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黛的輕恩聲連綿低沉,帶著一股迷人的色彩,讓人听了如墜迷霧,使月碧落更加的腦子混沌,身子上傳來的摩擦感讓她全身都不對勁起來,不由自主地有嬌呤從喉里溢出來。
太累了,一定是太累了……月碧落身子愈加的往水里鑽。
白黛的大掌也跟著她一起進入了水里,身子趴在木桶的沿邊,一顆如花似玉的臉蛋擱在月碧落潔白的瑣骨上,低沉的氣息呼出,溫熱的感覺刺激著月碧落鎖骨最敏感的地方。
低沉而曖昧的呼吸聲響在月碧落的耳根,她感覺不對勁,可是她又覺得身子太累了,只想泡在水里,眼皮也沉重,不願睜開來。
「白黛,你出去,我自己泡一會。」月碧落懶洋洋地開口,舒服地享受著熱水的浸泡。
白黛的大掌微微一頓,最後從月碧落的身體上離開來。
讓月碧落身子又舒服又有些不對勁的手離開後,月碧落感覺有點失落,又感覺得到了自由,她凝了凝眉,最終沒有說話。
白黛沒有回她話,只听見一聲水聲,是白黛的手離開了水桶,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屏風隔成的小隔間里,靜得月碧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聲,她甚至連自己的毛孔都因為熱水泡得脹開的聲音都听得見。
明明困頓得很,可是這麼安靜,卻讓月碧落反而清醒了些。
她靜靜地泡著,連白黛出去的聲音都沒听到,于是試探了喚了兩聲︰「白黛,你怎麼還沒出去,這兒不需要你了。」
隔間里靜得有些詭異,白黛又並未出去,她總感覺有人在身後盯著自己,讓她有些極度不自在。
「小姐,我不能出去,小姐會需要我的。」白黛的聲音這才低啞的響起。
分明是白黛的聲音,可是為何又感覺有些低啞的不對勁,月碧落再困也敏銳地驚醒了,從水里站了起來,回過頭望去,驀地眼珠子都瞪大了。
哪里有什麼白黛,而是夏流仁這個厚顏無恥的,穿著一身女人的裙裝,卻把衣襟給解開了,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肌,八塊月復肌,以及那昂然挺立的火退。
他分明是一張白黛如花似玉的臉,可是那身子化成灰月碧落也認識。
夏流仁的胸堂很美,在胸下一厘處有一塊刀疤,雖然不突兀,但那道粉紅在潔白的胸膛上也顯得分明。
不過卻掩在他精壯結實的胸下,不月兌個干淨,不靠得親密倒還是難發現的。
他明明有藥物可以去掉這樣的傷痕,可是他卻一直留著。
月碧落知道,這可能是某處映記。
有個某個不能對外人道的故事,甚至是某個女人留下的。
否則以夏流仁的無恥,怎麼會這麼潔身自愛,那麼排斥女人的觸踫。
月碧落心兒一揪,對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不悅,仿佛被人堵住了心胸,有些透不過氣來。
她不喜歡有感情上有過瑕疵的男人,因為她知道,不管他是否還愛著那個女人,那女人始終會在他的心上。
愛情不就是這樣,不管好的壞的,都不可能徹底的忘記,就算分離,也會藏在心里的某一處,佔著心髒的一角,以致于對以後相愛的人根本做不到完全付出。
月碧落半眯著眸子冷眼地看著夏流仁,淡淡地說了一個字︰「滾。」
然後她再度浸入木桶里,閉上眼想著夏流仁這種可能性,覺得不應該,就算身子被他使詭異搶走了,但心至少還要把持著。
被強bao之後,還愛上強bao自己的人,是該有多可悲。
想到這,月碧落靠在木桶沿的兩拳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潔白的手臂青筋跳動。
如果是這樣,她會殺了夏流仁。
夏流仁也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趕緊撕下人皮面具,拆散自己的一頭青絲,討好地將兩手從她肩後伸到她的胸前︰「別生氣了,我再也不扮白黛了,只是想逗你玩玩。」
「我說了,滾。」月碧落仰著頭,閉著眼,冷冷的只有一個字,滾。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感覺自己會因為夏流仁而心態變化,這是很不好的現象。
一定先沉淪,就沒了姿本。
她絕不要這樣,也絕不會再讓夏流仁予取予求。
如果最後她發現自己只是個替代品,她會活不下去。
