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福尼男爵的身邊此時只有兩名騎士伴隨,他們拽著男爵的戰馬向戰場外跑去,迪福尼男爵一人騎著馬失魂落魄,他的腦中還回蕩著那兩名同乘一匹馬的兩名騎士的身影,本來他不應該如此狼狽的,都是因為那個家伙,可惡的家伙.
當迪福尼男爵在薩克森騎士們的勸說下準備撤退的時候,他只是剛剛從自己的位置移動而已,在馬背上依夫身後的阿若德用劍刺中一名軍士,當阿若德抬起頭的時候無意間看見代表男爵的方旗在向側後方搖擺,他頓時靈機一動記起在某島國游戲中,有一族真田擅長的陣地謠言策略,于是扯起嗓子大聲喊著。
「薩克森人的將軍逃跑了,薩克森人的將軍逃跑了。」阿若德並不知道那面旗幟代表的是那名貴族,只得喊出薩克森將軍逃跑的話,還好大家都是日耳曼人語言不存在任何問題。
「迪福尼男爵逃跑了,迪福尼男爵逃跑了,沖啊,抓住他呀。」還好在梅森騎士中有頭腦靈活的家伙,听見阿若德的話立即反應過來也大聲高呼著,並且準確的叫出領軍者的身份,這下不由得不讓男爵的士兵們回頭張望,他們果然看見男爵的旗幟在向後撤退,頓時以為男爵要拋棄他們,因此戰意全無,許多人向戰場外逃跑,少部分人失望的丟下武器。
「追呀。」阿若德干脆站在馬背上,一手扶著依夫的肩膀一手揮舞劍,向男爵逃走的方向高呼。
「該死的豬玀,我饒不了你們。」迪福尼男爵的撤退變成了潰敗,士氣更為高漲的梅森騎士們緊追不舍,但是最賣力和追的最近的是阿若德,男爵一邊咒罵著一邊氣喘吁吁的逃命。
「灰律律~~~~。」逃跑的路總是忙中出錯的,對地形不熟悉的薩克森騎士將迪福尼男爵帶到了一處溪水旁,他們想要趟過小溪但是不知道為何溪水急湍,身穿沉重盔甲的騎士們差點被這條直到膝蓋位置的小溪淹死,于是只得又攙扶著回到岸邊,就在此時他們的身後傳來了馬蹄的聲音。
「瞧這些笨家伙,居然自己跑到絕路上了。」阿若德和依夫看著渾身濕漉漉的薩克森騎士,他們精神萎靡勉強拔出自己的劍,將迪福尼男爵擋在身後。
「你們想要什麼?」迪福尼男爵感到這真是自己一生中最糟糕的的時刻,早知道戰爭如此無聊,還不如躲在自己的莊園中喝喝酒,調戲調戲女僕,過著悠閑的生活,卻為何非要浪費財力跑來受這種罪。但是目前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決定和這兩個騎士做筆交易,就看對方願不願意上鉤。
「當然是抓住您了男爵大人。」阿若德從馬上跳下來,持著劍對準那兩名渾身濕透的騎士,連續的逃跑使得他們精疲力盡,戰斗力大打折扣。
「我明白,不過你們抓住我不就是想要贖金嘛,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可以派人送給你們足夠的贖金,我可以用我的頭餃向上帝發誓。」迪福尼男爵舉起手,作出發誓的模樣,神情肅穆莊嚴的說道。
「恩,這樣倒是省略了不少的手續。」阿若德裝作感興趣的樣子,但是當他背過薩克森人的時候,沖著依夫眨巴眨巴眼楮,依夫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知道阿若德一定是有什麼鬼主意了。
「啊哈,看來我們已經達成一致了,太好了,您有紙和筆嗎?或者我把我的戒指給您作為信物也可以。」迪福尼男爵松了一口氣,他拔下自己的鎖子甲手套,準備摘下自己的戒指。
「噢,好吧。」阿若德走上前做出要接過戒指的舉動,兩名薩克森騎士緊張的警戒著,阿若德看了一眼迪福尼男爵,男爵立即向自己的手下擺擺手。
「嘍,給您,這可是真正的紅寶石。」迪福尼男爵摘下自己的戒指遞給阿若德,他心中得意的想這個鄉巴佬,等我回去找我的堂哥薩克森公爵一定要把你們這些下賤的梅森騎士殺個干干淨淨。
「紅寶石呀,還真是第一次看見。」阿若德假借觀看,猛地一把抓住迪福尼男爵的手,一用力將他從馬背上拖了下來,男爵重重的跌在地上發出慘叫,兩名薩克森騎士怒吼著舉起劍沖上前。
「駕其~~~。」依夫一磕馬月復部,沖上去攔住薩克森騎士,他本身巨大魁梧的身體加上馬的高度,將兩名薩克森騎士威懾的愣在當場。
