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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現在了你還跟我說這些荒謬的東西?」張邵握緊拳頭冰冷的看著夏雨。
「算了,你愛信不信。三年前,我帶著一家人離開了這座城市,你以為為什麼?」
「為什麼?」沈浩突然焦急的問道,因為這也是他急需知道的問題。
「因為,我們已經被一種東西糾纏上了,無論怎樣也無法擺月兌。為了逃避,我們搬家了。可是沒有用,我連續搬家幾次那東西都找到了我。」
「這跟你殺人有什麼關系?」張邵冷冷的說道。
「哈哈。」夏雨高聲的笑了起來,直笑的自己喘不過氣來,然後接著說道︰「那東西跟我做了交易,我只要殺死三個人,就能獲得自由。」
「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不知道,他仿佛無處不在,又仿佛根本不存在,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直到那天我發現自己的桌子上有這麼一張字條。」
「于是你就根據那字條上的意思殺人?」張邵接著問。
夏雨點了點頭道︰「那字條我開始根本懶得理,隨後我才知道我的妻子,女兒都受到了糾纏,還有我的兒子……啊!」夏雨突然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仿佛受到了極度的驚嚇一般。
張邵同情的拍了拍夏雨的肩膀,直到夏雨的情緒稍微的穩定一點,他接著問夏雨道︰「你兒子怎麼了?不緊張,慢慢的說。」
「我兒子死了,才十三歲,他死得非常奇怪,非常的恐怖。從那一刻起,我就瘋狂的去找那張紙條,按照紙條上的意思,來這座城市殺人。」
「我懂了,有人幕後指使你殺人。對了,你說你殺掉三人?」
「對,我殺掉了三人,其中一人是沈浩的父親。」此話一出,沈浩的雙拳早已經緊緊的握了起來,一旁的張邵見勢不對,趕緊按住了沈浩。
「你確定你只殺掉了三人嗎?」張邵再次重申了自己的問題。
「我確定,我只殺掉三人。」夏雨說話的時候,身體也在不斷的顫抖,仿佛那些恐懼的記憶已經根植在他的基因深處。
沈浩搖著頭,突然起身一拳砸在了夏雨的身上、臉上,瞬間夏雨就翻到在地。沈浩已經徹底的瘋狂了,那一拳拳全然沒了準頭,直砸的夏雨鮮血飛濺。
「夠了。」張邵冷喝一聲,他拉開了發了瘋的沈浩,將趴在地上顫抖的夏雨翻了過來。突然,他看到夏雨左胸有什麼東西閃爍了一下。
張邵緩緩的將手伸到夏雨的胸口去,拉開衣服的拉鏈,一斷刀尾正留在了夏雨的身體表面。而另外一頭當然已經沒入了夏雨的心髒。
再探探夏雨的鼻息,早已經微不可聞。做了多年的警察,張邵知曉夏雨這傷,一個正常人心髒都是在左邊,而夏雨心髒中刀哪里還有活著的可能。
不過,張邵依然瘋狂的撥打了急救電話,並且快速的找來了止血藥品以及繃帶。
沈浩在一邊癱軟了下來,他根本不知道他這一陣瘋打夏雨竟然已經中刀身亡。可是,這刀根本不是他插的。
救護車送走了夏雨,張邵又給警局里的人打了電話,說夏雨是殺人犯。最後,他和沈浩一路朝民房趕去。
「沈浩,事情越來越復雜了。簡直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張警官,不用你說我也明白啊。我想,這里馬上就要大量死人了。」
「原本我以為,這是一個組織,或者是一個人犯下的案。但你知道嗎?按夏雨所說的來看,這城市至少有十幾個殺人犯。而且,這殺人犯只會越來越多。」
「太可怕了,我很想離開這里。」
「不,沈浩,殺死你父親的雖然是夏雨。但幕後的真凶依然沒有現形,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夏雨說是詛咒。」
「去他娘的詛咒,我絕不會相信。」
說話間謝華和任念雨都急匆匆的從門外跑了回來,兩人的臉上都帶著驚恐。張邵趕緊拉著兩人坐下,這才急匆匆的問道︰「你們怎麼了?」
「張警官,徹底恐慌了,死人太多警局完全壓不住。這城市已經恐慌了,而且死人又增加了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