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氣!
不生氣!
別跟那些低等動物的毛線生氣!
深呼吸!
對,深吸呼,再呼氣,繼續,深吸呼再呼氣……唐糖來回幾次後,胸口的那團火終于被她壓了下來。
茶水間那幾個八婆還竊得起勁,唐糖本想往電梯走的時候,男人寒著一張嚴峻的臉,對茶水間那幾個八婆問道︰「很閑?是不是想被開除?」
「啊,總裁!」
「我現在去!」
「總裁!」
「總裁!」
一溜煙走掉後,茶水間清靜了,男人板著臉,對最後一個出茶水間的文秘書喚道︰「文秘書!」
「總裁,有什麼事要吩咐?」面對頂頭上司,文秘書面不改色,這倒讓唐糖十分佩服。
「你來公司幾年了?」
「五年,總裁!」
「那我虧待你了嗎?」
「沒有!」
「既然沒有,你堂堂歸為秘書長,不管教下屬,還和她們一起道是非,這是身為秘書長的所為?」
「總裁,我不敢了,沒有下次……」慌了,再怎麼面不改色,遇到飯碗快不保的時候,再怎麼精明干練也開始不淡定了。
「為了懲戒你這個失職的秘書長,從明天開始到副總那里報到。」
「是,總裁!」
沒有被開除已經算是萬幸了,對文秘書來說也是一種特赦。
文秘書走後,唐糖扯了扯男人的衣角,歪頭問道︰「文秘書被調走了,她的工作誰來做?」
「你!」
說完,男人往電梯方向走,唐糖指了指自己的鼻頭,反應過來後立刻追了上去,抓著男人的手搖著說︰「不行,我沒有做秘書的經驗,而且我是孕婦,孕婦你懂不?你今天已經害到我動了一次胎氣,你還想奴役我是不是?」
「醫生說不能同房沒說不能當秘書!」一句話打啞了唐糖的反駁。
「你就是要奴役我,霸住我房子,我的床不說,還要沒工資沒收入的那種奴役,你信不信我去告你擅闖民居,然後奴役孕婦?」
孕婦野蠻,孕婦大過主人婆!
男人像被激到了,眼定定地瞅著氣鼓鼓的小女人,「告我?」
「對!」
這個對字貌似說得很沒有說服力,在外面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像夫婦,哪像沒有關系的一對陌生人,而且男人看女人的那種目光,拉一個路人甲都說他們是夫妻,說陌生人誰會相信?!
「告我擅闖民居?告我霸你房子霸你的床?還是告我性騷擾?」說到最後一條,男人故意把唐糖逼到電梯的一個死角,讓她退無可退,逃無可逃。「告我這樣對你,嗯?」話音落下,唐糖的嬌唇立刻被封住,小舌被大舌勾弄著,幾乎失去了呼吸,唐糖極力掙扎著,結果將自己送到大灰狼的口中,任意地被蹂.躪。
「你……嗯,放開我……放……」
唐糖像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但男人還是聞風不動,冷哼了一聲,像要壓抑著什麼,男人放開那甜美的嬌唇,但並沒有放開那柔軟的身子,唐糖明顯地感受到男人胯下的腫脹,臉色頓時一紅,掙扎的力度更大,男人又怕小女人動到胎氣,吆喝道︰「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