「這是你殺死村人的,這是你燒毀村莊的,還有你打傷我們的人的,還有讓你不遵紀守法,不和諧社會。」阿若德一步跨坐在迪福尼男爵的身上,沖著他揭開的面罩對準他的眼楮鼻子嘴巴就是一頓老拳相加,邊打邊說道。
「哇,哇~~~。」迪福尼男爵這輩子都沒有遇上這種情況,在戰場上即使是被俘的貴族也會以禮相待,但是這個不按照套路的騎士竟然對自己揮拳相向,可是這種痛苦真是比死還難受,他嗚咽著眼楮紅腫嘴巴鼻子淌血,可憐兮兮的看著阿若德。
「我的弟弟,打夠了就帶上他們去找雷爾夫將軍。」依夫不在乎阿若德毆打男爵,反正在戰場上什麼事情也會發生的,只是一個活的男爵能得到更好的價錢。
「打夠了,如果他不老實我不在乎再揍他一頓。」阿若德甩了甩自己的拳頭,他剛不小心打在了男爵的頭盔上,真是個硬東西,于是起身的時候報復性的踹了男爵頭一腳,真是上學時候養成的壞習慣呀,要是有板磚就好了他這樣想著。
阿若德押著被揍成熊貓眼的迪福尼男爵與雷爾夫將軍會合,當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梅森騎士們收拾完戰場,唱著凱旋的歌曲帶著俘虜向梅森公爵的城堡而去,這次的損失還不到隊伍的一半,受傷的人相互攙扶著,死去的人被就地掩埋。
「敬雙騎騎士。」當阿若德和依夫經過梅森騎士們中的時候,人們這樣向他們歡呼著,看起來他們共騎乘一匹馬作戰的英姿得到了人們的愛戴,而依夫興奮的挺起胸膛笑呵呵的,阿若德也被這歡樂感染而微笑著,當他們來到城堡下的時候,他們的父親溫德爾爵士等候在哪里。
「父親。」
「父親。」
「祝賀你們。」溫德爾爵士笑著同自己的兒子們一一擁抱,梅森騎士們慷慨的四處宣揚阿若德和依夫的英勇作戰,這使得他們的名聲開始在這片領地中傳播,听說梅森公爵的宮廷中的大臣們也有人向雷爾夫將軍打听雙騎騎士的事情,這讓溫德爾爵士老大寬慰,似乎家族的復興指日可待。
「父親,這是我們俘虜的迪福尼男爵,他是這次入侵部隊的指揮。」阿若德走到俘虜的隊伍中一牽繩子,將迪福尼男爵從隊伍中牽出來,此時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件亞麻襯衫和長褲,在夜晚的寒風中瑟瑟發抖。
「阿若德你怎麼能夠這樣對待一位男爵呢,這太不名譽了。」溫德爾爵士吃驚的看著可憐兮兮的男爵,對阿若德一通責罵。
「唔,唔,唔。」鼻青臉腫的迪福尼男爵听見爵士的話,連忙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臉上露出極為委屈的模樣,不過被阿若德揍的青紫的臉真是看不出表情。
「您有什麼要求我們一定會滿足的,我的小兒子還不是騎士因此沒有受過正規的騎士訓練,使您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是我的過錯。」溫德爾爵士低頭按住自己的胸口,向迪福尼男爵表示歉意。
「恩,恩。」迪福尼男爵連連點頭,可是看見阿若德的目光連忙嚇的搖頭不已,這讓溫德爾爵士有些困惑不已。
「好了父親,還是讓迪福尼男爵快點給家里寫信,給我們合理的贖金後他就可以回家了。」依夫此時插言道。
「沒錯,男爵大人您看多少贖金才符合您的身份呢,我們也好快點寫信告知您家族的人。」溫德爾爵士點點頭,認為依夫所言不錯,索取贖金是符合騎士身份的事情,是不可馬虎的。
就在此時,溫德爾爵士詢問迪福尼男爵的時候,幾名身穿勞齊茨伯爵號衣的士兵走了過來,他們推開其他人直接向溫德爾爵士而來,手中的火把沖著這邊繞了繞,看明白後其中年長的一人大步走來。
「您是溫德爾爵士嗎?」年長的勞齊茨伯爵士兵問道。
「是的。」溫德爾爵士不知道勞齊茨伯爵的人找自己何事,看了看對方點頭應允。
「勞齊茨伯爵讓我們把這個給你,同時帶走迪福尼男爵。」士兵大大咧咧的將一個小錢袋子遞給爵士,然後伸手抓住迪福尼男爵向自己的方向拉扯。
「放開你們的手,否則我就斬斷他。」就在此時,一柄劍搭在了士兵的胳膊上,阿若德不動聲色的將劍出鞘並說道。
「等等阿若德,請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溫德爾爵士的眉頭皺起來,嚴肅的對士兵問道。