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市的別墅區里唯獨只有其中一棟還亮著微弱的燈光,靜謐的夜色里他成了黑暗中唯一的點綴。
打開那扇門,一地的狼藉,紙張,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很難想象在這之前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屋里的地上躺著一個人,那人像是剛被嚴刑拷打過,衣服上盡是斑斑血跡。
空曠的屋子里回蕩著他急促的喘息聲,但他的目光卻始終定格在一個地方。循著他的實現看去,屋子里還站著一個人,那人身著一身黑色的西服,也在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
「你應該知道這次交易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但是你卻搞砸了!」那人像是只咆哮著的獅子,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不留余力的把他硬拽了起來。
他嘴巴微微張了張卻並沒有吐出半個字,那人再一次用力的把他甩在了地上。「莫君杰,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對了,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那人邊說變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了被他叫做莫君杰的男人眼前。
莫君杰在看到那張照片後瞳孔逐步的擴大在擴大,最後雙目瞪的老大的看向了那人。「因為路上耽擱了一會,所以沒能及時趕到,不會有下次了,唔」
話未說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記重拳,莫君杰皺緊了眉頭,悶哼一聲之後便是強忍著痛楚一聲不吭。
「呵,你這個好弟弟真是不錯,才第一次見面就把楓墨寒迷得團團轉,你這個做哥哥的還真是不如他呢,嗯?」
「徐文軒,你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許動他」莫君杰一句戶說的格外的吃力,他一只手緊緊的抓住了徐文軒的衣袖,眼神卻倔強的像只小豹子。
徐文軒手上微微使勁的捏住了莫君杰的手腕,這樣的力度以莫君杰現在的狀況是很難掙月兌開的。他本來就虛弱至極,徐文軒卻像觀賞美景一眼的觀賞著他的表情。
「現在告訴我,他在哪」他的手不知何時扶上了他的臉頰,再順著臉頰溫柔的下滑到他的下顎。他臉上的表情始終是微笑著的,但在那笑意里卻看不出任何的暖意,有的只是冰冷和惡心。
莫君杰忍受著下顎帶來的疼痛,不管發生什麼,不管那人怎麼對付自己,他心中唯一的**就是不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弟弟,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時間在漫無止境中流逝,徐文軒一直都捏著他的下巴,而他只是雙目緊閉,至生死于度外。
「不說嘛」人要麼在沉默中爆發,要麼在沉默中更沉默。但徐文軒絕對是前者,不會是後者,他這次幾乎使出了權利揮起拳頭朝他掄樂樂過去。
莫君杰早無還手之力,只是死命的趴在地上咳,邊咳,邊帶著絲絲血跡沿著嘴角慢慢滴落。
這還沒有結束,相反的,這才剛剛開始,徐文軒知道,莫君杰也知道。徐文軒將地上躺著的人兒移到了書桌跟前,讓他上半身趴在書桌上,下半身供他發泄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莫君杰絕望的閉著眼楮,听著身後傳來褲子拉鏈拉開的聲音。然後再是自己的褲子被無情的剝落,雙腿被強行的打開
「你有麼有發現,其實你跟你弟長的還是有幾分相似的,不如拿你去取悅那個混蛋,你覺得如何?」
「唔」徐文軒一個挺身,被強行闖入的痛感絲毫沒有減弱,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連莫君杰自己都記不清了,留在他身邊這一年多的時間里,究竟被他上過多少次了呢。
徐文軒狠命的沖擊著他甬道的內壁,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凶殘。他好像只能夠听到啪啪啪的聲音,出除此以外便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先是痛,到後來就是麻痹,再後來他好像能听到滴答滴答的聲音。那應該是裂開後的血液滴落下來的聲音,每每听到那樣的聲音,他似乎能忘記一切的疼痛,然後去追隨那個聲音,隨著那個聲音一起沉淪。
他很想就此睡過去,沒有明天,沒有未來。可他的心中偏偏又有那麼多的牽掛,他當初是為了什麼才來到他的身邊,是為了什麼才委屈自己忍受這一切,如果沒有了那個**,他能繼續撐下去麼?
「每次干你都有說不出的愉悅感,把你送給那個混蛋,還真是舍不得。不過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我也是懂的,在那之前,怎麼的也得先讓我爽夠吧,那個混蛋終究只能用到你這個二手貨!」
送人?二手貨?呵呵這就是他在他身邊存在的價值。不過沒有關系,他願意一個人承擔所有的懂,只要他能幸福快樂的生活著,讓他付出再多,他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