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還真是沒用呢,別和我說又是力量瞬間爆導致的哦∼」對面的我淡淡挑眉,繼續修指甲,片刻,把指甲刀往旁邊一丟,雙手撐著下巴,手肘撐著椅子的扶手。
「嘛∼差不多吧。」我揮揮手,淡淡的閉上了眼。
「老規矩。」「老規矩。」兩個一樣的聲音同時響起。
接著對視一笑,都沒說話,直接瞬步上刀子。武器是一樣的,能力也是,說白了,只是到底是貓妖的力量更強還是惡魔的力量更強的差別罷了。
冷笑一聲,動了動脖子,繼續戰斗。其實,在自己看來,或許……這場打斗,還真是算精彩呢……
伸出左手抹掉左眼上方的血,揮了揮右手的鐮,紅磷覆蓋整把鐮刀……瞬步消失,下一秒,雙方手中的鐮變成兩把長劍,互相抵著,接著,明明兩人都沒動,但臉上卻都出現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血液噴出,但兩人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更加興奮了,這就是所謂的……怪物……嗎?
身後飄散著尚未散開完全的鱗片,卻因為兩人瞬間的移動而停留在原地……
臉上有的只是那愈興奮的笑,因為……無論是誰成為主體……
「都無所謂了。」「都無所謂了。」又是同樣的聲音,同樣的度,同意的語調……
因為,我們是同一個靈魂。
所以結果誰也無法預料。
或許我有些分心,或許,對面的我有些淡定的把主權交給了我。只有打了一架,我爆時的最大限度才可以提升。
時間什麼的沒去注意,就這樣,在混戰中度過的,不是一個小時,不是一天,也不是一個星期,過去的時間,是一個月。
明明,只是打了一架而已,時間卻過了那麼久……
睜開眼,還是原來的世界,站在我旁邊的是假寐中的塞巴斯。眨了眨眼,起身,周圍的是一片白花,蠻漂亮的。
「醒了?」是塞巴斯。他已經起身站在我的身邊,手上是一件披風。
轉過頭,看著塞巴斯,接著點頭,接過披風,扣好。神情有些呆木,不知道在想什麼,右眼卻無故流下眼淚。伸手扶上,確定是眼淚後似乎有些吃驚。平時起不了作用的第六感這次卻是很清晰的提醒著我,有什麼要生了。
看看身上的衣服,還是惡魔服,不過不是原先的血紅色,而是黑色的,身後的金鏈也沒了,因為那樣躺著不舒服,所以摘掉了嗎。嘛,無所謂就是了。皺眉,接著起身,甩了甩頭,打開窗戶,跳出。吶,知道嗎,其實,直覺告訴我的…………是好出事了!!!!!
拜托,在等等,我馬上就到!!!拜托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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