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明月如霜,好風如水,蓁兒踏著清淺的月色朝著下人所住院落而去。
回頭看了一眼遠遠的跟在身後的阿麥,蓁兒對阿麥失望透了,每天跟個木頭一般不言不語的。
全然沒有注意到前面站著一人,卻是與不破撞了個滿懷,「你在想說你?還是你故意在投懷送紅抱。覆在蓁兒肩上的手卻是不肯松開。
蓁兒生怕阿麥會誤會,惶恐的掙扎道︰「你個登徒子,快松開我!」
不破只是想和她開玩笑,「登徒子!那日我沒有揭發你,你本應該謝我的,怎麼就成了登徒子!」
「松開!快松開!」蓁兒眼看著阿麥走了過來。
阿麥並不喜歡蓁兒,卻也不想看著蓁兒受人調戲,「蓁兒不過是一個小丫頭,別嚇到她。」
不破早就對阿麥感興趣,早就想和他交手,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故意挑釁道︰「我喜歡你的女人,有膽咱們比試一番,如果你贏了,我就不糾纏她。」
「阿麥不要听他胡說!你相信我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蓁兒聲音淒緊,生怕阿麥會誤會兩人的關系。
「蓁兒,她是我妹妹,你若是真的喜歡她,就善待與她,不要這樣會嚇到她。」阿麥的聲音低沉而平淡。
蓁兒失神,口中低喃,妹妹,原來自己在他的心里一直是妹妹,「阿麥你個混蛋!枉費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當我是妹妹。」
不破看著兩人,自己突然成了外人,阿麥喜歡的是王妃,自然看不上這個丫頭,暗中觀察她很久,倒是蠻喜歡蓁兒的個性。
不破嘲諷道︰「我說過了,人家看不上你,你還是趁早的死心,跟我算了。」
「啪!」一記耳光重重摑下,蓁兒想要阻止不破繼續浪蕩的言語,只是做了最本能的反應。
蓁兒顫抖的手上傳來火辣的灼熱,美目驚恐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暗夜中,不破的雙眸瞳眸猛縮,不過是在和她開玩笑,有生以來第一這次挨巴掌,竟是一個女人,他從不打女人。
阿麥見著蓁兒驚恐的神色,忙不迭的將她護在身後,看向臉色慍怒的不破,「我不想跟你打,你應該也不是打女人的人。」伸出手拉著神情慌亂的蓁兒離開。
蓁兒似乎是被嚇得有些懵了,任憑阿麥拉著,回到了為僕人準備的西廂,阿麥見蓁兒還沒有緩過來。
安慰道︰「已經沒事了。」
蓁兒卻忍不住哭出聲來,她意識到自己闖禍了,自己原本就有把柄在他的手中,緊緊的抱著阿麥的腰肢,「我打了他,他會不會來報復我?」
阿麥一直將蓁兒當做妹妹,好言安慰道︰「你不用害怕,如今皇上避暑,他不能生事,是拿不了你怎麼樣的?」
蓁兒心里就是害怕,她喜歡阿麥,可是他就像一個木納的木頭,竟然將自己當做妹妹,她也是氣糊涂了才會如此。
無辜的大眼楮看著阿麥,「阿麥,你別走!我害怕。」
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他並不喜歡蓁兒,不想壞了蓁兒的清譽,「你進房間,等你睡了我在離開。」
夜深沉,一道魅影竄進驛站之內。
瓔珞的身上僅穿了薄薄的褻衣,將身子蓋得嚴實,看著他無暇的俊彥雙頰赧,心間暗藏急流無以平復。
司無殤卻是細細的辨別,听到暗衛傳來的暗號,立刻警覺道︰「有人前來,你可以喊叫,越放蕩越好。」
瓔珞羞憤眸光看她,「我不會!」
原本想著隔著簾幔,能夠糊弄過去最好,看來此時要親自上陣,不容分說,嬌女敕的櫻唇被他一口含住,輾轉反側不留余地。
瓔珞的腦中一片空白,任憑他肆意的啃噬。
他伸手反扣住瓔珞的後腦,傾身覆蓋上來,二人之間貼得很近,強烈的男性氣息耳邊縈繞。
瓔珞感覺自己砰亂的喘不過氣來,微啟喘息的唇被他的舌尖長驅直入橫掃一空。瓔珞渾身一顫栗,身體騰地涌上一股如火的烈焰,整個身子的變的緋紅。
瓔珞喘息漸濃,司無殤抬頭見她眸中春水迷離,依然忍著羞澀不肯**出聲。
他含了含她的耳垂,一路向下。靈巧的舌滑過鎖骨,覆上那飽滿的雙峰,身子不可抑制的發出輕顫,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輕哼聲。
那玉石般的肌理和線條分明絕美曲線整個將她的身子壓在身下,手掌過她瑩潤的肌膚,滑落平坦的小月復,滑向兩腿之間。
瓔珞的意識慢慢的潰散,情不自禁的擺動著窈窕的身子,唇中溢出了舒骨**,無法偽裝的情動。
再次听到暗衛傳來的暗哨,司無殤停止了一路的探尋,看著身下臉色潮紅,充滿迷離的雙眸。
「人已經走了,是太後派來的人。」
瓔珞扯著衾被坐起身來,伸出手拿起身旁的褻衣,他滾熱的身子貼在自己的身上,能夠明顯的感應到他身子的變化,他對自己不是沒有感覺。
瓔珞也確信自己並不排斥與她親近,不是身體上而是心里。不知不覺中她似乎已經慢慢接受他是自己的丈夫,也慢慢的喜歡上他。
他們是夫妻,她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一直不肯履行夫妻的責任,她的驕傲與之尊都讓她不顧羞恥的無法開口相詢,只是默默的穿著衣衫。
司無殤已經穿好中衣,將她的衣衫遞了過去,「你是不是想問本王為何不要你的身子?」看著她略帶委屈,微紅的眼眸。
抬起如水的瞳眸染著緋色的雙頰凝望著他,想要從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父皇曾經說過,他寧願放棄後宮三千,與母妃長相廝守,也不會有後宮奪嫡,害的母妃喪命,父皇就不會郁郁而終。
「本王一生只會娶一個妻子,為全心全意的愛她呵護她,同樣也希望我的妻子,不管身體還是心里就只能夠有我一個人,什麼時候你的心里面不在為那個人所動,本王便全心全意的接納你做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