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只妖孽反應過來了以後,直直的便朝著自己的方向倒了下來,那弱柳扶風的姿態。再加上勾人的小眼神。就是個妖孽尤物。
還沒緩過來神,只見這貨朱唇輕啟,「白羽皇,喜歡人家就直說嘛,人家也很喜歡你的,不用這麼麻煩的暗示。讓人家知道你的喜好,現在好了,你把人家的衣服弄髒了,要帶人家去換衣服的,到了晚上,蠟燭還是皮鞭。人家任你處置。」狐王先是弱柳扶風的倒到了她的懷里,緊接著又說出了這麼一番驚世駭俗的話,最後一句話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完的。
這麼引人犯罪的話語,讓白羽掛滿了一頭黑線。懷中的妖孽似乎不打算離開了,就這樣靠著,圓桌上的其他美男們卻面色如常。不知道是隱藏心情的功夫太深還是對這只妖孽的行為習以為常。不過,看情況,第二種更有可能。
環顧四周,無一人上前幫忙。白羽只好硬著頭皮把狐王放回他的座位,尷尬的丟下一句「再議。」便匆忙從議事大廳中逃了出去。
閑逛了一天,她的心里還是窩心,想起狐王的那弱柳扶風的姿態的,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想當年她白羽也是調戲女生的一把好手,如今卻被一只狐狸給調戲了,偏偏還不能反調戲。實在是失策啊。
傍晚,白羽回到她的臥室準備就寢。豈料,藍芯與藍音恭敬的站在一旁,而房間中的歐式大床上垂下的冰藍色絲綢換成了輕紗,而床上確實坐著一群獸族的花美男,其中不少還是白天在會議廳中見到的獸族各族的王。紛紛向她拋著媚眼。
「白羽皇,請問,您今天挑選哪族的王或者皇子侍寢?」「我皇你大爺!侍寢個頭啊!」再次受到刺激,白羽的小宇宙終于爆發了,不禁爆出了粗口。望著大床上風情各異的獸族花美男們,白羽滿頭的黑線。我還未成年好嗎?神啊,救救我吧。
雖然她穿越了,可是按她的心理年齡來算,她才只有13歲啊~還侍寢,這不是摧殘祖國的花朵嗎。尤其是像她這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棺材見了不開蓋的四好小盆友。他們下的去手嗎,這群敗類。
一只烏黑的烏鴉隨著白羽的粗口掉了下來,嘴角抽了幾下,淡定下來。強作淡淡的道︰「藍芯,藍音,我今天不需要侍寢。」隱約還是能听見磨牙的聲音,藍芯與藍音相視一眼,頗為識相的退了下去。
而床上的一眾美男,也皆風情萬種的走出臥室,有幾個還大膽的在白羽身上揩油。
等到一干人等全都離開,白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拖著疲憊的身子爬上了床,閉上雙目休息。朦朧中感到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撓自己的鼻子,身上覺得暖洋洋的,平常的床鋪也覺得異常的柔軟。
脖子癢癢的,很難受,逐使她緩緩轉醒。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縷垂至自己頸間的雪發,緊接著是一片雪白卻精瘦的胸膛,再往上看,骨節分明的手慵懶的托著雪腮,嫣紅的唇微張著。一雙紅眸魅力四射,戲謔的看向她。
如此禍國殃民的容貌唯有狐王那貨了,而自己的身下壓著八條紅彤彤的狐尾,剩下的一條此刻正搭在她的胸部。
如此狗血的劇情如今發生在自己身上,著實是讓白羽石化了好一會兒。
「我們——」話還未說完,狐王搭在她胸上的狐尾已經堵住了那銀粉色的唇。「我們當然什麼都沒發生,難道白羽皇希望我們發生些什麼?」一句話便堵住了她的嘴。
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狐王驀然跳下了床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臥室,臨出門之前丟下了一句話。「我的名字叫蒼月。」
徒留下白羽一人郁悶著,她也沒招這位大爺啊,為啥幾次三番的折騰她呢。真是搞不懂,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躺著也中槍。而且這次,她中的還是狙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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