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瞪圓了眼,良久,才平復了情緒,淡聲道,「容爵,你答應我的,只是讓我來換件衣裳而已。『?」
容爵精瞳緊眯,倏然間,暴戾的那一面終于被溫暖的冷漠惹了出來。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
「容爵,你耍賴……」
不等她把話說完,他驟然起身。
長腿輕跨,一眨眼功夫便欺近到溫暖跟前,手掌牢牢一握,她的身子被他從椅子上拽起來。
全然不顧房內瞬間的安靜,在場的下人們全都成了無關緊要的背景一般,他鷙冷的眸光仿佛一把冰刃,刺進她的瞳內。
「我好心帶你回來,你在害怕些什麼?擔心我會吃了你?!」
盛怒下的容爵是可怕的,下人們紛紛識趣地離開,只留下餐廳內的一男一女。
溫暖以手死死撐住他抵近的胸膛,見眾人逃離了餐廳,只剩下他和她兩個人,不由得慌亂起來,「容爵,你不要胡來!」
「既然你這麼想,我不做點兒什麼,真是有愧于你的期待。」他的聲音,像是帶上了一種罌粟般罪惡的誘(和諧)惑,沙啞,而冰冷。
溫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發顫,下意識地抬眼看向他的臉。
容爵的嘴角微微勾翹,高挺的鼻梁將他那雙桃花眼襯得格外狹長,細細幽深的眼眸倨傲地凝睇著她,如蟄伏的野獸般危險。
「你……你……你想做什麼?」
「廢話!」他笑得很邪惡,也很冷,「我想做什麼,你還不知道?」
溫暖感覺自己的心防,仿佛一下子轟然倒塌。
她咬緊牙關,腳步下意識地往後退,卻是無路可退。
她想喊,可剛張嘴,容爵就譏誚地說,「想喊救命?沒用的,這里是我家,誰敢不听我的命令!」
微頓,他邪魅的眼眸掃描著溫暖包裹在小洋裙內的曼妙身體,「當然,你想喊,我不攔你,就當是在前戲里多加點兒情調。」
前……前戲?!
溫暖極力想要使自己冷靜,可是他的氣場太強,霸道濃郁到佔據了她每一個神經細胞。
他的黑眸是那樣冷,如冰凌一般,眸底滿是徹骨的怨恨。
溫暖咬了咬唇,性子卻十分 ,「不,你不會,你不會對我那麼做。」
「我不會?」
他開始笑,笑得肆無忌憚,笑得邪惡狂妄,笑得令人畏懼,連連逼近她,「你真的以為我不會?」
溫暖大駭,提醒道,「容爵,我已經不是你的女朋友了,你不能對我這樣!」
她不提此事還好,一提起來,他更惱怒。
他從未提出過分手,是她一夜之間突然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整整七年,杳無音信。
越想,心里越是躁動不安。
他緊鎖眉頭,伸出一只手臂緊緊箍住她的兩只皓腕,另一只手則輕撫著溫暖的臉蛋,感受著她細膩嬌女敕的肌膚觸感,口吻玄寒,「只要我想,隨時都能要!」
說著,他低下頭,去捕捉她那淡粉色的櫻唇……
「不!不要!」她搖頭躲閃。
「由不得你!」
說著,容爵便壓向溫暖的身子,把她禁(和諧)錮在自己和餐桌之間,低下頭,深吸一口氣,聞著她身上幽幽的馨甜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