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三個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其中一個人手里拿著一張白色的布,布上有麻醉藥,他悄悄的從身後用這張布捂住了梁音的嘴巴。另外兩個男的則是拿住了顧鳶,硬要將他們分開。︰
「放開!你們是誰?!」
他並不記得他們兩有得罪過誰。他一直處理與人相處都很好很融洽,而梁音,雖然不愛和人打交道,但是在處理事務上可以說比他做的還要好。一般不和別人說話,但別人跟她主動說話,她都會笑一笑,當以回報。就算是別人罵她,他也讓她忍著不脾氣。了又如何?她那爸爸和後媽還能幫她不成?自己現在並沒有真正的接手家族產業,他母親並不喜歡梁音,他能指望自己的母親幫自己?
所以,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到底是得罪了誰。
「哈,你別管我們是誰,但我們可以保證。你的心髒,我們今兒個是要定了!」
「唔~唔~~~」
雖然布上有麻醉藥,可梁音卻沒有很快的暈過去,她憋著氣,把腳往後面伸,重重往上一抬,成功的踢中了身後捂著她的男人的小弟兄。
「哇!臭女人……你、你——!」
梁音慌忙的拿出電話撥通的11o。那些人並沒有反映過來。
待他們反應過來時,梁音以及點了撥通。
「喂!女人,馬上給我把電話掛了,不然……你的男朋友……」
面對歹徒的威脅。
梁音顯得很淡定,高傲的仰頭,不屑的盯著那人。
「哼,他可不是我男朋友,他不過是我炫耀的玩偶罷了。想玩的時候就拿來玩完,不想玩了就丟掉。我又何必要在乎一個玩偶的生死?」
此時的她頭已經開始有些眩暈。
但是她依然表現的很淡定。
_」喂,你好,這里是……」
電話通了,警察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梁音給打斷了。
「市,安南街,48號!」
歹徒一听她連地點都報上了,押著顧鳶就想跑。顧鳶雖然沒有學過武,但畢竟也是一個男生怎麼可能任由他們夾著。
他和那兩個人忽然打了起來。
梁音的頭已經很暈了,她沒有多余的力氣再讓自己保持清晰。
「踫——」
她倒在了地上,昏過去的時候,她好像听到了顧鳶在叫自己。
「音音——!」
之後她便什麼也不知道了。當她再次醒過來是在醫院,而自己身邊有兩個警察,兩個警察都面帶嚴肅,其中一個還拿著本子和筆。
「請問,小姐。今天上午1o點4o的時候是你報的警嗎?」那個空手的警察說著,從包里拿出了梁音白色已經被摔來裂開了一道口的手機。
「我……咳咳——!!!」
她的喉嚨有些干燥,又感覺好像有什麼堵在哪兒一般。就是十分的不舒服。
顧、顧鳶!對了!顧鳶了!
「顧、顧鳶……顧鳶……顧、顧鳶!」
梁音一臉懼怕的慌慌張張的要下床,可卻被那兩個警察給阻止了。
「小姐,你……你口中的顧鳶……額……」難道就是安南街48號那個被人挖走心髒還沒來得急處理的尸體?
看她一臉懼怕、著急、慌張、痛苦的樣子。警察一時不忍心說出來這麼問她。
ps︰額,顧鳶死了?猜猜他後面會不會出現?別相信我說的話,我就是隨便問問。哪有人死了還能活過來的?最多就是拍一個幻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