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糟糕的是,她的酒品差得離譜,醉酒後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不管抱著誰就開始一陣又親又模。
這樣下去怎麼得了?容爵氣急敗壞地丟了一疊鈔票給小販,彎腰把她扛起來,將她丟進車里。
坐進車內,便聞到一股只屬于他的味道,她心里直覺排斥。
「放開我!」胡亂地揮了揮手,差點兒打中男人的俊臉。
「真不知道你是真醉,還是假醉!」
話落,身側的溫暖十分不雅地打了個飽嗝,容爵嘆了口氣,「看來,是真的醉了。」
他打算將她帶回老宅,于是彎腰替她系上安全帶,誰知,兩只蓮藕似女敕白的手臂便順勢圈在了他的頸脖上。
他愕然一怔,抬頭之際,她的唇擦過他的臉頰……
難以置信,此時此刻的她毫無反抗地緊貼著他,手臂甚至稍稍用了點力,力圖讓他離自己近一些。
她呼吸的氣息很輕,柔柔的,帶著一股甜甜的酒味兒,噴灑在他的面上,讓他有些恍惚。
這種不可置信的溫柔,讓他心頭騰升起一股躁火。
原本,像他這種身份的男人不該做「趁火打劫」的事,可容爵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趁她不醒人事的時候,偷偷地吻上她的唇。
一開始是輕輕的吮,慢慢地,不由自主地變成了深吻,他一邊吻一邊使勁兒深呼吸著,聞著她身上甜膩膩的香氣。
同時,厚實溫熱的大掌罩上她的一側豐(和諧)盈,感受著她細膩滑女敕的肌膚傳來的**觸感,他竟然瞬間迷失了自己。
意外的是,她似乎有些許的感應,輕輕哼嚶了一聲,欲拒還迎。
容爵心頭一漾,立刻反客為主,將大手滑向她的小(和諧)月復,再到她柔若無骨的縴腰,然後一路蜿蜒輕撫到她挺(和諧)翹的臀,反復摩挲,揉蹭。
小禮裙經過她的一雙巧手改裝,變得極短,輕而易舉就被他撩開,他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便巧妙地鑽進裙內,直達那渴盼已久的花谷中心!
他伸出一根手指,隱約摩挲到一簇似花叢般的細絨,軟軟的,細細的,叫人心癢癢。
「嗯……」她感覺到了什麼,輕哼了一聲,不安分地動了動身子。
就是這麼一動,他的手指便摁向了谷壁,並沒入其中!
「唔……」她好像感到有些不適,蹙了蹙眉頭,小臉緊蹙成團。
感覺到那預想中的一片膜狀物體,容爵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傻女人,第一次就想要車(和諧)震了麼?真想不到,她竟然喜歡這樣激烈的方式。
心頭一漾,容爵將她的腰肢緊緊環住,頭便深埋入她的頸間,狠狠地吮/吸著她滑女敕女敕的肌膚,而那根沒入花谷中的手指則以一種溫柔如水的方式開始旋轉……
男人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卻是高興得太早。下一秒,他感覺到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突然動了動,猛地拂開他那只肆無忌憚的手。
「怎麼了,不舒服?」他問。
「唔……」她皺眉低喃些什麼。
他听不清,耳朵湊在她唇邊,「溫暖,你想說什麼?」
話音剛落,卻見她忽地彎下腰,趴在他的大(和諧)腿上,緊接著一道奇怪的聲音從她口中逸出,「嘔——」
容爵那張被情(和諧)欲染紅了的臉瞬間一怔,埋首看向她後,整張俊臉變得扭曲。
該死的女人,她竟然吐在他的褲(和諧)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