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縣的防務交接工作進展的還算順利,用不著什麼書面文件或證明啥的,口頭轉交便可。雙方只是在張慶俞保安團的歸屬問題上稍微糾結了一陣兒。
不曉得「附屬第一營」這碼事的劉汝名想收編保安團,蕭川龍死活不松口的同時也不願因為這個從而與29軍鬧得不愉快,最後提出用那些繳獲上來的曰軍武器和物資來做交換,得了便宜不賣乖的劉汝名當即同意以槍換人。
在三四百號兵力和足以裝備一個團的武器彈藥面前,只要腦子沒壞掉的肯定會選擇後者。這個年代,槍比人重要的多,可以沒有人,但絕不能沒槍,手中有槍那就不愁劃拉不到人。
蕭川龍並不怕143師撒潑耍賴,想帶保安團走誰也攔不住,之所以提出軍火換編制,就是想讓劉汝名欠自己一個人情罷了。
滿心歡喜卻面不改色可勁兒裝的劉汝名等人告辭時已是上午九點多,實在熬不住的蕭川龍下了幾道命令後便找大床補覺去了。
命令一,游龍雇佣軍全員立刻停止手頭上正在進行的任務,輪換休整,將所有工作轉交給稍後即將進城駐防的143師之部隊。
命令二,將搜繳來的曰軍機密文件和金洋珠寶古董玉器等財物全部打包裝箱,離開 縣時一並帶走。
命令三,休整至下午十七點,吃完夜飯後,游龍全員須在十八點整準時撤出 縣,進擊方式由步行改為乘車騎馬,事前需將馬匹喂飽油箱加滿。
剛躺下一會兒,才數了三十幾只羊,房門便被人敲響,全身上下只著一條ck四角褲抱著枕頭且眉頭微皺的蕭川龍不太情願的回問了聲︰「誰呀?」
沒人回話,敲門聲仍是不斷。
一頓納悶兒過後,蕭川龍還是下地上前打開了房門︰「是你?你這是什麼表情?要干嘛?」
來人沒多話,直接走進屋,反手將門帶上,隨即,嘴角掛著一絲獰笑的那人二話沒說,突然伸出雙爪,朝面前男人之腰肉猛襲而去…
「啊!疼…疼…嘶~別掐啦…饒…饒命…」房間內頓時傳出蕭川龍刻意壓低了的哀嚎聲,他不敢大叫,門外三十米距離內至少布有三道警戒崗,他可不想把大伙都引來,否則到時就要大發紅包和喜糖了。
「再讓你凶人家!說,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凶我?」齊萱邊掐邊威脅道,且力道愈來愈強,毫無罷手之意。
「不敢啦…寶貝兒求…求你松手吧…毀了,肯定掐腫了…」腰肉身陷魔爪中的蕭川龍還不敢使勁掙扎,越掙扎越疼,齊萱的力氣不比他遜色多少。
「不行,不松!你發誓!」
「行,我發誓!以後絕不再隨便凶我的萱寶,如若食言…」
話剛到此,蕭川龍頓感腰間一輕,還未緩過神,女人的食指便豎在了他的雙唇之間…
「好啦,我相信你,不要亂發誓,來,給你揉揉,咋,生氣了?」
「想不到你這女人還挺記仇,看來我得重新考慮咱倆的關系了」吃了虧的蕭川龍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得想辦法還回去。
「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嘛,你不會真的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吧?至于麼?再說根本就沒掐腫,那不好好的嘛」見蕭川龍一臉嚴肅面色不善,齊萱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
「哦,照你的意思還非得掐腫了才算事?我小心眼兒了是吧?」蕭川龍沒好氣道,這是他設的一個套,就看齊萱怎麼往里鑽了。
「我…我真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川龍,別生氣好嗎?是我的錯…」齊萱急了,顯然,她已深深的掉進了套里。
此時,如果齊萱靜下心來好好尋思一番,便會明白他蕭川龍根本就不可能為這點蒜皮小事動肝火,更不會因此而生她的氣。
但話說回來,戀愛中的女人其智商本就不高,面對很多問題時不是手忙腳亂就是慌不擇路,同樣,她們最怕且最不願見到的一個詞便是「失去」,而害怕「失去」的女人在情感糾葛面前往往會在瞬間變成白痴或者妥協,且是心甘情願的那種。
無論怎麼認錯道歉,蕭川龍均是視若罔聞不置可否,齊萱無奈,銀牙一咬,終下決心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嘛,只要能讓你高興,我隨你處置好了…」
「等得就這句話!」蕭川龍心中一喜,便開口道︰「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不反悔,咋滴,你還想吃了我啊?」望著眼前之人的奸作表情,齊萱心中不禁一怔,開始後悔。
「寶,你想多了,哥哥才不舍得吃你呢,听著,把護甲月兌掉,讓我掐回來就成」蕭川龍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掐回來?就這樣而已?」齊萱覺得蕭川龍說出的話可能連他自己都不信,但沒法,此刻已是身不由己。
持著懷疑之心猶豫一會後,齊萱還是用指頭按住了自己的右太陽穴。
「嘿嘿~來吧寶貝兒~」
小黑金屬盒剛落地,蕭川龍瞅準空隙一步上前摟背勾腿直接給齊萱來了個不容抗拒的新娘抱,對懷中女人之掙扎推月兌不理不睬,直朝大木床而去。
幾步竄到床前,將女人往床上一扔,還未等她反應起身,蕭川龍便一個前撲,結結實實壓在其身軀之上,面面相對之際,一雙期待多時的色唇快速且精準的黏住了另外一雙同樣寂寞良久的水潤紅唇…
互相品嘗著心愛之人口中的多情與滋潤,情緒漸起的蕭川龍已不僅僅滿足于雙舌糾纏口津相遞,他的某只咸豬手在沒打任何招呼之下就探向了齊萱的高聳之處…
「啊…」
從未被異性踫觸過的玉瑕雙峰忽生奇妙之感,一股如輕微觸電般舒愜之流火速游遍全身直擊腦樞,情難自控的齊萱頓時便發出數聲嬌嚀。
「不要…川龍…不要,好疼…輕…輕一點…」縱使這般,齊萱也並無推月兌,其雙臂只是緊緊得勾著蕭川龍的脖頸而已。
深解男女之事的蕭川龍哪會放過「好不容易」才到手的那對綿軟堅挺?
