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雪沫︰龍馬,瞑雨︰忍足,新月︰不二,高山。這些人準備去北海道玩。他們先搭飛機到札幌,從札幌的新千歲機場搭乘jr,一個半小時就可以到達北海道人氣最旺的度假中心tomamu。
新月記得很清楚,以前來富良野都是來看薰衣草的,這次冬天來。到處一片雪白,變成灰黑白的世界了。
看著人來人往的人,就知道這里是多麼的受歡迎了。
到了度假村,跡部一早預定了房間。開始听說紫蝶不來就定了兩間房,女生一間男生一間。一間房剛好是三個床位。可是後來高山不二他們又要來。要不是多開一間房,兩個人出去住。要麼就是開四間房,兩人一間。
瞑雨和雪沫一早商量好了,絕對不能讓高山有機會針對新月。所以跟跡部提出定四間房。雪沫主動要求跟高山一間。
房間的問題解決了,他們便去參觀房間。房間里都是一片純白,給人夢幻的感覺。音響,電視一應俱全。床前的窗戶還可以看到9o度的景觀。浴室有按摩浴缸,還有一人空間蒸桑拿的地方。這個房間看起來很奢華,一個人要價45ooo日元。他們可不在乎,誰叫是跡部請客呢~
房間看完了,行李也放好了。冬天來北海道就是來滑雪的啊!一幫人興沖沖的去租滑雪板滑雪衣了。
「新月,跟好我哦!不要丟了!」瞑雨不斷的提醒身後的新月。
白皚皚的滑雪場上人很多。
他們貌似都很擅長滑雪,每個人滑得都相當流暢。特別是瞑雨,如飛燕迅地在雪地上滑行著。贏得了周圍人的喝彩。
可是新月壓根一點都不會,稍微動一下就摔在雪地上。高山百合子滑過去,伸出手︰「工藤同學不會我可以教你哦!很簡單的,慢慢來就會了!起來吧!」
瞑雨滑停在新月旁邊,把她拎起。滑到了新月的前面,冷冷的對高山說︰「高山同學,新月由我和雪沫負責就可以了。不勞煩你費心了!」
高山笑笑︰「那好!我去找不二了!那工藤同學要加油哦!」滑走前高山那詭異的微笑,讓新月再次感到不安。
瞑雨轉過身正對著新月︰「你的右手?」
「啊~已經好多了。雖說剛開始診斷說一點力氣都沒有。不過有醫生給我治療,在做了一段時間的復健已經有點力氣了。拿滑雪的桿沒問題的!」
「嗯!那我們練習好不好!我教你!」
「鞋跟,腳跟擋住!」類似的話瞑雨不知道是說了多少次。新月每次都不受控制飛快的滑下去,然後摔得鼻青臉腫。
瞑雨扶額,嘆了一口氣︰「新月,我服了你了」!看著其他人乘纜車到更高,地勢更險峻的地方去滑,心里就各種癢癢。無奈還要教眼前這個白痴滑。
瞑雨雖然心里很抱怨,可還是繼續教新月。平行會加,三角會減,內八會剎車。
似乎是知道瞑雨的用心良苦,新月也慢慢學會了怎麼操控滑雪板,基本的轉彎之類的也會了。
瞑雨在她身邊慢慢地滑著,隨著山坡順勢而下,眼前的美景淨收眼底,蒙上一層白色的夢幻。
滑雪很消費體力。晚飯時間大家就一起去度假村里吃美食。
不二似乎也對新月放棄了,幾乎沒有交談。高山一直黏在身邊。
跡部雪沫倒是相處的十分融洽。
瞑雨為了教那個白痴跟龍馬相處的時間也很少,不過似乎玩的很開心。
新月臉上就很少出現笑容,從回來到現在跟忍足幾乎沒有過多的交流。
晚餐一般都是buffet,它的菜色非常多。都是自由活動,幾乎都走散了。
瞑雨出前就跟龍馬打過招呼,為了不讓新月受到高山的針對,所以都會在新月身邊,或多或少會對龍馬有點忽視。龍馬也明白,欣然答應了。即使交流很少能在一起玩就很高興了。
「恩恩~果然菜色很多呢!都不知道選什麼了!」瞑雨望著面前大堆的食物,沒了主意。
新月提議︰「那我們看看好了!」
先兩人拿了北寄丼,上面的北寄貝十分新鮮,好想讓人大快朵頤。
