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算是美美的吃上了一餐。
就這樣,兩人度過了兩天的生活。
「真是悠閑。」
杰森捂著肚子,沒吃飽,吃了兩天的素材,實在是沒有感覺。
「是啊。」
風吹過,草葉發出「唰唰——」的聲音,兩人警覺了起來。
絲漩從腰間拔出匕首,刀面映現著她的臉龐泛著陰冷的寒光。
「好久沒吃肉了,杰森,如果有獵物出現在我們面前,該怎麼做?」
「我還沒有吃飽。」杰森模了模肚子,同樣從腰間把匕首拿了出來。
杰森起身沖向了那只躲在離他們約莫五百米的獵物,豈料它轉身便逃,可此時絲漩已經悄無聲息得來到了它後方的一處草叢中,將匕首插入了它的咽喉,不到一會便斷氣了。
「這是只狼,但狼好像不是孤軍奮戰的生物吧?」絲漩看向杰森,「上次我醒來的時候,看到我們周圍有一個腳印圍成的圈,你好像有事瞞著我。」
杰森考慮再三終于決定說出一半的真相︰「大前天有一個狼群襲擊了我們,不過我們篝火夠旺,所以它們就離開了。這只應該是當日其中的一只。」
他沒有向絲漩說出血玉一事,這血玉太過古怪,他現在還是無法放心把這塊石頭交到絲漩手中。
絲漩沉思了片刻︰「那這樣我們就有危險了,只要我們在這座小島上,它們就不可能找不到我們。以我們現在這個條件,根本不能做到安全的保障。」
「那就做點陷阱吧。」
「也只能這樣了。」
兩人齊心接力,開始在周圍設置陷阱,可是誰不知道,如果狼群真的進攻,這更本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
「怎麼樣,做到了麼?」電話連接上了相隔千里的兩處。
「他們一直都在一起,我們沒有辦法。」
「老爺說過,只要能查出,在兩人安全無憂的狀況下,一切都好。再給你們一周的時間,解決不了這事,就拿自己喂狼吧。」
「是。」
終于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在營帳的周圍設下了一圈簡易的陷阱。
兩人癱坐在地上休息。
「我們今天就不去找食物了,這頭狼夠我們吃的了。」杰森把扔在一旁的狼尸拽了過來,開始開膛破肚,慢慢把狼皮剝離肉身,又一塊塊把狼肉卸了下來放在了一邊。
絲漩爬到他身邊,架起一個烤肉架,點火,開始料理晚餐。
「附近有狼群,我們還敢明目張膽得吃狼肉,這是在向它們發起挑戰麼?」絲漩笑著問杰森。
「對哦!」杰森停下了手中的活,又好像想到了些什麼,「管它呢,我還餓著呢。」
幾大塊狼肉擱在架子上,杰森擦了擦殘留著手上、匕首上的血,拍了拍粘在身上的土︰「我去方便一下你先烤著,有危險記得叫我。」
「好。」她低著頭,看似專注于那「茲茲」作響的烤肉。
杰森轉頭走向另一邊,絲漩也慢慢停下手中的活。考慮再三還是決定跟上去,便把烤肉放在了一邊。
杰森走到離營地很遠很遠的地方才停下來。他從口袋中拿出那塊血玉,開始呼喚當時在那片小樹林里遇見的蛇王忌。
不消片刻,忌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杰森殿下,有什麼事情需要小的效勞嗎?」忌虔誠地匍匐在一邊。
杰森把血玉遞給它看︰「告訴我,這塊血玉究竟是什麼?」
忌疑惑得拿起血玉,豈料剛剛踫上它就有如觸踫到了烈焰岩漿,忌的手,立刻就被灼傷一大片,他立馬松手,朝著血玉猛磕頭,額頭出血也未曾停下,直道血玉紅光一閃,才停止。
杰森看著覺得奇怪,但並沒有阻止他奇怪的舉動︰「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是。其實這是塊封印石,封印著人的力量和魂魄。不過封印石有個特點,封惡,不封善。」忌一一解釋清楚。
「你沒有回答到重點,這里面究竟封印了什麼。」
看著杰森堅定的目光,忌知道無法蒙混過關,只好把所知的和盤托出︰「是我們遠古的獸神,獸中的王族,神族,也就是華夏民族尊崇的龍,神界的主宰者。當年神冥大戰後,神界就土崩瓦解,因為君王沒有留下任何子嗣,而依附于君王而生的各路神,也墮入人世,投胎為人。」
「告訴我,如何才能駕馭?」
「這是君王最原始的力量,必得是君王所認可的人,才能駕馭。否則就會下在下剛才那樣,好在在下修為較高,否則早就灰飛煙滅了,不過修文低的獸類,在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俯首稱臣了。」
回想起絲漩當時在小樹林如獸類一般的表現,杰森不禁迷惑了︰「可是絲當時是被這里面的靈魂和力量反噬了,這就說明,不僅要讓它同意,還要有凌駕于他之上的力量才行,可是現在我們還做不到,告訴我方法。」
忌從自我空間中拿出一根晶瑩剔透的繩子,躊躇再三才交到杰森手中︰「這根是我們蛇族千年以來所收藏的蛇筋,是我們第一代蛇王所留下的。蛇族向來匍匐在龍族腳下,很少的人知道,我們兩族其實是一族,只是他們比我們更為優秀,但也是這樣的優秀導致他們無法順利繁衍,才以至于現如今的滅絕。所以,如果想要控制龍的魂魄,除了蛇族,你別無他選。」
杰森把蛇筋穿過血玉,感覺到血玉的一陣顫動。
「另外,由于血玉中的魂魄已經有蘇醒的感覺,所以才會反噬,想要真正掌控,就去尋找人類中最極致的感情吧,把擁有這樣感情的人的靈魂瓖嵌到蛇筋之中,就能結合我蛇族之力,將其再次牢牢封印在血玉之中,你們也能動用這其中的受者王族之力。」
杰森把血玉放進口袋︰「謝謝。」
「不用,只不過,還有一件事,是必須要做的。」
「是什麼?」
「蛇筋需要開光,也就是需要見血,才能啟用。這是代價,但沒有人知道需要多少血液,所以代價之大無可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