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凜本以為,任光說出任何更驚世駭俗的話、自己也不會再感到吃驚了,然而她還是低估了他腦洞的深度。請使用訪問本站。過去她對光只是本能的忌憚再加上一點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敬而遠之,听完這席話後她連三觀都一同被刷新了!
「光哥,你是不是有些……走火入魔了?」
凜凜的思維產生了一點混亂,難不成自己腳下的土地不是日本,而是地球上某個允許一妻多夫的女尊國度?要不然光怎麼能那麼理所當然地安利她劈腿呢?還神馬「異性意識」、「荷爾蒙」、「設定」……把她繞得頭有點暈,明明是一句「你是個表里不一的天然婊」就可以概括的事情。
光搖了搖手指︰「不明白的人是凜凜桑喲~」
「我在你眼里有那麼蠢麼?」他想安利她,也用對誘餌啊,她只是個沒有夢想的凡人,搬進朝日奈家之前最大的目標也不過是存折上多幾個零而已,受不受男人歡迎對于她來說真的毫無吸引力。
「蠢倒不至于,你只是還沒覺醒。」光笑盈盈地說道,「你現在不屑是因為你還沒嘗到男人的甜頭,不會有人嫌自己愛慕者太多的。」
「我覺得你像個逼良為娼的媽媽桑。」可惜她從來沒打算要成為花魁,凜凜想起另一個跟光有著相同目標的混蛋、越想就越狐疑,「……你認識一個叫尤特的家伙嗎?」
「沒听說過。」光眉頭微顰,「這是個男人的名字呢……怎麼,這也是你裙下之臣?」
別惡心她了好不好!
凜凜忍住想要劈開光的頭殼的沖動,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把世界上的男人分成「已經被遠山凜凜勾引到的」和「即將被遠山凜凜勾引到的」兩大類——多麼可怕!大魔王和香蕉國王子看上去貌似不是一掛的,但凜凜完全可以預見到這兩個蛇精病末期如果不幸互相勾搭上了、那一拍即合的畫面。
光見凜凜垂眸沉思著什麼、一時間仿佛忘記了他的存在,便悠悠開口道︰「我原就沒指望你一時半會兒能想通,凜凜桑不用有壓力噢,對于這麼有趣的事情、我比你想象中更有耐心~」
這家伙真當自己開了上帝視角嗎?!凜凜抬臉 了他一眼,心里暗罵︰果然蛇精病!
「凜凜桑,你的不友善表現得太明顯了~」
「……」凜凜錯開視線後翻了個白眼,「你管得著嗎?」
光無所謂地笑笑︰「話說這個時間出現在這里,你是哪里不舒服麼?」
對著他她全身都不舒服!再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氣她立馬就得中毒!
吐槽完,凜凜記起自己逃進保健室的起因,猶豫再三後、搖搖頭︰「沒什麼,只是走錯地方了。」
「噢?」光顯然不信。
她也曉得這個理由很牽強——聖安東尼奧再大都好,怎麼說、她也在這里念了5年書。
「信不信由你,我回教室了。」凜凜無意再與光糾纏,盡管還不能確定他假冒校醫混在自己的學校的企圖……惹不起、她還躲不起麼?以光的尿性、她不認為他會在這待很久,這段時間盡量避免和他接觸就是了。
「離預備鈴還有一段時間呢,不坐下來陪哥哥喝杯咖啡麼?」光慵懶地撥了撥肩頭的長發。
「抱歉,我是堅定不移的茶派。」咖啡?瞧見他笑她就胃疼,哪里還喝得下?又瞥了瞥他的胡渣和腿毛,「我認為你當務之急是打理一下自己的個人形象……」
說完,她也不管光有什麼反應、開門走出了保健室。
她警覺瞟了瞟四周,開闊的拱廊上不見有什麼異樣。耳邊是園丁用除草機修剪草坪的噪音,還沒到平時上學的點、此時拱廊上依舊冷冷清清,但凜凜經已沒剛才那般驚慌。
經過白薔薇花園的外圍時、她望見了不遠處的禮拜堂,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回教室。沒有水壺縱然不便,可她拿不準現在折回去、那變態還在不在禮拜堂……保險起見,還是等中庭人最多的午休時間、再去把水壺撿回來吧。
◎
人算不如天算,午休時凜凜被神木詩音逮住了。
情人節之後她一直有意避開和這位大小姐踫上,誰讓她有負人家的所托——心、虛、啊!盡管右京那時說過會給她一張「收條」,但她等了又等,結果3月14都過完了、右京始終毫無動靜,凜凜只能死心地承認右京似乎忘了這回事的事實。他不主動給她,她又怎麼好意思去討要。
而神木小姐雖然對錢沒什麼概念,可她有顆鮮活的少女心,心心念念想要知道自己的超高級巧克力有沒有在右京先生的印象中留下屬于她的痕跡。凜凜怎耐得住她盤問關于巧克力的食用細節,又不能說實話——這無異于得罪自己的「大客戶」,她還盼著考試前那點筆記費呢,人家從指縫里漏一點出來就夠她之前幾天的打工錢。
……凜凜在等神木小姐忘記這一茬。令人扼腕的是,在她忘記之前、自己竟然自投羅網地在午休時跑到了中庭——神木小姐的眼皮底下。一見她的身影,人家連便當都不吃了……于是凜凜剩下的時間全耗在了神木小姐身上。她含糊其詞、模稜兩可的回答果然無法令神木小姐滿意——
「遠山同學,不如你直接把右京先生的聯系方式給我吧?」
凜凜一陣頭大︰「這……不太合適吧?」
「右京先生連我的巧克力都願意收下,一個小小的聯系方式而已,我相信他不會介意的。」
「……」你哪來的信心覺得他不介意?凜凜快為難死了!要是讓右京發現自己私自把他的聯系方式透露給眼前這位,又不知會怎麼發作她了。回想起之前那個讓她腳軟的吻,電光火石間、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右京當時的反常,該不會是因為……吃醋了吧?
