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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行為,到底還是讓溫暖害怕了。
「容爵,等一等,別這樣!」她驚呼,「這里可是教室,會被發現的!」
他就勢將頭全部埋進她的頸窩里,嗅著她身上的香氣,「這時候你還想著這些,我不想起邪念都不行了!」
說著,他將她身上微微打濕的T恤飛快地撩起來,露出胸衣里潔白美好的一片,他眸底一沉,便埋首在那片潔白里啃吮起來。
手里也沒閑著,往她身下探去。
自從上一次被他奪去初吻後,即使天氣再炎熱,溫暖都堅持穿著牛仔褲,而且還扎上了個礙事的皮帶,容爵模索質地硬皺的牛仔褲時,眉頭不由得緊鎖成節。
他氣息粗重,開始與溫暖的牛仔褲較勁起來,幾分鐘過去後,滿頭大汗的容爵忍不住咒罵道,「我警告你,以後再敢穿這麼緊的褲子,我饒不了你!」
她渾身忍不住地哆嗦。
最終,那條礙事的牛仔褲還是被他月兌掉,他抱著半果的她,隔著內(和諧)衣褲將她往自己身體里摁。
溫暖一動不動,蜷縮著,閉著雙眼,眼淚默默地流淌著,認命地等待著他進入的那一刻。她知道,為了溫柔溫和,自己只能這麼做。
只是,她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羅素素和容爵的談話,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諷刺……
就在此時,教室里響起了一串突兀的鈴聲,像是逮到一根救命稻草,溫暖趕緊說道,「電,電話……我的電話響了!」
「不管它。」他喘著粗氣說。
廢話,臨到了門口,豈能被一通電話給攪黃了?
但對方很執著,連著打過來兩通,那音樂聲在廢舊的教室里顯得那麼響亮,足以將旁人引到這偏僻的一角來。
容爵低咒了一句,終于決定松手。
待他一退開,溫暖趕緊拿起電話,那頭傳來溫媽焦急的聲音,「溫暖,不好了,你爸的工廠出事了,你趕緊回來!」
「爸?媽,我爸他怎麼了?」
「是你爸的工廠……哎,別問那麼多了,你趕緊先回來再說!」
溫暖掛斷電話後,飛快地穿上衣服,容爵攔住她,「你要走?」
「嗯,」她甩開他的手就要走。
他攥住她的手腕,「晚上我派人去接你,帶你去個地方。」
溫暖沒想那麼多,一心只想著溫爸,輕應了一聲後便匆匆跑出教室。
她心里很不安,隱約預感到家里發生了大事。果然,一回到家,父母就帶著她和弟弟妹妹們一起逃離了南城,溫暖根本來不及等到容爵派來的車。
後來她才知道,溫爸新建起來的造紙廠因為管理不善,前一天晚上發生了一場大火。溫爸的造紙廠是找朋友借的錢籌備起來的,這一場大火燒光了溫爸所有的希望,溫家根本沒有多余的錢去償還那筆欠款。
這件事對溫家來說可謂是一場滅頂的災難。但打心里,溫暖又感到慶幸,若不是這場大火,她根本想不出別的辦法可以避開容爵……
只是,她不曾料到,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幾乎每天晚上她都會夢見一個少年的聲音在耳邊輕聲呢喃︰「溫暖,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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