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碧落咬著牙瞪向他︰「滾……」
張媽怎麼還不回來?
「奴才倒是要滾的,我得趕緊去請大夫來給狗看看有沒有傷到腦子,要是傷到了,涼王妃你就準備讓你的腦袋搬家。」家丁冷哼一聲。
月碧落感覺全身難受,四肢突然就如拽著鉛球船的沉重。
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整個身子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好難受。
「對了,涼王妃,忘了告訴你一聲,這獵犬的牙上被涼王涂了劇毒,哈哈哈哈。」
家丁耀武揚威的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伸出那雙髒手模了模月碧落的臉頰,露出猥鎖的表情︰「嘖嘖,這細女敕的臉蛋,就這麼死了真可惜,反正也要死了不如給奴才爽一爽。」
月碧落全身難受,整個身子都好像麻木了,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連眼皮都沉重得很想合上。
她很想折斷這雙髒手,可是她使不出力氣,動彈不得。
家丁的手從她的臉蛋移動脖子,臉上色得快流出口水了。
不行,不行,她怎麼能受這種污辱,月碧落用力全力想抬起手或者腳,可是好重,重得她根本抬不起來。
這他媽的放的什麼毒藥。
東流瑟,只要我月碧落沒死,你的日子就到頭了。
「拿開你的髒手……」月碧落唯一還剩嘴能說話,但說出來的話也很虛弱,絲毫起不到威懾的作用。
她在心里祈盼著張媽快回。
眼皮越來越重,渾身的顫抖也更加厲害,月碧落一閉眼,往旁邊石板上倒去。
這一倒,反倒月兌離了家丁的魔爪。
家丁露出欣喜的表情,終于暈了,他張了張小眼看了看四周,這荒涼的後院反正也沒人來。
他一定要嘗嘗涼王妃的滋味,听說涼王都沒給她開過苞的。
想到這家丁就興奮起來。
他激動猥瑣地抱起月碧落,往屋里走去,趁著她身邊的那老太婆沒回來,趕緊爽下。
被月碧落砸傷的獵犬嗷嗷地痛苦直叫著,另兩只獵犬則吠得更加厲害,仿佛要把這天給吼破似的。
月碧落有意識,她的意識很清醒,可是身子卻僵硬而沉重,酸痛從胸口蔓延至四肢。
意識越清醒,她就越感到屈辱,被家丁踫到的地方都讓她好惡心。
她心里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張媽快回來。
她感覺自己被帶進了屋里,門被關上了。
她被家丁扔在了地上,身子更加的發疼,就連大腦都開始渾渾沌沌起來。
脹,感覺整個腦袋里都塞滿了幾千重的東西,腦袋也開始沉重了。
笑聲,一聲聲刺耳的笑聲傳進她的耳朵里。
她以為是家丁下流污穢的笑聲,可是漸漸的她發現不是。
這是很多人的笑聲,有男的,有女的。
還有人幸災樂禍的說︰「哈哈,現在連太後也說任涼王你處置了。」
「流瑟,趕緊想想怎麼把這下作的濺人給處理掉,竟膽敢與人通JIAN,簡直丟盡了臉,不給她個五馬分尸難消為娘心頭之恨。」
「大哥,我看這小濺人就是不要臉,不如把她月兌光了扔大街上去讓人看看她有多下作。」
不……不……不要踫我,不要。
月碧落想掙扎卻全身僵硬得如塊木頭,那些奚落聲讓她頭脹得快要爆炸了。
似有千只螞蟻在頭蓋骨里翻騰。
張媽……夏流仁……東方芮白……
誰能來救我?
月碧落沒等到有人來救她,便陷入了昏迷。
PS︰(很想沒節操地吼一句︰都敏俊,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