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碧落淡掃了她一眼,最後眼眸帶著寒光地落在她的胸前,冷冽一笑︰「五妹,你的胸口最近可好?」
一直在一邊沉默著的夏流仁眼眸一緊。
月碧落回過頭去,迎向夏流仁透過來的目光,意味深長的朝他挑了挑眉。
死下流人,畫嫣是她要整的人,他竟然還來幫人家看病。
東懷璧臉色一變,這些天她的胸口一直隱隱作疼,特別是入了夜之後,就疼得背脊都只能僵著,有時入睡了也痛得醒過來。
听到月碧落這樣問,她厲色地瞪向她︰「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拿小石子打我的時候還使了詭計?」
月碧落冽嘴一笑,若有所思地瞥向夏流仁︰「這個你就得問夏御史了,畢竟我又不是大夫,他才是,如果你一直痛,那一定是這大夫水平太次了。」
月碧落冷哼一聲,勾起的唇形浮出一抹譏諷︰「像夏御史這種,誰喚都來醫治的大夫,和皇城滿大街的大夫沒有啥區別,自然是醫不好你胸口的。」
夏流仁眸子微眯,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涼王妃,我這畫府現在不歡迎你,請回。」畫侍郎生怕夏流仁一生氣,放下自己女兒跑了。
畫侍郎和畫夫人就生了這麼一個女兒,又長得如花似玉,美不可言,自然是痛在掌上。
今天受了這種悶虧,他們是恨不得把月碧落生吞活剝了。
可是又沒有證據,何況她還有太後給撐著腰,就連張太尉和風二公子都被她揍得不成人型,張將軍和風丞相都忍了,他也只能忍。
「唉呀,我一片好心來,還被人家不歡迎了,那我就滾了……不過你們要小心,像夏御史這種只要見是美人都會來醫治的大夫,包藏的是什麼心,你們可要好好想清楚。」
月碧落說完冷瞥了一眼夏流仁,在他幽深帶著寒意的目光下慵懶地走了。
身後傳來畫侍郎和畫夫人撫慰夏流仁的聲音。
夏流仁壓根沒理他倆,一雙狹長的眸子一直跟著跑出去的縴長身影。
直到身影不見,他才收起目光站了起來︰「畫小姐無大礙,虛心調養便是。」
說著,他沒有理會屋內的一群人,徑直朝月碧落追了出去。
這不知好歹的女人,不是為了她,他用得著給這個看,給那個看,要知道他有多討厭踫這些女人一塊肌膚!
她不感謝就夠了,還反過來給他落井下水,譏誚他的醫術。
第一次,她諷刺他的接吻技術,現在,她是連他的醫術也開始不屑了,必須得給她點教訓。
出了廂房的月碧落在心里把夏流仁罵了無數次。
這個沒節操的男人,什麼狗p神醫弟子,真是哪里有傷,他就往哪上,還真當自己是救死扶傷的聖人了。
月碧落陰冷地沉默著,張媽跟在她的身後問︰「小姐,你怎麼那樣挖苦夏御史,他對你……」
「挖苦的就是他,就是一個借醫治之名到處模女人的狂魔,別以為他掩飾得好!」
月碧落嘴角勾出譏誚的弧度。
月碧落剛說完便覺背脊一陣發涼,轉過頭去,卻見一臉盛寒的夏流仁正瞪著他那雙如冷如寒潭的狹長雙眼,寒光流溢,竟讓她身子一僵。
這家伙什麼時候跟出來的,她現在有了獨眼老頭的內力,早已飛升猛進。
竟然還是察覺不到他的靠近。
這貨到底有多強?