話說此萱絕對有「料」,以後世的眼光來看,妥妥的ccup,只多不少,標準極致!
這在以前還真沒怎麼看出來,也是,刻意束縛掩藏暫且不提,齊萱一直以來的穿衣風格都是以寬松舒適為主,她若穿上緊身旗袍,那是想藏也藏不住的。
夏天到了,薄衣輕衫,本就糙薄一些的黑藍戰斗服其主要特點之一便是扣子大,好解。
正當蕭川龍解開倆扣子並將那道深溝收入眼簾欲再解三四好把兩座雄偉玉峰盡收眼底,滿臉微醺的齊萱看到自己衣扣被解酥胸半露玉膚見人正想有意遮擋推月兌之際,一道隱約朦朧的長「嗡」之聲忽然傳入兩人耳畔…
聲音從窗外傳來,由遠及近,聲響逐漸加重變大,由隱約慢慢轉為清晰,蕭川龍細耳听罷,心中忽然冒升出一絲不祥之感。女人趁身上之男人凝神側耳之間隙,趕忙整理好衣扣。
在認識蕭川龍之前,齊萱很大多數正常女性一樣,是個比較傳統且極為保守的女人,守身如玉視貞節為一切。邂逅交往之後,齊萱的性格和觀念略有改變,雖仍較傳統,但保守漸松,否則她不可能把親吻撫模當作「游戲」。可即便如此,她依然覺得蕭川龍今天做的有些過分。
「最美好的不是應該留在新婚之晝洞房之夜嗎?」不管如何改變,她相信自己永遠都會堅持這個理念。哎,傳統思想害苦人。
「咚咚咚~」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用問,定是朝此屋來的。
望了一眼身下之人,蕭川龍暗道他娘的不好!剛想移動身形分開下床,就听得「 ! 啷…」,誰都沒惹極為無辜的房門就這樣被人莫名其妙的撞開了…
門口站著一個人,被某種情景驚愣在原地的他直勾勾的盯著屋內木床中一上一下瞬間石化了的兩人,三人對視且均一動不動的狀態足足維持了五秒之久。
「指揮…官,呃…對不起啊老大,我絕對不是有意的,還有,老大你穿著衣服呢,我啥也沒看見哈,回見,拜拜~」劉一炮說完,蹭得一個轉身就勢往旁邊一躍,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劉!你給我回來!」蕭川龍喊罷,又轉過頭輕聲道︰「寶貝兒都怪你,你咋不鎖門呢?」
蕭川龍的推諉讓雙頰之色跟紅富士隻果差不了多少的齊萱徹底無語,其心中不免一頓埋怨︰「哼,又怪我?就算鎖上門也沒啥用啊,他是撞不是敲,要怪就怪門不結實,怪劉一炮沒素質,怪你那般對我,呃…也怪我先掐你腰肉…」
話說這到底該怪誰呢?
感覺到滿臉委屈之意的齊萱貌似在埋怨,看她的表情也不知在埋怨誰,神情驟變的蕭川龍不由一怒,再次產生了將全部責任推給別人之念頭,自言道︰「他女乃女乃的老劉!撞門不敲門,還有沒有點素質了?你別跑,這事我跟你沒完!」
說罷,蕭川龍翻身下床,快速穿好衣服,拿起床頭櫃上的小黑金屬盒便朝門口跑去…
抹了把額前的劉海兒,望著門口方向,仍呆坐在木床上的齊萱頗為無奈的輕嘆口氣,隨之微微一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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