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地躺在地上,突然覺得所有人都是瘋子。
而剛才的那兩個瘋子卻偏偏是我親生父母。
這里偏偏是我家。
我搖搖晃晃地起身,走向那讓我思緒萬千的房間。
我推開門,打開燈,黑漆漆的空間瞬間變成亮白。這里真的一點都沒變,我撫模著那鋪滿灰塵的書桌,灰塵真的好多。
腳步不自覺地往床走去,紫色的大床上,有一處卻染成了黑色,多年前,那曾是刺眼的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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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握著那被陽光照射得反射著刺眼的光的小刀,抬起那已是傷痕累累的手臂,緊盯著那布滿血管的手腕。直到听到關門聲,我才絕望地舉起小刀朝手腕劃去,一刀一刀地劃。(提醒︰此為本人純想象,虛構。請勿模範,更別以身嘗試。珍愛生命是關鍵)
不痛,為什麼我感覺不到痛。
滾燙的血不斷從手腕流出滑到了紫色大床上。
雙眼好累,真的好累,累到不想再睜開。
最後一刻我竟還能聞到血腥的味道,嘗到眼淚特有的咸味。
還有後悔和不甘心。
我後悔就這樣死掉,不甘心就這樣死掉,畢竟我只活了十五年,受折磨了十幾年,我還想快樂地活下去,還想重新再來。
真的,我重新再來了。
「吶,昔雨,你的命現在是我的了,沒有我的允許可不準死哦,來,拉鉤。」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那天使般的男孩。
我用盡全力抬起那縫好針的手,勾住男孩的手指。
那時的我們笑得多麼燦爛。
韋淳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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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落地窗紫色的窗簾,這城市燈綠酒紅,絢爛多彩。突然想起我回來的目的,我竟然忘掉了。
我俯在陽台上,眺望著這城市,這雜亂的城市。
我抬起左手,那傷痕依舊清晰可見。
霎然,一個念頭漸漸萌生。
轉身,離開這個荒涼。
「砰~」走到轉角處,腳似乎踢到了什麼東四。我聞聲尋找,當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那個念頭已經生成。
那是一根大約五六厘米粗三十多厘米長的實心木棍。那是伴隨我一路成長的木棍。
我輕輕撫模著木棍,把它放回原地。
那個女人竟還留著它。
既然是這個世界待我不公先,我也沒必要遵守公平原則。
我又來到了那條讓我茫然的大街,星星點綴下,大街上更顯繁華雜亂。
我開始在人潮密集的人群中尋找目標,簡單巡視了一下,最終目標定在了剛把錢包塞進側挎包里的中年婦女。她的穿著很時髦,手指戴了兩只戒指,是純金的。
看來她的錢包里藏著不少錢。
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我擠進了這雜亂的人群里。
我緊緊地跟在女人的身後,眼楮假裝不經意地撇著兩邊的商店商品。
直到女人的手機響起,在女人接起電話的幾秒後,是個好時機。
我警惕地看著周圍的人,沒人注意到我。
我小心且快的拉開了女人的側挎包拉鏈,準備伸進去的手卻被抓住了。
我大驚。
「住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