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頭料,難怪我說怎麼表現這麼差。」沖老板點點頭,海藍將目標轉到另一堆毛料上。果然不出所料,很快海藍就找到了一塊靈氣不錯的毛料。搬出來讓左紀生幫忙看好,隨即又繼續埋頭苦干,尋找能出彩的毛料。
「呀。」
在左紀生跟毛料老板驚愕的目光下,不知不覺間,海藍順利的找到了大大小小二十余塊的毛料。最後海藍也累了,一坐了一塊四四方方,有點像凳子的毛料上。誰知一股濃郁到極致的靈氣直沖海藍體內,海藍被嚇的跳了起來。
好濃的靈氣,灼熱的目光發亮的盯著眼前這塊天然的方石。咽了咽口水,壓下心里的驚詫,海藍怕是錯覺,試著將手伸了過去。霎那間,一股濃郁的靈氣再次遁著海藍的手,涌入體內讓海藍舒服的想尖叫。
我的媽呀,這塊毛料里藏的是什麼寶貝,所蘊含的靈氣居然比血玉鐲還濃。
「丁總,怎麼了,這塊毛料有什麼不對啊。」听到海藍的尖叫,左紀生也嚇了一大跳。從毛料堆里將視線移到海藍身上,見海藍並沒有什麼事,只是眼神有些古怪的傻盯著一塊方形的毛料。抿了抿唇,左紀生有些不放心的詢問。
毛料老板還有周圍的賭客,也紛紛投去好奇的目光。
「沒事,只是不小心被毛料刮到手了。老板麻煩你幫我把這塊毛料一並算算多少錢,我要把它給解了。看看這該死的毛料里都藏了什麼寶貝,膽大包天的敢刮我的手。」怕過于引人注目,海藍微窘的笑了笑,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掃了一眼她挑出來的毛料,心里算了算,海藍覺得應該差不多了。加上她剛才挑了料子,六億只多不少,說不定還有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意味不明的掃視了一眼腳下的毛料,海藍有些期待的暗忖。
手狀似不經意的按在毛料上,海藍不動聲色的將毛料里的靈氣快速的吸入體內。很快,海藍又有了飽撐感,留下少許的靈氣以免傷了玉料的品質。海藍收回了手,臉上控制不住的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果真是塊手料,才剛進階六層沒多久,她居然又有了進階的預感。
要是能多找幾塊這種高品的翡翠,說不定她很快就可以突破後期,準備築基。垂眸眼底閃過一抹精芒,海藍有些貪心的想著。
這是哪家的敗家千金,僅僅因為這塊毛料刮了手,不問價就直接說要買了。再看了一眼挑出來擺了一地,大大小小近二十余塊毛料。這才多久的功夫,就挑了這麼一堆。周圍的賭客眼神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海藍,皆不由自主的直搖頭。唯獨毛料老板,听到海藍的話,臉上的笑都快揚到耳根子後,不住的點頭說好。
沖工人打眼色,手腳利索的將毛料搬上稱,稱好重量。手中的計算機按的飛快,沒一會就精準的算出了準確的價格。「你好丁小姐,一共是四千六百二十一萬,零頭就算了。算個整數就四千六百二十萬就行,丁小姐你是要轉賬還是用支票。」
「丁總?」听到是四千六百多萬的天價,左紀生臉色微變,也沒想到海藍挑出的這一塊大小不一的毛料這麼值錢。想到海藍那隨意的挑揀毛料的方法,左紀生實在有些不太相信,這一堆看著並不怎麼出彩的毛料,真的能解出大漲的料子。
萬一沒賭漲,反而將這四千多萬打了水漂,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老板好歹我也是跟你做大生意。這零頭二十萬你也就一並抹了,四千六百萬我直接打電話去轉賬如何?」海藍心里清楚的很,她挑出的這二十幾塊毛料。全部都是能出綠的好料,想虧都難,不過愛佔便宜是女人的天性。海藍砍起價來倒也生猛,張口就去了二十萬的。
那句零頭的話,听的毛料老板一陣肉疼。咬咬牙,看著海藍挑出的一堆毛料,最後還是忍痛答應了海藍,砍去了二十萬,要個整數四千六百萬。
「行,只要丁小姐以後記得多多還老李我這幫襯幫襯。這是我的名片,還請丁小姐收好,下次有好的毛料過來,我打個電話通知丁小姐過來瞅瞅。對了,丁小姐,這些毛料你是想現場解了,還是搬回公司再做他用。」
能做毛料這行的人,沒有幾個是笨人,看著海藍買毛料的爽快勁。一看就知道是不差錢的主,加上今天攤位上還沒人解出綠,帶漲些人氣。他好借勢將毛料的價格提上去,美人如玉,歐定國忍不住想著,或許眼前這個漂亮出眾的小美女,或者能幫幫運也不一定。
電話收到了轉賬的短信,歐定國沖海藍點點頭,眼巴巴的詢問海藍的意思。
「當然要解了,不然我買回這些毛料當擺設不成。歐老板麻煩你先讓師傅幫我把這個割手的毛料先解了,看看這玩意里面都有些什麼。」有過一次經驗,加上這次來的目地就是為了快速撈錢。現場解石,馬上就能把毛料套現海藍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老板主動開了口,海藍自然是樂意不過了。
露齒一笑,海藍指著四四方方的毛料,爽快的道。
「好 ,我馬上安排師傅幫手解了這塊毛料,阿德你過來,幫丁小姐把這塊毛料解了。」歐定國看到周圍的看客目光隨著解石的喊聲圍了過來,臉上笑開了花。好像是看到了大把的錢沖他招手,笑的眼楮都快眯成了一條逢。
「大家快過來看,這邊有人要解石咯。」
「還真的是,咦,那不是藏寶軒的左老板嗎?店里出了事,跑來這里賭石,該不是想放手一拼,看看能不能賭出一塊五億天價的料子還債吧。」
「還真的是,不是說錢虧光了,怎麼還能下血本買了這麼多毛料。看著這些毛料也不像是磚頭料,少說也該有上千萬。」
藏寶軒在上海可是個老店,一般有些家底的人都知道。加上最近鬧的凶,該知道的人多多少少都到風。因為左紀生有個不成器的兒子,就算關系再好的人,也不會輕易的將五億的巨款借讓。至于買下藏寶軒就更用說了,沒幾個人願意跟朱冬祥扯上關系。萬一被盯上了,說不定下一定被害的就是他們。
這年頭的人都習慣各掃門前雪,人情冷暖。
看著左紀生身旁的一堆毛料,大家有同情的,也有看戲的。七嘴八舌小聲的討論著,也好奇想看看左紀生花了大價錢,能不能有翻身的機會。想到最近左紀生的霉運,大多數人還是不太看好。
無巧不成書,不是冤家不聚頭。巧的是左紀生的死對頭朱冬祥今天也正好來賭石場玩賭石,听到有人喊左紀生的名字。朱冬祥頓時也來的興致,聞風而來,囂張的走到左紀生的跟前,落井下石的掃視了一眼左紀生腳下的一堆毛料,挑釁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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