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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豐和八思巴二人此時也是看到了吳立,一起都是迎了上來。四人一起來到了院子中,進了屋子坐下,童子端了茶水奉了上來。
「二位老哥,別來無恙。在此地住的可習慣?」
「嘿,你還別說,此處靈氣充沛,我二人修煉起來也是頗為順暢。那兩個童子雖然不能修真,但對于修真的事情也甚是熟悉,倒是個好幫手。我原本還想等到修到了萬邪不侵之境,不用東奔西跑的時候便和老禿驢和這猴頭三個一起回武當山,讓我那些徒子徒孫們來幫我去打理世俗的事務,現下看來卻是不用了。」
「如此便好,我這一趟來卻是有些東西要和兩位探討探討。」吳立把學得的那十方**陣和陣法概要以及五行基本陣法傳授給了張三豐和八思巴二人,至于那九陰噬法陣乃是錢要德的獨門秘術,卻是不能私相授受。
張三豐和八思巴二人一得了吳立的傳授,都開始魂不守舍起來。這二人在世俗之中便是武學奇才,簡直可以稱得上武痴,否則又怎能到達如此高深的境界。修真之後,二人一日千里,吳立若是不是使用電力來輔助修煉,只怕拍馬都是趕不上二人。而且二人對于那法術的應用簡直稱得上是天才,吳立每每和二人探討之下都是大有收獲。因此吳立一得了這陣法,第一個想到了便是要傳授給二人,也好一起修煉探討,比自己獨自一人閉門造車不知要強了多少倍。
吳立在此地小住了半個月的時間,四人一起修煉**,互相印證。吳立把自己修煉血肉重生之境的經驗告訴二人,張三豐和八思巴在這道法一途上別有一番見解,只有悟空在一旁听得是津津有味,一聲不出,四人都是收獲不淺。
離開了崆峒山,吳立催動了玄風青煞便向那華山一路飛去。到了那紫松林外通名報姓便有道童出來將其迎了進去,道童把吳立引到了正殿之中,奉上了靈茶便告退了出去。吳立心中生起了些疑竇,往日里自己來到扶搖宮中,都是徑直去往那蒼柏子的別院,今日怎地把自己帶到了這里。這麼隆重,也只有是陳摶老祖要見自己了。想到這里,吳立正襟危坐起來。
果不其然,過了片刻,便從後殿轉出了兩個人來,前面一個正是陳摶老祖,跟在後面的便是蒼柏子。
吳立趕緊站起身來行禮道︰「見過師叔和錢師兄。」
「免禮,免禮,」陳摶老祖滿面春風道,「王賢佷快快請坐。」蒼柏子跟在後面也不敢放肆,待得吳立坐了下來,規規矩矩的陪坐在一旁。
陳摶老祖上下打量了吳立一眼道︰「一別多年,賢佷修為一日千里吶。我看你現在已經是快要修煉到血肉重生圓滿之境了吧。」
「師叔目光如炬,小佷現下除了心髒和大腦之外,全身血肉都已經是煉化到了血肉重生之境。」
「好好好,我和你師父左慈是知交好友,承蒙賢佷不嫌棄,結交了我這蠢笨的徒兒。你二人日後也要多多來往,長生途中也好互相照應。」
「這個自然,錢師兄對小佷照拂有加,小佷時刻銘記在心。」
陳摶老祖一攬三綹長須道︰「如此甚好。不知賢佷近來可曾見過你師父?」
吳立心中微微訝異道︰「師尊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已經是幾十年沒有見到他老人家了。」
陳摶微微點了點頭道︰「算來那黃山法會已然是就在眼前了。上一次法會之上,左老哥力壓我和七玄子二人奪了頭彩,這一次卻不知我們三人修為各自精進如何。不過上一次我和七玄子二人都是帶了徒弟赴會,左老哥卻是單身前來,不然我們三人傳道授業的本事卻也得分個高下。這一次法會,王賢佷自然是要去的嘍?」
吳立先前也曾听蒼柏子說過什麼三位宗師舉辦法會斗法之事,但卻不是太明了,現下听陳摶提起訝然道︰「這個小佷卻是不知,當日師尊他老人家也沒有和我說起。說來慚愧,若不是師叔和我說起這件事情,我都不知道黃山法會是在何日。」
陳摶老祖也是有些驚訝︰「這個卻是左老哥疏忽了,有此佳徒也不帶來見見老友。若不是你和頑徒相識,還把我蒙在鼓里。黃山法會便在一個月之後,賢佷便在我扶搖宮中住下吧,到時候我們一同赴會便是。好了,你們二人多多親近,我便不陪了。」
看得陳摶進了後堂,蒼柏子再也坐不住,跳起身來捶了吳立一拳道︰「好小子,當日在太湖黿頭渚煙雨樓一別你便杳無音信,到了今日再來看我。」