後面拿了牛排和甜點。
因為北海道畜牧業達,所以乳制品做的甜點都是十分美味。瞑雨最喜歡的就是甜點了,拿了好多好多。
在靠窗的地方解決了晚飯,望著度假村內的景色十分美。心情也好了許多。
吃完回到房間,因為太早兩人都不想睡。瞑雨看著新月回來後生的變化她的笑容真的越來少了呢!于是試探性地問了問︰「新月,怎麼了?是不是因為不二啊!高山和不二似乎好起來了呢!」
新月搖搖頭︰「無所謂了。自從我把電話摔了的那刻起我對不二就沒意思了。開始答應她也只是一時心軟而已,後來才慢慢現,我對不二壓根就不是真心的。」
「那你在苦惱什麼?高山的話我和雪沫都不會讓她靠近你的!安啦~」
「不是的……是……侑士!」
「忍足侑士,又怎麼了?听說你最近和他說話不多誒!而且好幾次都在毛利蘭家過的夜。」
新月手環著膝,兩手緊握被子,儼然不安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上次打他電話听到的是一個女的在接,心里就不舒服!」
「哎呀呀~忍足是關西狼啊,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換女友的度可是很快的,不要在意他拉!」瞑雨轉念一想,重新考慮著剛才的話,臉色突然大變,「新月,你是不是喜歡上忍足了?」
新月身體明顯一震。
瞑雨從他的反應明白了她的想法。心中略有不悅,自己和雪沫是堅決反對新月和忍足在一起的。忍足是狼,新月是兔子,她一直在懷疑這兩貨住在一起安全嗎!
「我不知道~」
瞑雨皺緊了眉頭︰「果然白痴~」
我x,既然新月喜歡忍足我為毛神經把他們的訂婚宴搞砸啊!還把自己搭進去,果斷不值~
突然有敲門的聲音,不知為何新月越的緊張。瞑雨去開門,對上的是高山的笑臉。
「你來干什麼!」瞑雨對這位不之客沒有一點好感。
高山微笑著︰「沒什麼!只是一個人無聊,沒人說話。雪沫被跡部叫出去了,周助和越在聊天,不方便打擾。所以就來看看你們了!嗯~不介意我進去坐坐吧!」
瞑雨一臉不耐煩,冷冷的話語月兌口而出︰「對不起,我們馬上睡了,請回吧!」隨後大力的把門一關。就這樣果斷地把高山拒之門外。
回到房內,關掉了大燈,調暗了台燈的燈光。一臉鎮靜的問著新月︰「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在選拔賽前失蹤。是不是跟那家伙有關系!」
「我也不清楚,但我感覺跟她一定有關系,包括勇川兄妹那所謂的意外。」
「那你為什麼會自己出去呢?」
「因為有人短信給我,說如果我不退出比賽,我身邊就會又更多人因為我受傷害,所以我……」
「之後怎麼樣?你怎麼又會被那些劫匪找到,是一伙的?」
「我想不是。我剛走出去沒多久就被人抓住了,被打得奄奄一息,我試圖逃跑卻被他們現,朝我開了幾槍,右手就是那個時候受傷的。他們把我按到河水中,想淹死我。最後就讓我隨水流飄蕩。被那幫劫匪現,拉我上來只是為了嚇嚇平次他們而已。我也因此得救。」
瞑雨眉頭皺的更緊了︰「你反正別亂跑就好了!我們大家都在,那個家伙不敢撒潑的!」
突然瞑雨腦中閃過一絲想法,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哼哼,我準備給不二和高山一份大禮呢!」
「嗯?」新月不解地看著她。
「哈哈~沒什麼,明天等著看好戲吧!不早了,快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