼一刻的閃躲,立即露戲謔的笑︰「我做過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月碧落瞥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心里知道問他肯定問不出來什麼。
但她總覺得那晚,夏流仁一定抱過自己。
而且胸前的那個掌印是他留的。
這也就說明,她已經被他什麼都做過了。
可是又沒有證據,就算有證據又能怎麼樣,也找不上他報仇,人家也是為了救自己。
走到門口的時候,月碧落再次停了下來,回過頭和夏流仁說︰「明天來我那。」
「做什麼?」夏流仁警覺地看著她︰「難不成你寂寞了?」
月碧落恨不得一巴掌煽暈他。
「寂寞也不找你,一點經驗也沒有。」她一針見血,成功地見到夏流仁俊顏失色。
夏流仁拽著她就往自己馬車走︰「既然是這樣,那不如讓你見見我是不是真沒經驗。」
月碧落擰著眉,想甩開他的手,卻甩不開。
媽的,她只是想請他吃一餐飯,好表達他救自己的謝意,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夏流仁,你放手,這可是大街上!」月碧落不敢叫得太大聲。
畫府的門口就在大街上,雖然這會沒人經過,但誰也不敢保證不會突然來人。
「放什麼手,今天本大爺就讓你見見我到底有沒有經驗。」他一用力把月碧落拉至馬車後壓在馬車上︰「能不能讓你爽。」
月碧落譏誚地輕哼一聲︰「你可真經不起刺激,說說而已,就這麼當真了。」
「質疑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就是在男人的胸口上插刀!」夏流仁臉越靠越近,溫熱的氣息呼在月碧落的臉上。
夏流仁看著她那原本五官美好的小臉上那道礙人的疤痕蹙起了眉。
「夏流仁,你再靠近我就叫了……」月碧落瞪著他,擰眉看著他那張臉越來越靠近。
這真是張能顛倒眾生的臉,五官輪廓俊美到最好的畫手都無法畫得如此完美,狹長的丹鳳眼閃著神秘莫測的光芒,那雙緊抿的紅唇,魅人至極。
「你叫啊……你不知道在這方面,女人越反抗,男人越覺刺激麼。「夏流仁伸出修長的青蔥玉指滑過她的臉頰,在她的那道傷疤輕輕摩梭著。
月碧落伸出膝蓋往他跨間踢去,低罵一聲︰「下流。」
可惜還沒踫到他最痛的部位,就被夏流仁雙退給夾住,再也動彈不得。
弄得月碧落,一只腳站著,一只腳屈膝在半空被夏流仁給固定著,現在想使力就更加為難了。
「下流?如果我真下流,你覺得你還有完璧之身麼?」夏流仁的臉越靠越近,靠到兩人臉部肌膚都快貼到了了一起。
月碧落的心沒來由的怦怦直跳,瑩女敕的臉蛋也因為憋氣而更加緋紅。
若是沒有臉上這道疤痕,月碧落也一定是個絕代佳人。
夏流仁用手抹了一下她臉上的疤,很想就這麼一抹把它擦掉。
「月碧落人呢?」就在這時,東流瑟的聲音猛然地響起。
夏流仁眼底掠過一絲異樣,但仍然沒有放開月碧落。
「我夫君都來了,你還不放手?你想被浸豬籠?」月碧落扭了一子,夏流仁仍然沒有松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