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怎麼會想到,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會在一杯酒里給自己下藥,何況,那酒,他自己也是喝過的。
溫和俊逸的面孔上浮上了深重的緋紅,鳳鳴淵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他感到一股熱流瞬間從丹田燃燒而上,激烈地蔓延到全身。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鳳鳴淵要爆了。
風雪瀾伸出兩只食指點點對對,扁著嘴一副做錯事的模樣︰「我想想啊……唔,好像有十香軟骨散,眼兒媚藥,上等巴豆粉……暫時就想到這麼多了,要是有遺漏的,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你!……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鳳鳴淵的眼楮通紅通紅的,風雪瀾饒有興味的看著,好像在看一只兔子。
唔,好熱……真的好熱……
不自然的潮紅已經蔓延到脖頸了,只是,鳳鳴淵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這三種藥都不稀有。眼兒媚,青樓楚館常用的藥,十香軟骨散,江湖中下三濫的蒙汗藥,巴豆粉,那更加不用說了,可這三種藥,這個小小的孩子,是怎麼弄到手的?而且,還下得那麼隱蔽,讓人防不勝防。
該死的,要是知道這孩子背後的指使人是誰,他一定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風雪瀾突然把小臉一垮,委委屈屈道︰「人家第一次來青樓,還是陪著最喜歡的人來的,本來想出個風頭找頭牌陪酒嘛,誰知道卻被你佔先了,人家一生氣,只好給你下了巴豆粉;誰知道,一見到你,看到你比頭牌還好看,激動得手一抖,把眼兒媚也下下去了;你那個侍衛那麼凶,還嚇唬我,我怕怕,只好再順手下點軟骨散進去,好叫你沒法讓他來打我……」
……
水榻涼蒲之上,鳳鳴淵滿臉潮紅,呼吸越來越重,他緊緊皺著眉,似是極力隱忍著,卻顯得力不從心十分吃力,這樣的他,看上去更加魅惑的魔力。
風雪瀾一只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輕佻地說︰「來,美人,給小爺笑一個?」
鳳鳴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忿忿想要躲開他的觸踫,然而,全身上下卻沒有一絲力氣可以讓他躲得開。
「哈哈,沒事兒,美人兒不笑,爺笑給你看,哇哈哈哈哈……」風雪瀾放肆地捧著肚子,狂妄地笑著。
「小美人不是要學風月之事嗎,來,小爺今天心情好,教教你,」風雪瀾眼中露出一絲邪惡的奸笑,伸出小手在鳳鳴淵身上一陣亂模,一通亂扯,把他深翠色的錦衣全副剝開,扣子、腰帶、衣襟,凌亂不堪,略顯稚女敕的胸膛露出大半。
「住手,住手,你滾,你給我滾!」鳳鳴淵有氣無力地「大喊」著,只是那聲音卻細若蚊吟,他軟軟地躺在榻里,听上去更像是申吟……
「?這是什麼?」風雪瀾的目光忽然被鳳鳴淵右胸的一枚小小的胎記吸引,那枚胎記小小的,看上去卻很精致,仿佛一朵……蓮花?還是碧綠色的,好像一塊綠玉……哇,不會是紋身吧?
這朵小小的蓮花,讓風雪瀾腦中瞬間閃過些什麼,卻一時沒抓住,「紋得不錯啊,改天把給你紋身的師傅介紹給我,我也紋個花花朵朵啥的。不過你一個大男人紋什麼蓮花啊,切,變態。」
「解藥,給我解藥……」
鳳鳴淵難受得大叫,一雙好看的眉糾結得不成形狀,他顯然極力忍受著煎熬。
「解藥,好啊,你先要哪個?巴豆的,眼兒媚的,還是軟骨散的?」風雪瀾一雙漂亮的眼楮里全是壞笑。
「全都給我,我要解藥……」鳳鳴淵已經快說不出話了,咬牙切齒嘶聲輕吟道。
「哦,知道了。」風雪瀾推開房門朝著外面喊,「伍丁,你家主子要你扶他去茅房,老鴇婆婆,這里的公子要女人!」
三種解藥一起要,好小子,你小爺佩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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