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和尚五歲時偶服奇藥,此後五年中嗜睡,內力暴增,身體發育異乎常人,十歲時便形如ch ngr n,在只有女x ng的離恨庵,成為眾尼眼中的x ng感男人。я思路客я
這幾天發生了許多人窮其一生才能經歷的事,初嘗禁果,情竇初開,與青梅竹馬的戀人分手,看著喜歡自己的女孩子在懷里死去……
雖然他遠比同齡人要成熟得多,同時擁有驚人的體質,仍是深受打擊。
他抱著絕月的尸身走回庵里,將她放回她房間床上,呆呆地看著,從白天到晚上,又從晚上到白天。
由于氣候炎熱,不便久留,絕塵便派幾個尼姑一直張羅著把尸體抬到山後埋葬了。本來雲山寺幾個和她有染的和尚也想過來,小情和尚怒視著,他們便識趣地走了。
小情和尚坐在墳頭上,心里沒有想像中的悲傷。
其實他談不上愛絕月,只是這麼一個鮮潤青蔥的生命突然凋殘,既是他保護不周的緣故,也曾和他有過親昵行為,加上絕月身上還有絕緣的影子,所以讓他為之情感復雜,個中滋味難言。
新墳微隆,在r 頭下原來ch o濕的泥土很快干燥灰白,變得和其它地方一樣了,就像脆弱的愛情一樣,悄無聲息地湮滅。
小情和尚回到庵里,進廚房盛飯,就著剩菜連吃了五大碗,再次走到陽光下時,他表情平靜,眼神冷峻,腳步堅實,已經可以承受任何的打擊和磨難。
「小情,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是絕月命中該有此劫,你不必太自責。」
「嗯,我想明白了,我不應該躲避師太姐姐們,我要和大家在一起,保護好每一個人。」
「你明白就好,這些天你也辛苦了,你跟我來。」
小情和尚跟著絕塵走到離恨庵西邊的一間禪室里,它背靠後山,窗臨山谷,屋外修竹數桿,清幽涼爽。
屋里幾上,擺著大碗的豬牛羊肉,整只的燒雞,開胃的鴨脖,下酒的花生米等,邊上兩大壇酒。
離恨庵並不忌葷腥,尤其是和無y 他們認識以來,更是魚肉不斷,但像今天這麼豐盛,還是比較少,因為庵里畢竟是女尼,食量不大。
小情和尚並不餓,于是和絕塵喝酒。
「這兩壇是特地從百里之外的鎮上買回來的十年女兒紅,你放開喝,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大人了。」
酒盛在碗中清亮透徹,香味濃郁,淺嘗一點,醇香滿口,飲下一口,喉頭心間綿柔回味。
絕塵笑嘻嘻地看著他,不斷地勸酒,往他碗里夾菜。
小情和尚是第一次喝酒,只覺得好入口,喝下去後全身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莫名就變得興致高昂起來。
他也給絕塵滿上一杯,「大師太,我敬你一杯,感謝你的養育之恩。」
「你這樣說我可不高興了,說得好像我有多老似的。」絕塵面有嗔s 。
「那我罰自己一杯。」小情和尚將自己杯中的一飲而盡。
「別光喝酒,也得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絕塵將一塊肉送到小情和尚嘴里。
一壇酒喝完,室內掌上了燈,燭影搖紅,兩人的臉都染上了紅暈。
「小情,你真的願意永遠保護離恨庵,保護我們嗎?」
「我一定會誓死保護大家的。」
「你說過會保護這里的一草一木,可是你能保護我們的心靈不受傷害嗎?」
「心靈?」
「這里的姐妹大多身世不幸,在這荒山古寺中過著寂寞的生活,我們內心的孤獨你知道嗎?」
小情和尚本想說庵里有十多個姐妹相伴,抬眼看到絕塵眼中那一抹寂寞,便沒有開口。
「我們都是女人,光有女人是不完整的,我們需要男人。」
「像你一樣的男人。」絕塵伸手捉住了小情的手,小情想掙月兌,絕塵將他的手拉過去,按在她的胸上。
「你也嫌棄我老了嗎?」絕塵哀怨地說。
小情觸到軟綿綿的東西,心跳加劇,卻挪不開手,不知是酒勁還是什麼,他身體升起一股強烈的y 望。
眼前的絕塵,不再是那個在庵里有威勢的大師太,而是一個烈焰紅唇的女人,全身都散發著女人的誘惑氣息。
她的皮膚白皙細膩,曲線凹凸有致,尤其是一種熟女的媚勁讓人無法阻擋。
小情和尚被她的浪勁一次次沖破防線,幸好他已經能夠應用丹田之氣護住自己。
美食、美酒、尚有美s 的女人,從師太到浪女轉換,這注定是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夜晚。
床第之歡的體驗,會讓身體有記憶。一旦開啟,就像煙癮、酒癮一樣,終其一生,綿綿不絕。
從此小情和尚不再躲避和拒絕,而是享受其中。
眾尼姑開始在他面前爭寵,他盡量協調好她們之間的關系,並培養了三四個心月復。
雲山寺的和尚過來與眾尼y n樂時,均被這個少年的床第功夫所折服。
無y 很喜歡他,幾次提出要帶他去雲山寺,都被絕塵婉言謝絕了。
夏天的溽熱終于過去,秋天的涼爽倏忽而逝,冬天來臨,天寒地凍,忽一r 漫天飛雪,山中粉裝素裹。
眾尼們圍爐烤火,喝酒聊天,還玩起了丟骰子賭大小,女尼之間誰輸了就要給對方滿足,小情和尚給她們做裁判。
這番**情形換了其它男人根本把持不住,但小情和尚則是巋然不動。
第四個輸的女尼趴在贏的女尼身上使出百般花樣時,小情和尚已經喝了第十一杯酒,他起身去外面小解。
往回走時,他注意到雪踩在地上咯吱響,便停下了腳步,一看院中空蕩蕩的,往年他和絕緣總是要在這里堆起一個笨笨的可愛的雪人。
心念一動,他就找了把鏟子,先堆起主體部分,再用手抱起雪做細部,弄了一會,手指冷得生疼,雪人卻總是不太像樣。
他再耐心地堆了一會,似乎像點樣子了,走遠一看,與往年的差遠了。
小情和尚只得再做,一急一使勁,雪人歪倒了,散落在地,再也扶不起來。
他心頭一痛,鼻子一酸,幾乎涌出了眼淚。
「絕緣,我還是沒能夠忘記你,你現在好嗎?」
他吹聲口哨,喚來老虎騎上,踏雪奔向雲山寺。
這一瞬間他只有一個念頭,不管會發生什麼,他也一定要讓絕緣回到身邊。
停了半天的雪又開始紛亂地下,一人一虎在雪中神駿無比地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