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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里幾乎就要滲出溫熱的液體,她努力地將眼楮睜大來裝載。
「真是可憐吶……」藍服的眼眸半斂。他相信這個孩子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還不能接受這樣的規則吧……一個還如此純真的孩子就要逼她融入這個殘酷的世界,也是另一種的扼殺麼。「哎,就這樣吧,給你一學期的時間去適應……」
大概是實在不忍心面對這樣一個柔弱到讓人心疼的女孩子,藍服也沒有了將她打擊到讓她徹底失去戰斗力的興致。
每個人剛要面對殺戮的時候,都是這樣的迷茫啊。
他的手想要搭上凌桑的頭,但還沒接觸,皮膚就產生了像爬蟲叮咬般的細小刺痛,即刻手掌裂開數十道細小的裂口,細密的血液滲出。
這個是……
「風刃。」他喃喃。
猛然爆開的風讓他毫無防備地被沖擊到遠處,好在他反應迅速雙手交叉擋在胸前最大程度地減少沖擊力——並沒有失去重心倒下但也足夠狼狽,頭發全部向後逆拂等到風靜後再恢復就相當凌亂。
「再試一次吧……」凌桑的聲音微弱像是在祈求。
「好。」藍服露出笑意,沒有再抽出匕首,而是雙手握拳在胸口貼合,虎口處餃接再拉伸,匯出一把銀色的長槍再反轉右手握住。
將真正兵器展現,這一次是真的對決了。主持的黑服高階依然沒有做出評論,這就意味著默許最後再重新來一次。
「你有隨時放棄的權利。」藍服青年做出最後的告誡,猛然向前沖躍,中國古代長矛式的銀色長槍舉過頭頂在上方水平揮出一個圓面弧度,火焰從長槍邊緣燃燒起彌漫上他的整個右手手臂。
他毫不猶豫地將長槍劈下,但劈碎的依然是氣流,那個女孩子已經不在了原地——真是相當迅速又精確的反應。一道風直面掃來,他輕易地用長槍劈開,散開的風沖擊在場地結界上反彈,頓時場內氣流一片混亂。
雜亂的風模糊了視線,但他還是能夠清晰地捕捉到那個嬌小的身影向他逼近,左腳提起後腳尖點在地上,口中念一聲「靜」,頓時所有的氣流消散,他將長槍平舉水平地刺向對方胸口。
只要不是瞬間致命,以Sritana醫務室的水平,還有一口氣在就沒有會掛掉的可能。
但是凌桑已經躍起了半米——按照常理,躍起的時候必須在地面上尋找反作用力作支撐,但凌桑似乎完全省略掉了這個環節,由此才會有如此迅速的反應速度——
像是身體直接就凌空。
她的腳尖落在槍頭上用體重將長槍頂端按壓到地面,這一次是正規地蹬了地面後躍起,喝一聲右手舉過頭頂揮下劈開一道風刃。
這樣的招式藍服還是能夠輕易地應對,左手再次支開屏障將風刃擋下,但風刃消失的時候屏障也連帶破碎。
「呃。」藍服睜大眼。怎麼可能……是意外麼。
散落的風從地表席卷而起匯聚,在這瞬間氣息全部平靜。
空澤淺色的唇勾起微涼的弧度。
殺了他。
氣流揮散,在藍服完全沒有防備時一道風刃貫穿他的右肩破開一個血洞。
藍服被撞擊出去,背部砸在地面上發出悶響。
一只鞋帶松散的白色球鞋鞋尖點在地面上,隨即才是另一只提起的腳落地。以她為中心的一個小圈揚起微弱的風將她包裹,頭繩已經散開,漆黑的長發攜裹成一縷縷的細絲凌亂地飄揚。
剛才是懸空了麼……空澤眯起眼。以這個視角看過去並不能明顯地觀測出來她是漂浮在半空的,但是分明這時候剛剛落地……
風消散。褶皺的襯衣瞬間毫無生氣地貼合在她精致的骨骼上。
她茫然地立于原地。
「好樣的啊。」
藍服的笑聲讓她忽然驚厥。她惶惶地望著左手抓著右肩竟然還能笑的青年。
「那個……你沒事的麼……」她問道。
「沒什麼大事,三天下來竟然是你傷到我了……是我真的太累了麼。」藍服的疲憊感再次涌上來,迷茫地仰頭望競技場的天頂。
……你是在找虐麼——
清明加更,祭奠我們死去的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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