吳立笑道︰「非是小弟不念著哥哥,實在是事情太多,一直抽不出身來,還望錢大哥原諒則個。」
「行了,廢話不多說了,今日我們便一醉方休。」
蒼柏子這廝本就是個饕餮之徒,當年去泰山爭奪雪參之時,還要抽空到那泰安城中去大吃一頓,今日听得吳立來,早就吩咐了下去準備酒食。
二人離了正殿來到蒼柏子的別院當中,屋中早就是備好了酒菜,二人分了賓主坐了下來。推杯換盞之時,吳立便把協助萬宗明取寶,到神水宮中斗法招親,大戰公孫羽以及海底探險等等事情一一說與蒼柏子听,只把這吃貨听得是大呼小叫,連連驚嘆。
「兄弟,你這可就太不厚道了,這麼些有趣的事情,你一件卻也不喊上我。我日日在這扶搖宮中修煉,日子平平淡淡,一點都不痛快。日後要是有什麼有趣的事情,一定要來喊我,否則便不當我是兄弟。」
「好好好,我和錢要德約了,就在一年半之後在那保定府中相聚,說法論道,到時候還請萬大哥同去。」
「這是自然,到時我定當赴會。」
自此吳立便在扶搖宮之中住了下來,每日里修煉之余和蒼柏子談經論道倒也甚是快活。眨眼之間,一個月時間便已經過去,吳立跟著陳摶師徒一同便往那黃山而去。陳摶共有三個弟子,蒼柏子是排行第二,另外還有大弟子法號勁松道人,修煉到了血肉重生圓滿之境,修為比吳立高上一線,三弟子虛谷子也是修煉到了萬邪不侵之境。這些年蒼柏子卻已經是把全身膚發煉化到了血肉重生的地步,修為漲了不少。此外又帶了兩個童子前去,陳摶老祖有一個坐騎乃是一只丹頂鶴,已然是修煉到了血肉重生圓滿的境界,蒼柏子也是收了一只白鶴,這兩只鶴兒馱著兩個童子,又帶了些靈食、靈茶和烹煮炊具前往。
七人兩鶴,不日之間便到了那黃山絕頂蓮花峰。此時不像是後世,各處名山古跡都是人頭攢動,到處都是游人。此時黃山之上的防護措施也是很少,一不小心只怕便要摔得粉身碎骨,蓮花峰上空無一人。只見陳摶大袖一展,便見八道黑光飛了出來,分踞八方,山頂之上便起了一圈的霧氣就像是圍牆一般圍出了一塊空地。這卻是陳摶老祖布了個陣法,以防萬一有凡人來此打擾。
一落到地面之上,那兩個童子便從鶴背之上卸下了各色用具布置了起來,一個童子升起了一個紅泥小爐煮水泡茶,另一個童子取出了一些木板和架子,不一會功夫便搭起了六張小幾,又取了六個蒲團放在地上。陳摶師徒四人和吳立在蒲團上坐了下來,那丹頂鶴也化作了一個中年書生坐在了蒲團之上。
不一會,那童子便將靈茶奉了上來。此時天還未亮,那太陽將升未升,黃山雲海日出乃是一景,眾人選在這個時侯到達也是為了觀看美景。吳立在後世便爬了幾次黃山,日出也看到過兩回,不過那是乃是凡胎**,往往要克服困頓疲勞,一早爬起來去看日出,哪里比得上現在悠閑自在。
就在眾人看著旭日東升,雲海之上金蛇舞動之時,天上又是降下了幾個人來,吳立定楮看去卻是那七玄觀師徒幾人。打頭一人便是七玄觀觀主七玄子,後面跟著四個人,兩個童子裝扮,應該是跟來服侍的道童。其余兩人中一個吳立卻是認識,乃是雲九道人,另外一個面白無須,一身道袍卻是面生。不過吳立和雲九相熟,知道他還有一個師兄喚作雲飛道人,應當便是此人。本來七玄子還有一個徒弟雲鶴,卻是早就在武當山中遭了吳立的辣手斃命。
扶搖宮三個弟子和吳立都是站了起來向七玄子行禮,那邊雲九和雲飛道人也是過來向陳摶見禮。眾人寒暄過後,七玄觀的兩個道童也是準備完畢,七玄子和兩個徒弟也都是入了座。
「陳道兄,你一向和左老兒交好,不知他何時才到?」七玄子端起了靈茶喝了一口道。
「左老哥一向游戲風塵,我也是幾十年沒有和他見面,哪里能夠知道。不過我听說你那七轉血靈幡已然煉成,這一次我卻是要見識見識。」
「好說好說,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不是性命根本,只怕入不了道兄法眼。」
「道友過謙了,我今日看道友煞氣又比上次盛了幾分,只怕是煉制那七轉血靈幡的原因吧。我听說這件法寶煉制有違天和,道友還需注意啊。」
「我煉制這法寶之時卻也沒有親手造什麼殺孽,都是搜集那戰場之中的生魂煉制,也算不得什麼有違天和。這本來天下興亡,朝代更迭便是亙古常見,我不過是借勢而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