月碧落斜睇著他譏笑道︰「夏大夫給畫嫣模完了啊,她有沒有受什麼傷啊。」
「女人,你是在挑戰我的脾氣。」夏流仁眼眸寒光,緊緊地睇著她那張帶著譏誚的臉。
「你這是惱羞成怒。」月碧落無畏地抬起完美的下頜迎向他。
「是嗎,惱羞成怒是嗎?」夏流仁雙手環胸氣勢強大地朝她走過來……
張媽被他周身散發的寒意給震到,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張媽,你可以先走了。」夏流仁眼眸一瞥,怒瞪向張媽。
張媽瞥了眼月碧落,最終決定交給他倆自己去解決,小姐似乎對夏御史有誤會。
她听話地先跑了。
初春的陽光透過院里的幾株槐樹照射下來,斑駁地落在夏流仁和月碧落的身上。
頭頂的鳥兒嘰嘰喳喳地歡快唱著歌。
夏流仁狹長的眼眸微眯著,妖孽般的臉冷成一塊冰,突然大步沖過來拽著月碧落就往樹後推去,將她狠狠地抵在樹桿上︰「讓你看看大爺我惱羞成怒是什麼樣。」
月碧落秀眉一挑,淡淡地看了眼按住自己的兩只修長的手,冷淡而疏離地說道︰「放開你的髒手。」
夏流仁氣得嘴角微抽,額上驚鸞跳動︰「髒手?」他抑制不住拔高了音量。
「模過東懷璧又模過畫嫣,還能不髒?」月碧落冷哼一聲,一個旋身用力就從他的桎梏上中輕而易舉地鑽了出來。
正得意之時,人再次被一股強悍的力道拽入懷中。
「那就一起髒……」夏流仁兩只手牢牢里捆住她的雙臂,在她腰後交叉緊固著。
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緊貼著他強壯的胸膛。
月碧落瑩女敕的臉蛋上浮出一絲緋紅,果然是下流人。
「夏御史,請自重。」月碧落抬起頭微眯著眼看向他。
「我現在已經惱羞成怒了……」夏流仁更用力地將她貼進自己,看到她臉蛋上的那抹紅潤,心里的怒意消散了幾分。
「我現在也已經怒了。「月碧落丹田一用力,幽黑的眸子暗沉幾分。
驀然地,夏流仁便覺得自己的雙臂有些麻木,他訝異地看向月碧落︰「誰教你的?」
他邊問邊內功化解了自己的麻痹。
月碧落才懶得回答他,趁這時往後退了兩步,「你沒必要知道。」
然後她縱身一躍飛上了屋頂,怒瞪著夏流仁︰「髒手,專模女人的狂魔……髒手髒手,我要把你的髒手給剁了。」
她說著伸出手摘了一片樹葉,加上內力用力地朝夏流仁削了過去。
夏流仁冷哼一聲,一躍而起,躲過了樹葉的攻擊,反倒躍上了屋頂,伸手就要來抓月碧落。
月碧落有絲驚訝他的強大,自己的內力把他震麻痹了。
而他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恢復。
這個臭妖孽,難不成真是只妖。
「髒手還想抓我?」月碧落眸里寒光乍現。
夏流仁真是氣得都快吐血了,臉色又冷了幾分︰「我是給人看病,到你這就成了髒手?」
「誰的病都看,沾滿了髒東西。」
夏流仁真是感覺有些無語︰「月碧落,你不要不知好歹,這些人若不是你傷的,我怎麼會來看。」
月碧落呵呵冷笑兩聲︰「夏流仁你就是給我做對,我傷的人,你就治!」
夏流仁氣得伸出一只掌用力一震,把月碧落打退兩步,月碧落蹙著眉,媽蛋的,這貨內力怎麼這麼強大,現在是想要殺她了?
她微眯著黑眸睇向夏流仁︰「惱羞成怒還想殺人滅口。」
「惱羞成怒的是你。」夏流仁完美的唇形勾出一抹淡笑,飛身朝她撲了過來。
月碧落撐著掌接起他的攻擊。
卻沒想到夏流仁突然一個閃身人便不見了,等她意識回過來,卻覺身上一僵,被夏流仁點了穴道!
