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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最不可理解的是,主子找來的替身沒有哪一個是讓他感到滿意的。
他甚至還懷疑過主子是不是個GAY,可溫大美人的出現,讓他徹底明白,原來主子一直在等的都是這位本尊!
細心的阿BEN很快發現,主子正和溫大美人鬧著冷戰,兩個人的表情都很不妙,意識到形勢不對,他不敢隨便嬉皮笑臉,悄悄走進去。
進了包房便看見滿地一片狼藉,立刻明白主子是剛剛發過一通脾氣。
容爵正坐在沙發上,臉上是一貫的淡薄神色,望著窗外出神的他仿佛靈魂出了竅飛入某個虛幻境界,包房內煙霧裊繞,他顯得那麼形影孑然。
相識五年,阿BEN還是第一次見到容爵這副樣子,難以形容,似有些疲倦,有些落索,又有些悲傷。
阿BEN十分好奇,到底這位溫大美人跟容爵說過些什麼,竟讓主子這般失落。要知道,迄今為止,除了她,還沒有哪個女人能主宰他一絲一毫的情緒。
本想忍住,卻還是月兌口問道,「容少,您這是怎麼了?」
容爵牽強地扯出一抹笑容,笑得有些失神,「沒什麼。」
他以為,和她簽下那份契約書,用她家人的安危逼迫她,她就會乖乖就範。
可是,他的想法根本就是錯誤的,為了一個佔星辰,她竟然什麼都不管不顧,最後也不過是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而已。
如此尊嚴掃地,就為了糾纏一個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她,這一刻讓容爵覺得無比憤怒。
而憤怒之後最讓他感到迷惑的是,心里殘留的那一股澀澀滋味又代表了什麼?
阿BEN說道,「容少,星辰娛樂經紀公司的詳細調查報告書已經出來了,要不要現在就拿來給您過目一下?」
他突然陷入了沉默,夾煙的指伸到了茶幾上,無聲彈下一截煙灰。
半晌才收回思緒,面上已恢復了以往的冷凝,「當然要過目,去機場的路上把資料給我吧。」
說完,他利落地起身,將煙頭狠狠踩滅後,身形冷硬地步出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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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爵要出差去外地三天,卻給溫暖留下「辭職」這個難題。
翌日是周末,溫暖蒙著被子呆在家,卻睡不著,她絞盡腦汁要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希望既能不傷害佔星辰,又能滿足容爵提出的無理要求。
說起來,她欠佔星辰太多了,住著他的房子,雖說不是白吃白住,但才剛剛接受了他的援助,就要立刻和他解約,怎麼說都很沒有道義感。
正犯愁,溫柔打電話來給她報喜,「姐,你現在住哪兒?我馬上過去,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溫暖猜到溫柔口中所謂的好消息,八成是保送研究生資格的事兒,雖然心里替她感到高興,可是一想到這事是托容爵的關系才落實下來的,心里不免有些惱怒。
報了地址後,她起床為溫柔做午飯。
不一會兒,門鈴響起來,「叮鈴——」
溫暖打開房門,呆住,「溫柔,佔總,你們……」
溫柔滿臉是笑,拉住佔星辰的胳膊就往里走,「姐,是星辰大哥送我來的。對了,你怎麼不早說,這公寓是借住星辰大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