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該說花王辦事的效率太快了嗎?選夫大會這事本來就是她隨口一說敷衍了事的。誰知這位敬業的花王同學還真安排了一場盛大的宴會。
藍芯藍音讓他使喚的團團轉,原本寂靜的幻獸森林這下也有了繁榮的氣息。花澤雨愣是在心湖上用什麼花花草草的搭建出了一座巧奪天工的平台,在中心還找了一把華麗的椅子。
鉑金的歐式椅身,椅背上瓖滿了各色寶石,中央還有一個看起來二十多克拉的鑽石刻成的虎首。
她現在就坐在這把土豪到了極致的椅子上。身著一件水藍色的霓裳紗裙,長長的水袖隨風飄揚,一頭銀發做了編發的處理,戴上了一套藍寶石的首飾,飄逸唯美,遠處各色魔法火焰閃爍,恍惚中,她又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夜景。
現在的自己,身著華服,容顏傾城,處在這樣的金碧輝煌中。一切都亦真亦幻。
「這是一場夢嗎?」望著遠處的繁華,她有了這樣的呢喃。
「我的白羽皇,這當然不是夢。」一股蓮花的香味拉回了她的神識,是花澤雨。應該忙碌的花澤雨突然出現實在有些巧啊。
「原來是花王啊,讓你見笑了。」話還未完,花澤雨已經拉過了她的手,在手背上印下輕吻。
白羽急忙抽回了手,卻只能看著那人一身白衣離去的身影。
和狐王蒼月一樣又是個奇怪的人,自從來到異世這是第N次被人吃豆腐了。白羽又掛了一頭的黑線。
選夫大會開始了,白羽已經在腦海中YY了無數次,這選夫大會是怎麼個選法。是像古代拋繡球一樣呢,還是像非誠勿擾似的,抑或者是抽簽?她越想越離譜了。
等選夫大會開始了她才安下心來。
其實,這選夫大會也就是,在場的各位獸王王子每人抽簽決定順序。按順來,輪到誰時,先由宮殿里管事的人向她介紹一遍,然後其本人站出來,其他的獸王統一一下意見,再出點考題,最後問她行不行。
要是說行,那選中的這位晚上就會沐浴後躺在你家床上等著你。
總體也就是這個流程了,才過了不久,白羽就倦了。非常不仗義的威逼利誘幻裝成她的樣子繼續選夫大會。
幻,是這一代的幻影獸族的族長。一個清秀的小女孩。別看她年齡不大,幻術的造詣早已超過了上任族長。
好不容易從選夫大會里溜了出來,在幻獸森林里閑逛。白羽她又閑逛到了當天被空降的電地方。
參天的古樹上,晶瑩剔透的紅色小果子俏皮的掛在那里等著人來品嘗。是那天吃的果子啊,饞嘴的白羽又摘了幾個下來,津津有味的吃著。
才剛咬了一口,手里的果子就被人拿走了。原來是狐王那妖孽。
狐王用拇指與食指捏住晶瑩的果子,薄唇微張咬了一口,紅色的汁液沾了一點在唇上。看上去分外的妖嬈。
狐狸眼眯了眯,似乎是在品嘗果實的味道。絲毫沒有搶去別人食物的覺悟。
最讓人無語的時,都這時候了,還不忘記調侃她。「白羽皇,您還真有閑情逸致,心湖上選夫大會正開的火熱,您卻在這里吃果子。」
她沒來得及反映狐王咬了一口她吃過的果子。
狐王這廝又說「白羽皇,您是否現在有些燥熱呢,這果子名叫真實之果,作用有二,一是讓事物恢復最原本的模樣。二嘛,則是夫妻間用來助興的。」
「那你不早說!」白羽徹底的炸毛了,這貨很明顯早就在附近,卻又不提醒她。
該死的是她現在真的有些燥熱,白皙的臉上也浮起了幾絲紅暈。
蒼月看到白羽炸毛的模樣反倒覺得可愛,尤其是那一張銀粉色的唇瓣,變得更迷人了。
紅色眼瞳也有了幾分情動。
白羽正懊惱的厲害,蒼月突然把她壓到了古樹上,用右手制住了白羽掙扎的爪子,薄唇就直接壓了下去。
白羽的大腦陷入了短路狀態,只能感覺到某只妖孽對她的唇似乎很有興趣,時而輕咬時而吮吸。還把舌頭伸過來與她的小舌各種糾纏,她口腔中的空氣被掠奪一空。
雖然被吻得暈暈乎乎的,但是白羽知道,她的初吻啊,葬送在這只妖孽狐狸身上了。
心下惱怒不已,伸出小手在蒼月的身上亂模起來。還別說,狐狸的身材還真的不錯,尤其是月復肌。
蒼月未曾想到白羽的反映竟會是這樣的。不過他倒是十分受用白羽小手的作怪。
白羽看著,到了火候,一把將被挑起了欲火的蒼月推離了自己的身體。足下御風,飛離了此地。腳底抹油,跑了。
徒留下被耍了的狐王,蒼月望著遠去的白羽,又想想自己斗志昂揚的小蒼月。還真是怒也不是笑也不是。他的小羽兒還真是調皮啊。
這章夠有料了吧,捂臉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