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隆…………
黑夜,雷聲雨作。
風,猛烈的吹著。
雨,瘋狂的下著。
突然,一道長長的閃電猙獰的劃破了天空。
閃電的亮光,照亮了一處地方。
那個地方,是一座山。
在山的中央,座落著一座富麗堂皇的別墅。
別墅周圍,是一棵棵蒼天大樹。
樹枝被那猶如了瘋的獅子在不停怒吼的傾盆大雨以及那強大的風力吹的搖擺不定。
忽然,一聲慘叫聲從別墅里傳了出來。
那道聲音听起來是那樣的淒慘。
別墅的某個房間里,散著淡淡的燈光。
房間里,有著三個人。
一位少年站在窗邊,面向窗外。左手插兜,右手拿著高腳杯,輕輕搖晃著。里面的紅酒在黑暗中顯得是那樣的鮮紅、嬈冶。
修長的身形,一身黑色的裝扮在窗外雷電照耀下顯得異常詫異。
周身散著有些陰冷、恐怖的氣息。
少年就只是在那里靜靜的站著,沒有絲毫的動作。可盡管這樣,他那與身俱來的修羅氣場氣息依舊強大的壓死人。不怒而威,應該就是如此了。
而在少年的身邊,則是一位拿著筆記本電腦,面色清冷,五官端正,俊臉長得有稜有角的絕帥男子。
他站在少年的旁邊,目光冷淡的望著地上因受刑罰而微微抽搐著的男人。
那個男人此時正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身上沒有一處是完整的,那些傷口看起來是那樣的猙獰。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要多少錢,我會給你們的,只要你們答應放過我,不管什麼條件,我都一定答應。」男人咬著牙,忍著疼痛哀求道。他不知道,他為何會惹上他面前站著的兩個人。特別是那個站在窗邊的少年。這個少年,在這個世上,不管是誰,只要一听到他的名字,一定會嚇得暈死過去。這個人的殘忍指數,是完全可以讓一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哼!」男子冷哼了一聲,似乎對于那名男子說的話完全不放在心上。「錢?你以為我們稀罕?」
「你們不要錢,那為什麼要抓我?我惹你們了嗎?」那個男人真的想不明白,他們不是為了錢才抓他,那是為了什麼而抓他來?
「哼!」男子冷哼一聲,眼里滿是輕蔑、厭惡之色。這人還要不要臉?為那麼多干嘛?他們抓他來自然是有原因的,不然他們吃飽了沒事干亂抓人來折磨麼?他們又不是虐待狂。雖說他們是很殘忍,但他們一向公私分明,一直秉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再犯我,我讓你直接去和閻羅王爺爺喝茶’的信念,但是有時候也會直接抓起來折磨他,只因他說了不該說的人。今天會抓這個男人來這,是因為這個男人說了不該說的人,他們才會抓他來的。
「你們最好放了我,否則我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不知男人是被嚇瘋了還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居然說出這句讓他接下來會因這句話而更痛苦的話。
「是麼?」站在窗邊的少年一听這話,終于有了反映。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轉過身來,嘴角微揚,勾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只是,因為光線太暗,依舊看不清他的面貌。
地上的男人,因為疼痛,再加上一整天沒有進食,全身已經沒有過多的力氣說話。他只能怒瞪著那個在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的少年。
不得不說,這個少年真的很恐怖,單是那股氣勢,就足以讓人臣服于他。
見男人沒說話,少年嘴上的弧度變得更大,只不過全是嘲諷,沒有半點笑意,「你覺得你還會有活命的機會麼?還是說,你的那個爛集團能夠威脅我?」
「哦,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你的集團已經不在了哦。」少年來到那個男人身邊,彎身挑起他的下巴,嘴里一直說著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痛癢的話,可是躺在地上傷口模糊的男人可就不一樣了。
他……他……他說什麼?集團不在了?不在了?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別妄想騙我,我的集團怎麼可能不在了,你不要站在那里說大話。」男人用盡吃女乃的力氣反駁道,不可置信的搖著頭,因為太過激動,傷口更加的裂開。
血…不斷的流出來…
少年冷哼一聲,一把甩開男人的臉,居高臨下的滿臉厭惡的望著地上要死不活的男人。他知道他不會相信,因此,他也準備了足夠的證據讓他相信,他的爛集團,已經推出世界舞台了,已經……成為歷史了……
少年揚手打了一個響指,繼而站在他旁邊的男人立即會意的拿出手上的筆記本電腦,打開電源,播出一條最新新聞,上面正是在播放著男人集團破產的消息。
轟……男人看了那條新聞,腦子一片空白,似乎無法接受這個消息。腦海里一直回放著那條新聞,以及少年那句‘你的集團已經不在了哦’………
這個少年到底是誰?為何有如此大的能力?為何他那個雖說稱不上最強,但對商業界也是具有一定影響力的集團怎麼可能就這樣沒了?
