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無殤的傷口雖然結痂,必定是傷在心尖兒的部位,需要用內力來治療內傷。
司無殤收回內力長舒了一口氣,已經可以自己運功修復內傷,瓔珞見他收回內力。
將食盒內的湯藥端了出來,這是皇上命人煎煮的養心湯,依照司無殤的吩咐已經試過沒有毒,「王爺,趁熱喝!」
「還是將湯藥倒掉吧!」
瓔珞有些莫名,前面皇上送來的藥王爺都是服用的,「王爺,皇上若是知曉王爺將湯藥倒掉必定會對王爺起疑。」
「這個倒不用擔心,皇上的心思本王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一直都想將本王推到台面上幫他做事,皇上不會加害本王。」
「王爺,您大可不必顧忌太後,鄭王是先皇血脈,幫助皇上也是應當,兄弟齊心不是很好嗎?」
司無殤只是呵呵笑道︰「俗話說伴君如伴虎,皇上此時不殺我,難保以後不會。如果本王成為皇上的左膀右臂,到時候皇上就會逼著本王交出護身符,兒子的江山和兄弟情義孰輕孰重,珞兒應該清楚。」
鄭王說的卻是帝王之策,將手中的藥方放回了食盒,是她一時疏忽了,方才想起太後最善用食物相生相克來害人。
看著他額頭的隱隱汗珠兒,拿出錦帕為他擦了擦,「王爺有內力護身,又有療傷的丹藥,以後那補藥直接倒掉。」
司無殤眉目含情看著她,「留在我身邊,你就要時刻小心警惕會很累!」
「我們是夫妻本是」下一句瓔珞卻是打住了,她已經意識到司無殤是故意讓她說出那句話。
司無殤捂住心口,俊臉湊了過去,「你怎麼不說了。」
瓔珞滿眼羞澀,白日里他說過今夜會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心中極亂交錯,握緊衣角緊緊的閉上雙眸,不去看那雙柔情似水的瞳眸。
"珞兒,不用緊張,本王也是第一次行床笫之歡,可能會弄疼你。」
瓔珞猛然睜開雙眸,心間的緊張頓時被沖的煙消雲散,「怎麼可能,碧月不是你的陪寢丫頭嗎?」
不過這話說出口卻是越來越沒有底氣,微咬薄唇,眼角眸光瞥見他含笑的雙眸。
鄭王心高氣傲怎麼會看上一個平平凡凡的丫頭,當時並不了解鄭王,那時候應該在是吃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他。
可是新婚之夜他似乎對男女之事很在行的,「騙誰啊!瓔珞才不信。」
司無殤早有準備,命承楓取了包袱過來,「珞兒,靠窗子的書案旁有一個包袱,你將它打開,就清楚了。」
瓔珞疑惑瞳眸看他,他如此故弄玄虛,到底哪包袱里面裝的是什麼?徑直走了過去,伸出手解開包袱,是一本金黃色緞面小冊子沒有書名,瓔珞將那冊子拿起,翻開驚愕的將手中的冊子丟在地上,是圖。
「王爺怎麼會將如此下作的東西戴在身上。」
「這可是皇家密不外傳的房中術,是父皇的珍藏。皇室人丁單薄,這男女並不是閨房之樂,而是傳宗接代的大事。」
瓔珞承認對于人丁單薄的皇室來說皇嗣確系維護皇權的一種手段,若非皇上身子不好,姐姐怕是會有許多的皇子,崳兒就成了成漢唯一的繼承人。
瓔珞看著地上錦冊羞澀難當,是撿還是不撿?鄭王不會按照上面做,想起剛剛所見,整張臉紅的通透。
司無殤卻下榻,撿起地上的冊子,瓔珞見他下榻,有些心急,「王爺,不可,你還是病人。」
司無殤卻已經將她整個人凌空抱了起來,今夜才是兩個人的洞房花燭夜。
司無殤緩緩的將她放到榻上,瓔珞卻是直接坐了起來,他的傷口連三日都未過,「王爺的傷口會裂開的。」
他溫柔的氣息卻以迫近鼻端,「珞兒我愛你。不想再繼續的浪費光陰,我們錯過的已經太多了,如果我知道上天給我一個這麼好的女人,洞房花燭夜,絕對不會將你棄之洞房。」
瓔珞听著他帶著懺悔的表白,心中滿是感動,朱唇已經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臉頰。
司無殤豐潤的唇瓣烙上她的櫻唇,雙唇緊密的交纏,越來越深,雙掌覆上胸前的柔軟輕輕地揉按,瓔珞身子輕顫,四肢變得虛軟無力。
濃重的男子氣息籠罩,衣衫件件剝落,並未感覺到涼意。
瓔珞感覺到他的肌膚,他的唇都帶著火一般的炙熱,密雨如織的吻烙在頸間,輕輕噬咬著她頸部的柔女敕肌膚,舌尖輕輕舌忝過,胸前醉人的嫣紅。
听著他醉人帶著急促的喘息,瓔珞抬眸見他的雙眸炙熱如火,一種想要將她融化在骨子里的灼熱,從前那般高傲的人竟是如此的狂野散漫。
他的身子棲了上來,帶著渾濁氣息,聲音由于干渴而變得異常低啞,帶著火一樣的躁動,抬起修長指尖落在她濕潤的嘴唇畔,「一會兒會很疼,不過你不用怕,一輩子只會為我疼一次,我卻會心疼那一輩子。」
瓔珞被她撩撥的情難自已,心里還是再擔心他的傷口,司無殤不待她開口,火熱的唇再次交纏在一起。
身子緊密的交纏,情愛如火肆意蔓延,痛在身子里綻開血花,不止染紅了自己,染紅了他的心口。
門外夜風吹動,听到房中傳來歡愛的**,阿麥的臉色卻是異常的平靜,這一次兩個人終于走到了一起。
「難道你的心里不難過嗎?」暗夜中傳來不破的質問聲,阿麥喜歡鄭王妃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這和你無關!」
「那蓁兒呢?她為你求王妃解除婚約,我楊不破自認為哪里都比你強,為什麼他選你不選我。」
阿麥寂靜神色看他,看來他是喜歡蓁兒的,「蓁兒她不喜歡粗暴,像你中午那般只會讓她越來越厭惡。」
「你既然見到了,為何不出手阻攔?」
「你們已有婚約,我也不相信你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更不想給蓁兒希望,既然拒絕了索性就斷的干干淨淨好了。」
楊不破看不懂阿麥,他的心思比鄭王還難以猜度,「你真的只是護衛什麼簡單嗎?」
「楊護衛怕是多心,阿麥陪在小姐身邊十年了,一直都是小姐的護衛。對與蓁兒也是了解,無妨告訴你一些。」
楊不破也意識到自己蠻橫粗暴只會讓蓁兒更反感,可是他只要想到堂堂一個男子漢被一個女人悔婚,他是無法接受。
阿麥見楊不破沒有反對自己的提議,開口道︰「蓁兒原本家境殷實,父親誤結狐朋敗光了家產,將八歲的蓁兒買入將軍府為僕,父親帶著銀子丟下未滿周歲的弟弟和體弱的母親。蓁兒很孝順,每個月的月錢只留一點幾乎都交給了母親,她最大的願望應該就是贖回那張賣身契。小姐是知曉蓁兒的身世,曾經派我照看過她的家人,或許是那時候讓她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