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安之若素 第七十五章 風雲乍起(二)

作者 ︰ 林安若素

()「回去,你們那座小城,打的5塊錢,城南坐到城北,城東轉到城西。你家那個開著大切一腳油門就出城了,人家願意呀。你看人家上學那地兒,古都,古都,人家願回省城來就不錯了,你還指望人家和你回那個小的不能在小的破地方。」

林峻伸著大拇指,「不簡單,說這麼多話都沒換口氣,肺活量又見長了,是接吻練得還是吵架練得?」

「和你說正緊的呢,別打岔。你說你家那個怎麼長的。人漂亮不說,還聰明,不是說漂亮的女孩都不讀書的麼。家世好成那樣不說據說還天生會賺錢。你說你小子是個什麼命,你還敢那麼喜歡人家,難道你就一點沒壓力。」

「要听真話?」林峻點了煙,深吸一口。老大忙不迭的點頭。

「比如你喜歡一朵白蓮花,喜歡的不得了,樂意為她出生入死;有一天發現養她的盆是白玉盆,你難道因為盆子太貴重要不喜歡花麼;又有一天她突然開始往外吐金子,變成了聚寶盆養的白蓮花,你應該因為金子沒地方放不喜歡花麼?」

成串的煙圈,一個套一個的升起。「壓力大麼,大,但不是你想的那些,我只怕對她不夠好委屈了她,自己不爭氣辜負了她。有一天她如果不願意給我做媳婦,做妹子我也會開心,只要她開心就好。」說到最後,語氣已有些澀澀的。

「嘿嘿,你肺活量也不錯,放假練的吧。」

話糙理不糙,林峻的比喻如壓在胸口的大石,沉甸甸的。自己追的那個妞好像也不是簡單的人。

「閑操心,吃你的飯去吧,記得別答應她們的無理要求,明天考核重要的很。」

……俺是郁悶的林峻的分界線……

接電話的葉女乃女乃連聲喊著葉子,有個男娃兒哭慘了的,你快兒點來看哈子喲。葉子匆匆接過電話匆匆地跑了出去。說了今年是諸事不順,女乃女乃去慈恩寺燒了香難道也不行?

十八只給了二十分鐘時間,若素應該在禮堂彩排,十八,十八是個什麼稱呼?葉子跑的氣喘吁吁,腦子卻禁不住胡思亂想,仿佛只有這樣才不會因為十八帶著哭腔的話語林峻掉下懸崖了。懸崖,何時?在哪?多深?葉子不敢深想。

若素正站在蘭學長身邊,本來她是不打算參加的,蘭學長親自來求情,海報已經發了,就當給我送行好了,你看咱好歹一個系的。

若素歪頭想想,自從去年的包場事件後,不僅留校的劉部長來的勤快,校學生會的很多活動也在天雨開展,而且從不挑三揀四,小甜甜的籃球隊參賽,學生會從中斡旋,學校的各種配備到位及時,蘭學長功不可沒,便答應了下來。

「我保持隨時退出的權利,你懂的?」

蘭學長看著抱臂站在門口吹過堂風的女孩,月白的吊帶長裙及地,暗綠色的薄紗披風瓖著翠綠的孔雀眼,下擺每隔幾厘米有掛著一根真正的孔雀翎。

寬大的裙擺和披風下擺在微風中微微蕩漾,清冷的氣質和台上的熱鬧格格不入。披風是若素高二跳舞時大家閨秀女乃女乃設計的,平時穿有些招搖可系在腰上任何一條寬擺長裙都可以化身舞衣,可省了不少麻煩。

台上一群各色孔雀在嬉戲,或漫步或抖翅或點水倒是有些功底無奈色彩斑駁各自為政,舞台的後半有一面蒙著白紗的月亮門,若素的舞台就在後面,利用影子表現孔雀的靈動。

這是移花宮會長的原話。嗯,是的,會長。人家嫌棄宮主這個詞太俗氣,不夠專業。昨天剛剛當選,今天就改名了。那移花宮難道得改名教移花會?

話說新會長是誰?看葉子吞吞吐吐的樣子,一定有問題。「你覺得我有上去的必要嗎?」蘭學長模模鼻子說︰「還真沒有。」

當葉子出現在若素面前,只來的及說十八電話就失去了若素的人影。等蘭學長騎車送氣喘吁吁的葉子回天雨的時候,若素已經換好了大切的車牌。

文大少給的軍牌一直還沒用過。整個天雨在高速運轉,兩位女乃女乃在忙著打包糕點,微雨流雲負責裝箱後搬上車並招呼客人,不是小妾的咖啡師煮了一壺濃濃黑咖,晴天正在清點今天的營業款裝入小包,小月奔到郵局拿了郵遞帥哥剛派發的小巧諾基亞232。

