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是個王爺啊王爺啊!你就像個王爺的樣兒不行嗎?我不知道別人愛不愛好這一口,反正我是受不了的。愨鵡曉」顏雅安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道。
「那可不行,我在這兒可不能像個王爺,我得像個夫侍才行。不然,讓我皇兄的人馬查出來押回去可就前功盡棄了。我得等我國內的那股各個名門貴女,想成為我王妃的風氣過了在恢復。」蕭逍雲妖嬈的笑看著一臉煩躁的顏雅安道。
「你看我這幾個夫侍,哪有那種樣子的?」顏雅安瞪他一眼道,「你裝著不難受,我看著都難受了,做你自己就好。」
「做我自己麼……」蕭逍雲說著眼眸黯淡了一息,便又揚起妖魅的笑道,「那好吧。」只是,他自己都忘了自己該是什麼樣子的。
「嗯,這就好,你也出去吧。」顏雅安見他答應,松了口氣道。
「殿下留我就是講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的?」蕭逍雲把玩著自己胸前的黑亮發絲,微低斜著頭妖嬈地笑看著躺在床上的顏雅安道,「我還以為殿下是有別的事要交代呢。」
「什麼?我可想沒留你。只是我們兩人之時好說話一些罷了,沒事就出去吧。」顏雅安見他低斜著頭看她,雙眸中盛著的綿綿情意頓時傾瀉而來,這樣近的距離,讓她的心差點控制不住。頓時,馬上出聲打破這種有些曖昧起來的氣氛。
「殿下真是無情,不知道這種話是會讓人傷心的嗎?這樣著急趕我走是何意,且你還沒答應我說的事呢。」蕭逍雲放開把玩的頭發,任發絲飄落在床上道,「陪我出去在玄凰國都多逛逛,讓他知道你新進的夫侍不過是個和逍遙王相似的人罷了。」
「等我有心情去逛街了再說吧。」顏雅安白他一眼,他這人總是讓人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嘴上說著傷心,臉上眼中卻一點傷心的樣子都沒有。就像他總是脈脈含情的雙眼,讓被他這樣看著的女子墜入他的含情雙眸中,錯以為他對自己有意。最後,只會得來一場傷心罷了。
「你不知道擇日不如撞日嗎?我看你也沒什麼毛病,起來換好衣服和我出去逛逛吧。」蕭逍雲說著,竟似要拉開她的被子,拉她起來。
「喂,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生病中,是病人啊!讓病人陪你去逛街,你不覺得自己太強人所難了嗎?我如果暈倒在街上多難看。」顏雅安憤憤說著,用手壓好被子,與他的力氣抵抗著。萬伽離開了,紀涼柯也離開了,怎麼他就是不離開呢?
「你生病了?我看你好得很,真病假病你自己心里清楚吧。」蕭逍雲笑了一聲道,「真不知道你怎麼這麼喜歡睡覺,連大白天也睡,是不是豬投胎的啊?」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顏雅安立刻出聲反駁,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白天睡覺的原因是因為晚上在練功,這一切嘲諷只得拙劣地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