(同一時間,坐在陽光充足的辦公室里一邊看資料一邊吃便當的右京,好端端的忽然連打了三個噴嚏!
「……?」一想二罵三念叨,誰在念叨他啊?)
「遠山同學?」神木催促著磨磨蹭蹭下不了決定的凜凜,驀地計上心頭,「……遠山同學,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並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誒?」凜凜回過神來。
神木張口就來了一句︰「遠山同學不是很等錢花麼?」
你這不廢話嘛!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凜凜瞬間領會了對方的意思,她嚴肅地拒絕道︰「神木同學,君子愛財、取之以道!」
把右京的聯系方式賣出去這麼沒品的事她是決不能做的。
神木一合掌,露出殘念的神情︰「……那遠山同學把自己的筆記拿去賣錢的事,讓老師們知道……也不要緊嗎?」
當然要緊了!賣了錢就算違反校規了!
神木微笑的模樣如靜水照花,讓凜凜遍體生寒︰「……神、神木同學,咱有話好好說哈?」
去年這時候她還死豬不怕開水燙,可下個月就升高三了,早不退學、晚不退學,熬了這麼多年、臨要畢業才被退學,很劃不來耶!
◎
做了虧心事的凜凜神魂不屬地邁出校門,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到電車站的。渾渾噩噩地掏出月票、正準備走進電車站之際,幾聲短促而囂張的喇叭聲自馬路邊爆開,把她嚇了一跳!她不禁和其他行人一樣側目于那個無視禁鳴慣例的人——
「上車!」不知何時換回了男裝的光坐在一輛越野車中,沖她勾了勾手指。
再次與光偶遇,讓她心情更糟糕了,她踟躕了幾秒才不情不願地走過去︰「……我要坐電車回去。」
光瞅著她笑而不語、慢慢把手移到喇叭上,凜凜連忙說道︰「別!你還嫌自己不夠擾民嗎?」
「不給按的話,車上就不該安這玩意兒嘛~」光滿不在乎地說道,「……上車?」
無……無賴!
凜凜無法,只得上車。她本來想坐後面,誰料光作勢又要去按喇叭,她只能忍辱負重地打開副駕的車門。
「光哥,你的駕照在哪?不會也是偽造的吧?」一上車,凜凜便忍不住問道。
光側趴在方向盤上、視線向上地望著她,顯得特別地純潔無辜︰「討厭~妹妹桑把我當成了什麼人了都?我還不至于草菅人命到這種地步!道路交通法里頭本來就沒有禁止鳴笛的規定啊~」
「…………」沒有……是沒有,但行駛中非緊急狀態不鳴笛不是社會常識麼?!另外你還不算草菅人命那什麼才算?連校醫都敢冒充了,「……我們學校的校醫有那麼早下班?」
這個時間,還有好多學生在參加社團活動吧?
光恍若听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噗~我能按時上班就不錯了,還想要求我按時下班?」
你丫就是來草菅人命的吧?!
凜凜瞪著他︰「萬一有學生需要急救的話怎麼辦?」
「她們自己不會ll救護車嗎?」他理直氣壯地答道,頓了頓後、又自以為俏皮地補充道,「讓我急救不是死得更快?嘿嘿嘿……」
「………………」凜凜簡直給他跪了!「那你平時都在保健室里干嘛?」
「我平時不在保健室啊~」
凜凜吸了口氣,默念了幾遍「忍!」︰「……請問你不呆在保健室,上班時間都在干嘛?」
「取、材。」光懶洋洋地直起身,慢慢啟動引擎,「我偶爾還會去你教室前面偷窺你,可是你半分都沒察覺到,唉~好寂寞……」
「……」這有什麼好遺憾的,蛇精病啊!凜凜不由自主地抱住自個兒長滿了雞皮疙瘩的雙臂。
光似笑非笑地用眼尾的余光瞄了瞄她,趁她不備之時踩盡油門——車子猛地加速、如一支離弦的箭般飛速向前!
「你瘋了嗎?!我還沒扣好安全帶呢!」凜凜一個慣性的前傾,險些撞到額頭,難以自控地朝光怒吼,「你居然在限速路段飆車!」
「凜凜桑,這,才叫草菅人命呢~」光語氣涼涼。
臥~槽!
凜凜簡直想掐死這惡棍!目前最大的煩惱就是用左手掐死他還是用右手掐死他!
光好似能感覺到她身上的黑色怒焰,漸漸地他緩下車速,像沒事發生過似的跟她搭話︰「……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瞞著你怎麼了?是人就有秘密。」凜凜余怒未消,別開臉眼不見心不煩,「別以為我不曉得,你想知道不過是因為好奇心作祟。」
「真的不打算跟我講?或許我能幫你出點主意?你又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凜凜考慮了半晌︰「……要我告訴你也行,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這有什麼難的?成交~」大魔王應得異常爽快。
她斜了他一眼,把午休時發生的事和他說了,沒曾想他听完後——
「威脅你就算了,竟然敢覬覦我的小京京?」光一聲冷笑,「沒死過!」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民那桑構面!
前幾天電腦君出毛病了,拿去保修,要從外地調個神馬零件過來換掉,
于是足足等了一個禮拜才把電腦君領回家°°?(((p(≧□≦)q)))?°°。
還好數據還在,不然真心想死==
稍後捉蟲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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