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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融的小兄弟最近會跳舞了,可以自己左右前後搖擺,可能跟修煉曖昧聖印有關系,這樣的小兄弟在女人的溫柔鄉里一定像個調皮的孩子,又深又熱又硬直搗黃龍,還會左搖右擺,小兄弟的舞動引起肖融身體同樣一陣陣的戰栗,以小月復為中心向全身擴散開來。
直到每個神經末梢,肖融在一**的戰栗中繼續把玩著桂花的小兔子,他輕輕地將桂花側身,然後把頭埋進那兩只小兔子中間,立刻馨香的**包裹住他的臉頰,會不會像小兄弟在女人身體里的感覺。
美美的享受了一陣,又將桂花的身體擺平,雙手繼續向下游移著。來到平滑的小月復上,桂花雖然生過孩子,可是小月復依然平坦光滑,如少女般細女敕。
這大約跟她十幾年沒有夫妻生活有關系吧,她的身體沒有經過太多的開墾,依然保持著處子的羞澀和光潔。
平坦的小月復下面就是有著濃黑叢林的神秘地帶。
肖融身心更加戰栗,小兄弟的舞動更加歡快激烈,像是就要掙月兌小內內的束縛,尋找自己的窩窩。
肖融把臉埋在那三角地帶,頓時女人的體香充盈鼻息,美味美色沖擊著感官神經,他感覺自己若再不把小兄弟放出來就會因血管爆裂而亡。
極致的渴望,桂花同樣扭動著身體,雙手泛青緊緊抓住床單,緊咬嘴唇,「要我,快,要我。」嘴里呼喚著,醉眼迷離,她的身體已經沒有那麼燙了,好像退燒了,但是肖融的雙手撩撥之下,重新點燃了身體的燥熱,好渴,好渴,她只想喝水,就像一只水蛇,離開水里太久了,她迫切需要瓊漿玉露的恩澤。
都說女人是朵花兒,有男人的滋潤才會美麗。她已經干涸很久了。
肖融是個好男孩,或許剛開始那是因為發燒脆弱一時沖動,可是現在恢復理智地桂花依然渴望肖融的,渴望他的雨露滋潤。她願意給他,也只有他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一個有人格,有尊嚴的女人,不像那些臭男人只是把她當成一頭母獸,接近她,是為了她的身體。
肖融喘息著,顫抖的雙手撥開叢生的密林,看到了粉紅色的小世界,那麼完美,那麼緊致,就像從未動過的原始森林,沒有被砍伐的痕跡,依然是最原始的美麗。
肖融再也忍不住了,正想挺著小兄弟闖入這片原始森林,播下瓊漿玉露,給干涸的小水蛇最充盈的水源。
可是,曖昧聖印卻瞬間熄滅了肖融的浴火,他的小兄弟不甘心的最後瘋狂搖擺了一下熾熱又堅硬的身子,然後軟軟的縮回到小巧的狀態。
肖融像是突然被驚醒,忍不住的輕嘆一聲,「桂花姐,對不起,我不能,我真的不能。等我幾個月好麼?」
「我答應我爺爺,現在不能破身,為什麼我不能告訴你,到時候就會知道了。你會原諒我麼?」肖融俯在桂花的身體上,輕輕地道歉,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內疚。
知道這樣對桂花會是個很大的打擊,他有曖昧聖印消除**之火,而桂花卻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確實是害人的事,是自己不該沖動,現在桂花怎麼辦呀,他還沒有能力用功力幫助桂花降火,因為曖昧聖印合體才幾天而已,現在依然是磨合階段,還不能自如的召喚使用曖昧聖印。
「沒事,沒事,理解。」桂花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巨大的空虛瞬間包裹著她就想在,冰冷的空氣中懸浮,沒有溫暖也找不到依托。
身體卻在熾熱的燃燒著,周身卻冷的像是掉進了冰窖,卻怎麼也落不到底。
肖融看著桂花難受的樣子,他心一橫,看看自己比常人更修長的手指,有了不是辦法的辦法。
桂花姐劇烈的扭動著身子,終于一聲低吼,雙腿一夾,胸前的小兔子猛地跳了一跳,整個身體癱軟在肖融的手上,再也沒有一點力氣。
她緊緊地閉著眼楮,臉上充滿了春意的幸福。
自從丈夫偏癱後,第一次如此興奮,以前她自已也會解決卻沒有像今天這麼酣暢淋灕過,良久她羞澀的看著肖融,不知道說什麼好,就像少女在初夜之後的靦腆心跳。
肖融擦擦手指,暖暖的笑著,深情的說,「桂花姐,等我過了跟爺爺的約定一定會找你。」
桂花深深的點點頭,一臉幸福的微笑,這個可憐的女人,在身心空蕪了那麼久之後,終于被滿滿的充盈著,有了堅實的依靠。
她知道肖融是靠得住的,這一生她注定不會再有第三個男人,那次走夜路被暗算不算。
肖融也明白桂花姐的苦楚,願意給她孤寂的生活一絲春意,一點溫暖,一點依靠,雖然有限但是總歸會讓她活的更有自信些。
若是一個放蕩的女人,桂花姐也不會生活的這麼辛苦,可偏偏她不是,就像生活在紅塵中的尼姑,備受煎熬!