擦,竟然先被他下了手。
看來她光有內力是不行的,還得多練習將內力和她的武術連到一起。
「我模別的女人的手,你為何要怒?」夏流仁一只修長的手指輕抹著她的嘴角,紅唇微抿,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透著一抹玩味。
「因為你用這只髒手模我了!」月碧落杏目圓睜,一抹冷光在她眼里流轉,恨不得剁了夏流仁那只在她唇上不安分的手。
夏流仁倒是很听話的把手給放了下來,「不讓我用手,那我就只能用別的地方了。」月碧落還沒反應過來的他的話,溫熱的紅唇就被夏流仁給結實地堵住。
一陣心悸滑過身體,月碧落眉頭緊擰,這人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幸好唇的味道不讓她討厭。
夏流仁的靈舌在她的如花瓣的紅唇上撫過,帶著一絲邪魅道︰「我保證,這個沒踫過別的女人。」
夏流仁曖昧的聲音禹在月碧落的耳邊,他的氣息弄得她耳垂都紅了。
他的話讓她心髒沒來由的撲通跳個不停。
沒踫過別的女人,她怎麼感覺這是他特意在向她解釋什麼?
「你要敢用踫過別人的唇踫我,我會取了你項上人頭。」月碧落利眸冷瞪,周身散發出一陣冷意,狂妄的語氣說得夏流仁一怔。
隨即他哈哈大笑起來,用力加深了吻,貪婪地吸取著她檀口里的芳香。
月碧落被吻得透不過氣,大腦一片眩暈,這可是在人家侍郎的屋頂上,他們這樣做應該不好吧。
「月碧落,我要你……」夏流仁的嗓音低沉沙啞,帶著濃濃的晴欲,狹長的鳳眸里跳躍著濃烈的火焰。
幾乎是這一瞬間,夏流仁認定了月碧落是他的。
他橫腰抱住了月碧落的縴細柳腰,飛身躍向出了侍郎府。
「下流人,你要干什麼?」月碧落全身毛發都豎了起來,夏流仁不會來真的吧。
「做男人對女人該做的事。」
說話間,夏流仁鑽進了一個窗戶,屋里有淡淡的清香,輕紗帳幔因為窗戶的打開而在風中飄揚。
這里是竹屋?
月碧落打量著環境,突然想起這是哪兒。
「你怎麼知道這兒?」月碧落驚訝地問。
這是她爹月樓春生前所建的竹屋,是在桑樹林里。
她剛光顧著瞪夏流仁那張妖孽魅人的臉,沒注意到了這兒。
「看來你果然喜歡這里。」夏流仁將她放在竹床之上,完美的唇形抿成一道邪肆的笑容。
月碧落躺在床上,輕紗帳幔在她身上飄揚,縴長的身子泛著誘人的光澤。
那一雙明眸明明是瞪著他的,可夏流仁卻看到了她眼里的秋波流盼,她的睫毛極長,斂下來便如兩扇薄翼羽毛。
「夏流仁,你放尊重,你要踫我就是強bao,我一輩子不會放過你的。」月碧落額角跳動,夏流仁該不會真對她用強的吧?