此時此刻,他才真正感到可怕。
因為眼前的少年猶如死神一般,隨時都會拿起他的死神鐮刀,奪走他這條命。
絕望漸漸染上他的心頭,男人似乎做了什麼決定似的,目光堅定,更多的是視死如歸。
咬緊牙,想要做出‘咬舌自盡’了結自己時,少年的聲音又再一次響了起來。
「不要妄想自殺,你應該知道,‘玨’會救活你的。」
玨︰‘醫聖’,只有她不想救,沒有她救不活的人。據說一個人死了五分鐘也能被她給救活,只是這個說法只是個謠言,事實是不是這樣,就只有面前這位少女以及跟玨熟識的人才知道了。而且她不會輕易給人治病,不管你出多少錢。可以說,她視金錢為糞土。
「你…你這個狠毒的人,你不得好死…」他當然知道‘玨’是有多麼的厲害,只是他實在想不到這個少年到底是有多強大,連‘玨’都請得到。
男人永遠也想不到,站在他眼前的少年,想要叫玨來,根本就不用去‘請’,直接去命令她來就行了,因為,玨是他的手下。
「哈……」少年像是听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瘋狂的大笑起來,聲音很是清脆好听,時時刻刻都在魅惑人的心神。對,他是很殘忍、狠毒,這點他不否認。
「把他的骨頭都給我踩碎,記住,不要讓他死,而是要讓他生不如死。我要讓他知道,對那個人不敬的下場。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法折磨他,只要他不死就行。如果死了,就第一時間叫‘玨’來醫治。我現在要回去了,那個男人已經打電話來催了,今天可是那個男人的寶貝女兒的生日呢,我不去怎麼可以呢?」講到這里,少年的的眼里慢慢的全是諷刺,嘴角嘲諷的弧度也是更加的擴大。
「是,主人。」男子單膝跪地,左手貼著心髒,恭敬地說道。
「有什麼事再跟我說。」少年說完,邁步而去。
來到停車庫,少年坐上一輛炫酷的紅色法拉利,絕塵而去。
紅色法拉利在黑夜中猶如一道紅光,在雨中飛馳著,車快得令人咂舌。
‘叱——’刺耳的剎車聲混雜著雷聲,顯得格外響亮。
少年坐在車上,看著眼前這座燈火通明,富麗堂皇,奢侈之味非常嚴重的巨大宮殿,嘲諷的勾了勾兩片性感的唇角。一個翻身,來到了後座,拿出一套男式服裝,換上的那套黑色的夜行衣,裝扮好後,才打開車門,下車。
一路躲過所有的視線,來到了書房。
二話不說,直奔主題。
「父親,有什麼事?」少年問著他口中所說的父親,疏離的語氣,根本不像是一個兒子對一個父親該有的表現。
「哼!有什麼事?」冷閆烈坐在轉椅上,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兒子’,冷無心,「你忘了今天是悅嫣的生日嗎?怎麼還要我打電話叫你回來?」
「不敢,出了點事。」微低著頭,冷無心的聲音清冷無比。
「最好是不敢,現在回去準備,兩小時後悅嫣的生日宴會即將開始,你給我小心點,最好不要出什麼差錯,否則,你應該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警告的語氣,絲毫沒有一個父親對于一個兒子應有的慈祥,有的只是命令。
「是。」淡淡的听了一聲,冷無心的冷淡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對于眼前的男人那明顯偏心的話語,沒有絲毫反映。轉身,拉開書房的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來到房間,拿了一套浴衣,走進了浴室。
浴室里,已經有女僕幫冷無心打好了洗澡水。
把襯衫上的紐扣一顆一顆慢慢的解掉,露出了胸前過著的白白的布條。
抬手一圈一圈,慢慢的、慢慢的、解下來……
扯下假,一頭栗色長卷便傾瀉下來,直達腰間。
冷無心整個人沉浸在浴缸里,閉上眼楮,思緒開始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