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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既然都已經準備好了,那就開始訓練吧。」跡部下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剛才花櫻放在床上的運動服,也是冰帝的正選服。
看向在客廳里的三校正選,還別說,都各自穿了自己的正選服。又不是在學校,也沒有規定說打網球就要穿正選服,那麼多漂亮的網球服不穿,如果這正選服好看點還好說,問題是都不怎麼樣啊。
這只是正選的一種使命感在作祟而已,既然已經成為正選了,自然是代表一個學校的形象了。
這里除了立海大的正選都是高一年紀的呃,其他兩校都有高年級的前輩,特別是青學,那個戴著黑色墨鏡的家伙,這樣子他還看得到球嗎?花櫻看著這群少年,臉上一直都是微笑,可是心里早就把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自家少爺以外的人都吐槽了一邊。
三隊人各自去訓練了,反正這別墅後面有4個網球場,每個學校一個,上午各自訓練,花櫻自然跟著冰帝的正選。
花櫻沒有拿球拍,只是換下了一身黑白的工作服,穿了同樣黑白的運動套穿,把長發用一個銀色的頭繩扎成馬尾綁在腦後。
「花櫻,跡部家難道克扣你工錢嗎?」忍足特意放慢腳步落在隊伍的後面,湊到花櫻身邊小聲的問。
「?」
「怎麼總是看你穿著一身黑白的。」對于某人眼里的疑惑,忍足特意解釋道,「女孩子就應該穿的靚麗一點。」
「像花蝴蝶一樣?」
「呃?」花櫻桑,你這算是冷幽默嗎?對于這樣子的花櫻,忍足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嗯哼,跡部家什麼時候做過克扣工資這麼不華麗的事情了,嗯?」
請問跡部你這最後上翹的尾音是怎麼回事,你是在怕什麼嗎?
「吶吶,我只是跟花櫻前輩開個玩笑而已嘛。」忍足聳聳肩,依然跟花櫻並肩而戰,不過話卻是對跡部說的,「難道你不想看看花櫻穿其他衣服的樣子嗎?」
那是你自己想看吧。跡部不華麗的賞給忍足一個白眼。
不過想到花櫻穿那些可愛的衣服,還有那些華麗的洋裝,還有女僕裝,打住打住,跡部甩了甩頭,把腦中那些不華麗的畫面給除掉,他又不是忍足,干嘛幻想那些畫面。
看剛才跡部的樣子,忍足就知道這位大少爺腦中想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過難得的看到跡部這個樣子,他還是覺得收獲很大。
其實上午的訓練並沒有什麼,枯燥而乏味,就是每個人繞著訓練場跑個幾十圈當做熱身,然後再是揮拍幾百下,或者踢腿幾百下,再是互相吊球。這一輪下來,幾乎都已經滿頭大汗了,不過這群人卻依然都斗志滿滿,就選再來幾場比賽也不在話下的樣子,花櫻只能說這個世界的人類也都不簡單啊。
花櫻從來沒有小看過任何一個人,就連她那神乎其神的父親大人不也喜歡上了一個普通的女人嗎?雖然結果好像不是很好,不過這也不是她所了解的事情,畢竟誰也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也無法明白當事人的想法,只是要說花櫻心里也不是有怨過,也曾幻想過自己的父親大人是怎麼樣的,也渴望見一面他們,之後後來成了跡部少爺的私人管家之後,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如何照顧這位大少爺,漸漸地也忘記了自己的怨恨和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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