夏流仁俯,一只手在她腰間油走,嘴唇勾起邪佞的弧度︰「我不會用強的,你會心甘情願。」
他說著低下頭,一頭青絲全數撩至肩後,松開了紅衣錦袍的絲綢墜帶。
衣袍敞開,他的小麥胸肌在衣襟里若隱若現。
月碧落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身體,電視里小黃書她也是看的,只是這麼直觀的看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如此妖魅的男人還真是第一次。
她不自覺地被他的魅惑所吸引,咽了咽口水︰「你別亂來,我絕對不會紅杏出牆的!」
夏流仁笑得更加邪肆了,戲謔地將嘴唇移動的她的小月復,用牙齒扯開了她的束帶。
他說不踫髒手,他就用牙。
月碧落身子更為僵硬……不行,她不能被人罵水性揚花,怎麼說她和東流瑟現在還是明義上的夫妻。
「听見沒有……我不會紅杏出牆。」
她水眸里閃著慌張,說出的話雖有抗拒感,卻沒危迫感和說服力。
「現在說這種話不覺晚了麼?你被我抱過親過,你還能撇開關系說你是清白?」夏流仁狹長的眸子里掠過一絲寒意。
月碧落咬著牙,她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可是那不都是他強迫的嗎。
「那又不是我自願的!」月碧落聲音驀地變得倉皇,因為夏流仁縴長的手指鑽進了她的衣襟里。
「不……髒手拿開!」這一次她的聲音里含著一股堅定和厭惡。
夏流仁抬起燃燒著火焰的眸子,眉頭微顰,看來這女人是真的嫌他手髒。
難道是剛剛看見自己握了畫嫣的手腕?
他不覺有些冏了,他是大夫,給人把脈要接觸這是避不得已的。
難道要他以後再也不給女人診治了?
「真不讓踫?」夏流仁幽深的眸子里多了一分失落,但還是得壓抑住晴欲。
月碧落是個傲性子,如果對她用強的,那後果不是他能相象的。
何況他也不忍心逼迫她。
即使他現在是這麼的迫不及待,腿心脹得難受。
「廢話……我是有夫之婦,莫不是你喜歡人妻?」月碧落狐疑地瞪著夏流仁。
夏流仁差點暴走,他喜歡個毛的人妻,天知道他有多想殺了東流瑟那個廢物。
他忍著難受站了起來,點開了她的穴道。
「明天我去和太後說,讓她解了你和涼王的婚約。」夏流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眉心緊擰,太難受了。
他推開門走了出去。
「下流人,你別壞我好事,我還要留在王府報仇。」月碧落趕緊下床追了出去。
只見夏流仁坐在廊坊的欄桿上,一頭青絲在風中飛揚,完美的五官輪廓,尤如一副旖旎的山水畫。
他的表情有些憂傷……狹長的眼眸微眯著看著前方的一片綠意。
月碧落愣在那兒,這妖孽,真是長得太好看了……
「報仇有一千種方法,不能讓你再呆下去。」夏流仁低沉的嗓音幽幽地傳來。
從剛意識到自己要她開始,他就打定主意,不能再忍受她掛著別人妻子之名,即使他倆真的什麼關系也沒有。
他忍受不了……這會讓他抓狂。
「我喜歡折磨,不喜歡一刀殺……東流瑟越想休我,我就越不要。」月碧落撇了撇嘴走到他旁邊坐了下來,兩腿蕩漾著。
夏流仁冷竣地斜睇著她,在內心嘆了口氣,你確實喜歡折磨。
「我回去了……」月碧落見他情緒低落,也不想再呆下去。
她知道有些東西似乎在改變,可是她不想接受,她還有更重的事情。
夏流仁沒有阻攔她,狹長的眼眸幽深了幾分,看著她離去的翩躚背影,直到那迤邐的紅色消失在視線里。
「爺……」沙似雪突然出現喚了他一聲。
把夏流仁從失神中拉了回來。
「何事?」夏流仁有絲不悅。
「風二公子的臉……已經變成豬頭了,風鶴生現在很生氣,沖上府來找你了。」沙似雪糾結地說,爺真的為了那女人做到這種地步。
夏流仁狹長的眼眸里掠過一絲寒光,冷沉道︰「留著他一條命是給了風滿袖一點面子。」
敢傷月碧落,他沒把他的頭擰下來已是最大的仁慈,風鶴生還敢來找府上找他麻煩?
夏流仁冷笑一聲,縱身一躍,跳到不遠處的馬背上︰「回去會會他。」
月碧落回了城,天空燦然,風輕雲淡,陽光剛剛好。
街上熱鬧非凡,吆喝聲一陣一陣傳來。
月碧落站在熱鬧的街頭細心地听著周圍人的議論之聲。
她驀地凝起了眸子,竟然沒有一個人在議論畫嫣這不要臉的行徑?