她不能結束生命,她還有事沒有完成。
所以,她要控制自己,不能被這妖孽再給盅惑。
在現代,白景成對她那般好,她都可以心如鐵石,是因為她知道白景成與她不是一路人,再好,白景成也是背負多條人命的罪人。
她試問自己不可能與這樣的罪人相愛,她的愛沒那麼偉大。
所以即使非常遺憾,對白景成百般的歉疚,她依然不會動心。
而她突然的發現,自己對夏流仁根本不了解,他有怎麼樣的過往,他有沒有喜歡的女人,他是什麼身份,這些她都不清楚。
如果就這樣沉淪了,那是自尋死路。
夏流仁眼里掠過一絲微慍,不知這女人為何今天如此冷淡。
明明就在剛才,她都因為自己的觸模有反應。
「落兒,還真生氣了?」他湊上唇,攫上她的潔白細長的脖子,輕啃著,雙手也在她的雪白梨上揉捏著。
月碧落閉著眼,臉上表情冷若冰霜,紅唇微微輕啟︰「夏流仁,你到底是何人?」
夏流仁沒有因為她的問話而停下來,雙掌往下輕移,撫過她的平坦小月復,落入水里。
雙唇輕啃著她的後頸,呼吸急促而紊亂,太想念她了,才一晚的時間,他就這樣狂熱的想念。
剛從城外風塵僕僕的趕回來,全身都是累的,可是見到月碧落,勞累便一掃而光。
只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地享受魚水之歡。
「一個可以讓你熱血沸騰的男人。」夏流仁的吻從後頸繞到了鎖骨,再順著她的頸項吻到耳根,狂熱的吻如烈火過境,勾起了月碧落全身的灸熱,就連耳子也瞬間通紅起來。
月碧落輕嗯嬌喘,夏流仁的吻確實讓她享受至極,特別是這種曖昧的空間里。
可是她的大腦還在理智在,她裝做嬌呤一聲之後,突然睜開凌厲的雙眸,一個迅速的轉身,一只潔白的長腿就用力地朝夏流仁橫掃過去,帶著飛濺的水珠,長腿踢了在夏流仁妖孽妖冶的臉上。
正在熱情如火的夏流仁被這突然的變故給怔到,錯愕地愣在那里結實受了這一腳。
大腦里嗡嗡做響,夏流仁的臉色鐵青到了極點。
「月碧落,我說過,不要打我的臉!世上僅此一張的臉,你怎麼能狠心傷害。」夏流仁咬著牙捂著半邊臉氣惱地道。
欲求不滿,已經讓他十分惱火,現在臉又被踢了,他真想把月碧落抓起來好好打一頓。
若不是怕月碧落以後再也不給他踫了,他早撲過去了。
「我叫過兩次讓你滾,你不滾,就別怪我狠,我再說一次,給老娘滾。」月碧落轉了個身依然坐在木桶里,只是轉為面對著他。
她傲驕地將身子挺立,兩眼不帶任何感情地睇著夏流仁,胸前的兩只肉色玉兔在半空中跳動,夏流仁怒火立即消了一半,轉而化為玉火。
「你到底怎麼了,生氣總得有個原因。」夏流仁站了起來,雙手抱胸眼神灸熱地盯著月碧落。
他知道,今晚要想搞定這女人,一定得把事情談清楚。
要不然今晚別想有福可享。
一個只吃素的和尚,突然開了葷,再讓他回到只吃素的日子,那是絕對不可能。
夏流仁嘗到了月碧落美味,自然要吃個飽才能善罷甘休。
讓他現在滿身玉火滾開,那不如掐死他。
他真是服了女人的喜怒無常,啥事能讓她發這麼大的火,難道因為他昨晚沒來?
「沒有原因,給我滾蛋。」月碧落滿臉防備地看著他,提防著他來強的,這貨的功夫比自己高,要來強的她還得躲不過。
白黛肯定被他放倒了,瑰璞不用想也受什麼困住了,要不然現在發生這麼大動靜她早趕過來了。
夏流仁也有些怒了,光叫他滾原因也不說,簡直是無理到了極點。
他這輩子還沒有明里被人這樣污辱過,一忍再忍都是看在這女人能滿足自己的份上。
豈知變成了她不斷無理取鬧的本錢。
「月碧落,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夏流仁微眯起狹長的眼眸,眸里懾出一絲危險的光芒。
若是別人看了定會有些害怕,可是他遇到的是月碧落。
被人一個眼光就嚇退了,那她月碧落就不用活了。
「這句話是我應該給你的,在我還有力氣叫你滾的時候,就趕緊滾。」月碧落微抬起完美的下頜怒瞪著他。
兩人均赤身果體,四眸電閃火光般地在空中對峙,誰也不輸給誰。
即使是在盛怒之中,夏流仁的火退仍然傲然挺立,身上的玉火一點也沒有消退。
因為月碧落姣好的身子就在他的眼前,她上身挺立,潔白如藕的雙臂擱在木桶邊沿,縴細的雙足擱在對面的木桶邊沿上,露出修長的雙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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