這樣的女人肖融敬重也願意對她張開自己的懷抱。
從桂花店里出來,肖融看到了一個猥瑣的老男人,
那個老男人不懷好意的望著肖融壞笑,「你小子,把桂花上了?真有本事。」
「放你媽的屁!」肖融不敢讓自己壞了桂花的名聲,否則那些像螞蟥一樣的男人們會把桂花纏死吃掉的。
「剛才明明關門了,你怎麼出來了?」男人露出一口黃牙,滿嘴的煙酒味。
「桂花姐生病了,發高燒呢,你可別胡說,你見過桂花姐跟誰不清不楚過,何況我是一個學生呢。流氓大叔就會耍流氓。」肖融不敢給桂花開這個口,所以就想方設法給堵住,意思說我還是學生呢,你可別瞎想。你是大叔,我是孩子。
不是肖融裝小,他是怕桂花會被這些猥瑣的男人糾纏,這附近有工地,很多單身男人如狼似虎對桂花虎視眈眈的,表面上是來買東西,實際上就是來吃豆腐的。
有次肖融來買東西就看到一個男人把桂花壓在身子下面,使勁的啃著,桂花在下面死命的掙扎,可是一個女人怎麼能跟一個干體力活的男人拼得過力氣。
要不是肖融闖進去了,估計桂花那次就要丟身了。
那個男人在肖融一凳子差點砸暈後,倉皇逃跑了。
桂花那次在肖融的面前哭的很傷心,那是肖融第一次看見桂花哭。也是第一次知道桂花的家境,知道她所謂的風騷,其實,就是被男人們逼的,被貧窮的生活逼得。
她要掙錢,要賣貨,男人吃豆腐只要不吃人就行,只要不侵犯她的原則就行,太清高了在這個世界上注定無法生存,紅塵不是真空。
也就是那次,肖融開始同情桂花,一般買什東西就盡量來這里了,以前的時候只是偶爾來買點必需品,只覺得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跟男人們打情罵俏,像個豆腐西施。
肖融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反正就是一個路人的感覺吧。
自從那次知道了桂花的困境,就漸漸的開始關注這家小店,每次放學,上學都會特意從這里路過,雖然路會稍微遠些,但是會安心。有時買點東西,有時打個招呼,有時就是純粹路過,如果一天沒有從這里經過就會心里很不踏實,怕桂花姐會遇到什麼麻煩。
其實,就算遇到什麼麻煩,肖融也幫不上多少忙的,他就是個窮學生,無權無勢的。
但是他可以救救急,偶爾保護下桂花,比如那天桂花差點被人侮辱了,恰好肖融經過,避免了一場悲劇。
肖融告訴桂花,以後身上帶個防身物品,這樣的話,再有人欺負,可以自衛。
從此桂花的身上就有了一把防狼電擊棍。
再一次遭受一個猥瑣大叔脅迫時,差點被桂花的防狼電擊棒,電擊暈倒,從此再也沒有人再敢騷擾桂花了。
但是小豆腐該吃還是吃的,桂花也不在乎這些。
反正只要能堅守住身體的最後防線就行,只要不被月兌褲子就行。
猥瑣大叔,看著肖融一副清純又無辜的樣子,相信了他的話。
「相信你小子也沒有本事把桂花放倒,多少彪悍的男人那,啥時輪到你這個傻小子吃香瓜。」猥瑣男人蕩漾的大笑著,揚長而去。
肖融不由得松了一口,心想,好險,要是這個男人硬是闖進桂花的房間里,一切就被發現了,因為這會桂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一屋春色,那種事情過後的感覺,任是一個經歷過的人都會懂得。
肖融能感覺到她積蓄已久的情感釋放,就像火山一樣噴發了。
回到家里,姚梓依然在看電視,只是已經換了軍事節目。
肖融不由笑著說,「香香姐姐,你真是個電視迷。」
「哈,你竟然回來了,我以為又是夜不歸宿呢,難道你的姘頭不讓你留宿?」姚梓毫不客氣的打趣著,看得出她心情很好,就像有什麼高興事。
「香香姐姐,有什麼開心事分享麼?」肖融笑嘻嘻的靠近姚梓坐下,他們之間已經越來越和諧了。
姚梓對肖融的撩撥慢慢接受了,就像先做朋友後做情人,不會那麼突兀。
「啥開心事?」姚梓不明白他說什麼,驚訝的問。
「我看你很開心。」
「有麼?」姚梓不由得微微臉紅了,她還真沒有覺察自己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