這怎麼行,她設計了一翻,可不是光讓東陽修他們看清畫嫣的嘴臉,這對她來說根本是無所謂的。
她要的是畫嫣身敗名裂,以後永遠只敢呆在侍郎府里,不敢出來露出她那張虛假的臉孔。
她想了想走進一家茶樓,里面喝茶的人挺多,有個說書先生站在首位認真的說著書。
「先生,你怎麼每天說來說去,都是這幾個故事,我都快听厭了,再講講涼王妃的事。」
突然人群里有人提出抗議。
人群聲音一怔,但隨即便有附和的。
那說書的先生一襲青色長褂,一雙小眼精明,听他這麼說,眼眸轉沉,臉色有些尷尬,不是他想說這些啊,實在是最近皇城就出了這些事。
這涼王妃大打風二公子,琉璃宮為她教訓張太尉的事,這兩天他都說了上百遍了。
可這些人還讓他一直講,他們愛听,他都不愛講了。
「要听涼王妃是麼……我就在這兒,有什麼直接問我就行了。」就在大家一片抗議聲中,一道清冽的嗓音響起。
人們的目光紛紛朝月碧落投過來,只見她一身紅裳,身子縴細窈窕,一頭青絲簡單的用一支木簪給挽至腦後,其余散發落下。
一張絕美的容顏,只是那容顏上的淡粉疤痕卻破壞了美感。
她秀目微眯,嘴角勾勒著一抹戲謔的笑意,身子散發著一種高傲清貴。
即使她身上的紅裳並不是上好的布料,可也難掩她獨絕的氣質,她雖在笑,卻給了這一整層樓極大的壓迫感。
傳說中囂張跋扈,歹毒蠻橫的涼王妃竟是如此模樣。
即使臉上有瑕,卻仍然讓有些人看呆了。
有些人靠的是美貌,有的人靠的天然自成的一抹氣質。
而她,兩者皆有。
不們揣測著她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而那說書先生更是驚呆在那里,自己說她的事來賺錢,生怕她是來找麻煩的。
這姑女乃女乃連風二公子和張太尉都能得罪,何況他這市井小人。
他趕緊迎了上來解釋道︰「涼王妃,小的也就是說說書討個活口,您可千萬……」
「我沒怪你,相反我要告訴你一個絕對好听的故事。」月碧落勾唇燦然一笑出聲打斷了他的話。
她抬起瀲灩的眸子朝說書先生勾了勾手。
說書先生先是一愣,立即湊了上來。
月碧落把今日在皇宮發生的事在他耳邊說了一遍,說書先生的臉色,一會驚,一會訝,最後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眼里帶著一絲驚悚,眼前的這女人太可怕了。
「這事可是千真萬確的事,你可是第一手消息。」月碧落無視他臉上的表情,伸出縴手皓腕︰「所以,你得給我消息費,看你生意小,給個五十兩就好了。」
說書先生滿頭黑線……涼王妃你要不要這麼黑啊。
可他又不敢反抗,他抽著嘴角屁癲跑去櫃台後拿銀子。
月碧落接過銀子冽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看在你這麼乖巧的份上,我再告訴你一個能賺十倍的方法,你找個噱頭,弄個小雅間,一次只允許兩人進去听,一人收十兩。」
說書先生瞪大了眼,眼底閃過銀子的光芒。
月碧落拍了拍他的肩膀︰「給我說得精彩一點,效果一定要轟動整個凜錢。如果你這次做得好,下次我有什麼好八卦就第一時間告訴你,保證你這五十兩能百倍賺回來。」
ps︰這文的文名真經過好幾番折騰,撞上嚴打,現在正式又改回來了……親們沒走錯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