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可知,我今早在何處發現的余子夏。」暗魂突然想到。
「不是在‘夏園’嗎?」霜木子很是好奇的看向暗魂,不明她的意思。
「我本是奔去‘夏園’的,為了不被人發現,我便繞著走後門,不想,發現余子夏衣衫不整的昏倒在後門旁,當時,我並未多想,便帶了過去,現在想來,似乎有些蹊蹺。」暗魂其實知道,余子夏也中了少許的‘合歡散’,只是,余子夏明明說回園,為什麼會出現在後院,而替她解藥的又是誰?
「會不會是」霜木子意有所指。
「你是說,樓里的小廝?」暗魂自知霜木子頭腦簡單,但樓內的小廝也不是不可能,只見,幾率很小。
「余子夏生絕色,小廝有意,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霜木子還是疑惑,小廝敢在樓內做這樣的事,似乎
「好了,不說她了,你有什麼打算。」暗魂不想在余子夏的話題上,因為,她會查明。
「如果可以,我只想平靜的生活。」霜木子忽然想要一份寧靜,哪怕只有她自己。
暗魂垂眸不語,但她在心里擔憂著,她想要的這份清靜,是否太過于奢侈了點。
「魂姐姐呢,不打算向晉哥哥言明嗎?」霜木子提醒著,在她的思維里,喜歡一個人,就應該讓他知道,不論過程,不管結局。
「有些愛,適合放在心里。」暗魂一臉淡然的說道,高晉若真有心,更本就不用她言明。
霜木子意味深長的說道,「是啊,應該放在心里。」
倆人同為暗嘆;各自守著所愛之人,沒有開始,沒有結局;煙雨樓後院,兩道黑影閃過;如風消失在別人的視線里,只見,僻靜的角落,出現兩道俏麗的身影。
「是你做的?」暗魂如霜般的音聲傳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暗魄的音聲也不溫和。
「你在月餅里動了手腳,你意在為何?」暗魂觀察到了,宋景然與余子夏一起中了藥,而他們同食的,也只有那塊月餅。
「何以見得是我做的?」暗魄無謂的道,暗魂知曉此事,她並不好奇,也並不在意。
「你別忘了,能在合歡散里加藥,還是我教你的。」暗魂曾研制花粉藥物多年,才研制出現在的合歡散,而能有此藥的,也無非她們姐妹二人。
「姐姐倒是好記性。」暗魄一臉譏諷的冷笑。
「別忘了‘坊里’的規矩,更別妄想,在我眼底,做出不該做的事。」暗魂警告的語氣,若不是自己的妹妹,她第一個,不會放過她。
「你大可以向少主邀功。」暗魄熟知暗魂善良的本性,更何況,她們是姐妹。
「你放心,該邀功的時候,不用你提醒,做好份內的事,別丟暗坊的臉。」暗魂不想在此糾纏,留下話,便一閃而過。
暗魄雙眸微眯,本來為高晉與霜木子準備的月餅,竟被高晉陰差陽錯的送給宋景然。而宋景然食了,她自己本可以替其解藥,卻不想,白年明會來;而為高晉與霜木子湊合,只是為了減少宋景然身邊的女人,余子夏便是下一個;更不料的是,一切都不在計劃內。
梨花崗附近的小湖泊邊,兩名男子負手而立。高晉看著平靜的湖面,冷聲說道;「白年明的動向,你怎麼看?」
「近來,白年明有意查探宋府商業界的動向,想來,是有所懷疑。」宋景然神情放遠,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你有何打算?」高晉自知,白年明是北涼王的心月復,一直任命輔佐北涼王子,而最近,一直摻和在他們圈內,一定是有其它意向。
「轉移他的注意力。」宋景然思索著。
「怎麼轉移?」高晉一臉不明的看向宋景然。
宋景然深邃的眼眸,眯虛了一下,又干脆利落的說道,「成親。」
「成親?」高晉更加疑惑的語氣。
「我已經決定,迎取子夏。」宋景然自那夜後,一直都存有,娶余子夏的意向,也許是因為林青蓮,也許,自己該負責。
「不行。」高晉略帶激動的語氣,話落,他竟不知自己為何阻止,難道是為了霜木子,那麼他又是以什麼身份阻止。
宋景然瞟了眼高晉,他又冷聲說道,「阿晉,我不希望你干涉我私人的感情。」
「你有沒有想過軒兒!」高晉也是自私的,抱著對林家的愧疚,可以不顧一切的去彌補林軒兒,包括干涉宋景然的情感。
「我不能抱著對林家的愧疚,而放棄一生的幸福,況且,我並不愛她。」宋景然設想過,林軒兒的感受,但余子夏那熟悉的身影,勾著自己內心的靈魂。
「你不愛她,就可以傷害她嗎?」高晉嗔聲道,拋卻一時的理智。
「阿晉,請你尊重我選擇。」宋景然一臉決意;他本有心取余子夏,而這時,也剛好可以轉移白年明的視線。
「你好自為之。」高晉見宋景然意決,也知道難以改變,拂袖離去。
「阿晉你對軒兒」宋景然遲疑了,高晉對林軒兒的關心,似乎超出了愧疚那麼簡單,更多的情愫,是存在他們心中的秘密。
「至少,我不會傷害她。」高晉頓了頓腳步,他承認,對于林軒兒,他最初只想彌補,而現在,更多的是愛。
宋景然對著湖泊出神,他注定虧欠林軒兒,只希望高晉的愛,能彌補林軒兒內心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