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杰連連搖頭,花夏的表現實在是讓他懷疑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花夏嗎?
「我只是懶得和這種人計較,更何況她對我不滿只不過是因為覺得我配不上葉哲罷了,畢竟我現在公開的身份是不被夏家待見的私生女,這種勢利眼日後要是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只怕會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我會讓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花夏瞥了一眼神色有些幸災樂禍的霍君杰,繼續說道︰「我們明天不是要回歐洲嗎,所以我現在還不想透漏我的身份,一切等從歐洲回來再說吧……」
听到花夏說要回歐洲,霍君杰的臉上頓時涌上一股喜色,他原本以為花夏回歐洲這事要費不少周折,而且霍達回巴黎前再三交代他一定要把花夏帶回去,免得他們父子倆沒有辦法向花翰庭交代,壓力山大的霍君杰沒有想到花夏這次會這麼合作。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既然早晚要走,那還是早走為妙,免得夜長夢多,想到這里,霍君杰心思一轉,立刻對花夏說道︰「我差點忘記告訴你了,之前訂的航班出了點問題,翰庭少爺已經派人來接我們,恐怕我們今晚就要動身了……」
「怎麼會這樣?」花夏先是一臉詫異,片刻後又擔憂的問道︰「我們可以晚飯之後再走嗎?我想和葉哲道別一下,直接這樣走好像不太好……」
霍君杰笑著點了點頭,攤開雙手做了個請便的姿勢。
「那你先忙,我們晚上再見!」花夏說著便朝門外走去,同時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葉哲的電話。
葉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小姐,您不能進去……」
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兩個女人一前一後闖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是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氣勢凌人的夏雪琪,一臉驚慌的女秘書跟在夏雪琪身旁不停的用手臂攔截著她。
「什麼事?」
听到動靜的葉哲從文件中抬起頭來,一臉不悅的問道。
「葉總,對不起!夏小姐說要見您,我怎麼攔都攔不住她……」女秘書頓時一臉歉疚的說道。
葉哲抬頭望了夏雪琪一眼,神色冷淡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工作吧!」
見葉哲沒有責備自己,女秘書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扭著水蛇腰轉身出去了。
當辦公室里只剩下他和夏雪琪兩個人的時候,葉哲立刻冷著一張臉問道︰「你來做什麼?」
看到葉哲對自己的態度這麼冷淡,夏雪琪心里頓時覺得委屈極了,她的眼眶微微發紅,小嘴一嘟,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任哪個男人見了,此刻只怕都會擁她入懷,柔聲細語的安慰起來,偏偏葉哲卻不吃她這一套。
「阿哲,你為什麼一看到我就這麼不高興?如果沒有花夏那個賤女人的話,現在我就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
葉哲的眸底開始有火光閃爍,「第一,如果你敢再說花夏是賤女人,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第二,你也說是如果了,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只有現實,而現實就是我愛的人只有花夏,有資格成為我妻子的人也只有她,我勸你趁早清醒一點,別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第三,我看到你這張臉我就高興不起來,既然你有這個自知之明,那就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葉哲,你……」夏雪琪捏緊手里的報紙,氣的渾身發抖。
「你還有別的事情嗎?沒事的話請你離開,我現在很忙!」葉哲說完便看也不再看夏雪琪一眼,埋頭繼續處理文件。
「葉哲,我相信你是真心愛著花夏的,可是你能肯定花夏也同樣愛著你嗎?說不定她對你只不過是在演戲罷了,她只是在利用你……」夏雪琪突然冷笑著說道。
「你什麼意思?」葉哲猛然抬起頭來,盯著夏雪琪問道。
看到葉哲的反應,夏雪琪頓時覺得她今天來這一趟來的太值了。
原來今天早上夏雪琪看到八卦周刊上關于花夏和歐文的緋聞,她頓時覺得這是一個天賜良機,既可以挑撥離間花夏和葉哲,又能夠報之前的果/照之仇,如果花夏和葉哲因為這次的緋聞事件分道揚鑣,她正好可以漁翁得利。
所以看到葉哲一臉迷惑的樣子,夏雪琪得意的一笑,順手把捏在手里的那份娛樂報紙攤在了葉哲面前,報紙上花夏和歐文的名字十分醒目,右上角兩人親密的照片更是分外刺眼,尤其是牽手夜市的那一張,光線雖然昏暗,可是葉哲一眼就認出來花夏和歐文的身影。
葉哲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復雜的心情,就像是萬里晴空突然閃過一道霹靂,震得人有些發懵,葉哲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最愛的女人會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之間瞞著他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事情一定不會是這樣的!
爾虞我詐硝煙彌漫的商界造就了葉哲不一般的鎮定能力,所以震驚過後,葉哲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歐文是葉哲最好的朋友,他們從高中時代就認識了,兩人和左大衛曾經是稱霸校園的「三劍客」,歐文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更何況他十分清楚自己有多愛花夏。
葉哲也十分肯定花夏是愛著自己的,雖然他知道花夏有些事情瞞著自己,可是從花夏的眼神中,他能讀到她對自己的愛意,所以葉哲不相信花夏會移情別戀,更加不相信她會愛上歐文,盡管歐文是那麼的優秀。
只是,這些照片是怎麼一回事呢?
「阿哲,你看到了吧?花夏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燈,她對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她愛的只是你的錢,現在她竟然還不要臉的去勾引歐文……」
「夠了!」不等夏雪琪說完,葉哲就大聲制止了她,他把夏雪琪帶來的那份報紙甩在一旁,說道︰「這上面寫的也只不過是捕風捉影而已,根本不能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