忙活的眾人仍可感受到暗影飄忽而過,電話,樓梯,廚房與你擦肩但你大可放心的奔跑做事她絕對不會撞上你。

若素最後一次打電話和十八確定會面方式,給了十八諾基亞的號碼,從三樓提了兩個箱子放在副駕。時間剛剛20分鐘。

若素腳踏在大切的保險杠上系陸戰靴的鞋帶才發現自己沒有換一套輕便的衣服,自嘲的一笑,還是不夠淡定啊。幸虧為了怕跳舞走光若素習慣性的穿打底褲,銀色的七分褲,開車應該還方便。

若素甩掉長披肩,揪下頭上的孔雀頭飾丟到駕駛台,手臂卻被人抓住,「我知道攔不住但我要一起。」若素深深看一眼葉子柔弱眼神中的不妥協,「車會開的很瘋的,你不怕。」堅定的搖頭。

「微雨,明天唐要打比賽,記得把做好的運動飲料和食物送去。和她說不要太拼命,留點實力決賽出奇制勝。」

那個小丫頭什麼都好,就是一上場打球就拼命。每次打完球賽就累的虛月兌。可是也奇了怪的,只要裁判不吹哨就活蹦亂跳的。

「學長,明天的演出若素就不參加了。如果若素活著回來就給學長踐行賠罪。」

「說什麼呢?」葉子的聲音帶著哽咽。

「我可等著安boss的飯了,早听說你廚藝了得。你要不請我可是賴在天雨不走的。」

若素沒有在意蘭學長的偷換概念,三年來的點滴恩怨縈繞心頭,「一言為定。」

回頭叮囑葉子加件衣服夜里會冷,「不許偷走。」若素微笑搖頭說不會,抬手把諾基亞給她。「我負責開車,你負責聯系。」飛快進出的葉子還帶了件粉色小馬甲給若素加上。

「可不要吐,會有點快的。」

葉中深刻的體會了一把有點快是一種怎樣的速度。3點10分a城天雨,6點省城醫院,全程590公里,包括出入兩座城。

若素讓有些發暈的葉子在門口長凳上坐下,看著門前黑壓壓的人群輕喊︰「十八。」呼啦啦的閃開露出中間圍著的床和對面對峙的白衣天使團。木頭的雙手被銬在床欄上,眼楮閉著,臉色蒼白,身上血跡斑斑看不出哪里有傷。

緊走幾步,顫抖著伸手模他頸部,微笑,拔下頭上的簪子,卡巴卡巴兩聲,嘩啦啦的丟到地上,到底是警校銬子多啊,自己人都銬兩個。

在看到林峻完整的躺在那里,若素的最後一絲惶恐都消失不見,你在就好,哪怕是離去我們也要一起。

手腕沒有掙扎的痕跡說明是暈了以後被銬的,除了左臂上的傷口有些深,別的地方都是輕微擦傷,血大多是老大的吧。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看的出來不是很專業,恐怕是這些人自己弄得吧。

一群人默默看著他們傳說中無所不能的五嫂專業的檢查手法,停滯在五哥的左手脈上,微微皺眉。伸出大拇指輕輕擦過林峻嘴角的血跡,目光透過白衣天使團盯著亮著燈的那兩扇緊閉的門。內傷,倒是好手段。

示意湊到身邊不語的十八去拿箱子,葉子已先一步送過來。開箱取藥,感覺門後輕微異動,含入口中,挑釁的揚揚眉,俯身,舌輕挑,滿意的看著他喉微動。

「十八,三號丸。」十八熟練的從一溜瓶子里拿出他最熟悉也是唯一擁有的那個微綠圓鼓紅帽的小瓶,打暈林峻的手法並不會對他造成傷害,可見並無惡意,那就多睡一會兒好了。

藥如上喂入,「乖,再睡一會。」若素用手中的發簪把長發盤起。

「十八,秦隊呢,你們學校的領導們呢,平時耀武揚威的,關鍵時候都躲起來?」

「找醫生去了。」不知誰接的話,若素挑眉。葉子附耳將剛才打听到的簡單總結︰能做手術的專家主任醫生都在里面給一個女孩子會診,女孩是和老大一起掉下去的。女孩的妹妹放出話來她姐姐有個三長兩短就要老大賠命。嗯,夠囂張。

「誰傷了你們?」眾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痕,救人也不至于狼狽成這樣。眾低頭不語看來還挺丟人。「四哥來說。」老四話不多但往往能切中要害。

「他們要老五給老大的吃的那種藥。老五說只有一顆。他們不信搶走了藥囊,還打了老五一掌。秦隊不讓大家在糾纏,弄昏了他。」老四言簡意賅的指指林峻。

「他們說那藥吃了就死不了,遲救早救都一樣。等救完他們的人再說。老大還在急救室呢,他們不讓我們進去。」十八嘴快的插話,並不滿的指了指門前的護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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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亂舞輕狂親的花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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